第2508章 池少新篇,這麼怕還嫁給我?



眉頭緊蹙,原本還是滿腹情緒,嘩嘩地流水聲傳來,不知道怎麼地,池赫竟然半點都氣不起來了,有些哭笑不得,唇角還是往上勾了勾.

解開西裝的扣子,他才剛褪了下來,就被一只小手給接了過去,視線才微微一怔,伴隨著一道軟糯甜兮的嗓音,一只白淨修長的小手已經搥到了眼前:

"洗過的!還洗了好幾遍!消過毒,還用過香皂的,不信你聞聞?"

眼前是一張美得冒泡的笑臉,嗓音嬌憨,白嫩的小爪子輕勾著連指甲都是飽滿干淨的粉,第一次,池赫驚覺世間原來還有這樣的女人,一只小手都可以美的撩人,猛不丁地,他就想到了車上那勾挑自己的小腳,紅色高跟鞋包裹的腳背白皙修長同樣地撩人心扉,一個念頭突然就沖上了腦門:

不知道她的腳指甲是不是也一樣的好看?

不自覺地,他的視線竟往某處垂了下去,一雙屐著拖鞋的白嫩小腳丫陡然進入視野,纖長的腳背,點著亮紅色甲油的圓潤指甲像是排排站的小丸子,比想象中的還要性感漂亮!

猛不丁地,池赫又晃了個神:話頭又都被她堵死了,他還能說啥?

而且不得不說,秀色的確可餐,長得討喜也是一種本事,明明回來的時候還一肚子火,可現在他竟然一點氣都生不起來了.

有些郁悶,池赫的唇角抿緊了幾分.

大眼睛瞅了瞅他,見他沒說話,江年華很狗腿子地轉身先去把他的衣服給掛好才又折了回來.

沙發上坐下,冷颼颼地眼神一路追隨著她,池赫的情緒也有些微微的複雜:

任是閱人無數,他也不得不否認明星還是比一般人長得要好看上那麼一點點的,當初之所以會注意到她,除了因為她那嚷嚷地背後說人的壞話,更大的原因應該也是見色起意吧,否則,他老爹提了多少次他都左耳進右耳出的事兒,怎麼會突然就想妥協了?

兩人有幾天沒怎麼見著說過話了,江年華折回,就眼巴巴地瞅著他,眼里又開始往外冒小星星,這一次,她卻沒敢直接坐到她身邊,甚至連坐都沒敢坐,直接站在了他對面不遠處.

而她這讓人挑不出毛病的反應,每每都是讓池赫又悅又惱,沉著一張臉,池赫上下打量了她一翻,此時,江年華雖然還是一身夜店性感的裝扮,不過因為脫了高跟鞋,又卸妝洗過了臉,就顯得沒那麼妖冶,也沒那麼冷傲有距離感,加上她不笑的時候絕豔出塵,唇角一彎就很有親和力,再開口,池赫的嗓音也控制不住地低柔了幾分:

"經常去夜店?"

眼睛瞪地滴流圓,江年華不假思索地道:"沒有,第一次!"

說話間,她的小手還給擎了起來做發誓狀,因為心虛尾音明顯的越來越低,再加上那誇張的動作,活脫脫一個闖了禍的小孩子,從頭到腳都寫著"撒謊"二字!


"呵呵~"

冷笑了聲,池赫也不拆穿她,只是訕訕道:"倒是挺輕車熟路!經常喝酒?"

下意識地抽了抽鼻子嗅了嗅自己的身上,一股似有若無的酒味傳來,本能地江年華又舉起了小手,"第一次"三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拐了個彎,她只能糯糯地道:

"沒有,就喝了一點點!"

早知道還有這個問題,她剛剛就不那麼回答了:這回她真的第一次在夜店喝酒,絕對童叟無欺還沒半點摻假的,可她說了他信嗎?連她自己都不信!

雖然她吃的是這口飯,應酬本該是家常便飯,她也有些酒量,但她其實並不喜歡這種場合,也不喜歡酒,尤其是帶著目的的!也正是因為不願意陪酒,所以她一入行就把老板給得罪了一直被雪藏到了今天,以前,她是看看,喝西北風也無所謂,現在不行了,要資源她獨善其身不了,這個圈子就是這樣,狼太多肉很少,極致的偏差,若要資源,天上掉餡餅是不可能的,陪睡,陪冰她死也做不到,只能選其次--酒場拉活了.

夜總會本來就是個危險的地方,酒醉不止誤事兒,也容易出事,所以,她之前哪怕來夜總會碰機會也沒喝過這里的酒水,這真是第一次,也是因為在別的地方練多了見過了才過來實踐下,當然來之前,她是做了萬全准備的,包括手機上的那些照片跟可能遇到的情況,應對的方法她都想到了,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執行的時候竟然被他給撞了個正著.

真是出師不利啊!

第一次就被他給抓包了,那這招以後還能用嗎?要是不能用了,她還能去誤導那些導演,投資的大老板以攫取機會嗎?

惆悵~

這邊江年華還憂愁在自己的小九九里,一道冷鹜的嗓音再度傳來:"才喝了一點點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要再多喝點,你是不是得上天?"

一個激靈,江年華倏地抬眸,紅唇緊抿,卻半個字都不敢說了:這是多說多錯啊!這是要秋後算賬嗎?不會又想休了她吧?

"怎麼不說話了?"

眼珠子轉啊轉地,江年華正在想該怎麼亡羊補牢,卻見池赫起身,還解起了腰帶,猛地想起什麼地,臉色一白,拔腿,她就往後狠退了幾大步:

"那個……那個你先冷靜點,你別亂來啊!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話好好說,我錯了,真錯了,我以後不喝酒了,也不狐假虎威了,行不行?你看我細皮嫩肉的,我還要靠臉,靠身體吃飯的,不能有傷,一點點都不能有的,那這樣,你先冷靜點,只要你別打我,你別動手,我以後都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行不行?"

手下的動作一頓,池赫也是想了一會兒才回過味來:"這麼怕我怎麼還敢嫁給我?"

其實,剛剛他不過就是覺得拘謹,想松下腰帶而已,他不知道關于他的傳言她都是從哪兒聽來的,之前沒細想,而今卻不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