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沐晚穿著白色露肩蝴蝶袖的韓版上衣,底下配著黑色的緊身褲,腳下是一雙白色的板鞋,頭發高高的挽起,整個人顯得青春又活潑.
一眼看上去,大約20歲的模樣,卻美得不可方物.
林安安看著一旁的遲沐晚:"少夫人,你確定要去那里?"
"沒有去,既然決定過來幫忙解決這件事,必須得親力親為,更何況,我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情."
林安安聽完,便沒有再繼續拒絕.
畢竟,遲沐晚的身手不錯,加上她在身邊,一定會保護好她.
兩人一起來到君悅酒吧.
遲沐晚帶著林安安進去後,徑直走到吧台.
來之前,遲沐晚特意給自己畫了一個煙熏妝,和平時的模樣有些判若兩人.
"少夫人……"
"叫我晚晚就好."
林安安頓了下,想了想,還是開口喊了一句:"晚姐."
遲沐晚拉著她坐在吧台前,"來兩杯雞尾酒."
調酒師很快遞給她兩杯雞尾酒.
遲沐晚將其中一杯遞給林安安,兩人只是握著,卻沒有喝.
她的視線在酒吧里環顧四周,沒有看見熟悉的人.
"少……晚晚,你看見人了嗎?"
"不著急,等等吳總監,他會聯系我們的."
約莫等了十來分鍾.
便看見吳總監安從門外走進來,一邊走著一邊四處張望.
遲沐晚拿起酒杯,側眸示意林安安跟上去.
手機里傳來消息.
"少夫人,2號包廂."
遲沐晚看完消息,然後給林安安轉發過去.
"我在包廂門外."
收到林安安秒回的消息,遲沐晚拿起酒杯直接去了2號包廂.
"有人出來嗎?"
林安安搖頭,"沒有,我跟著吳總監過來的,一直守在外面,沒有看見人出來."
遲沐晚用力推開包廂的門,里頭的一幕讓她愣了半晌.
只見吳總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她的視線定格在沙發處的四個男人身上,唇角微揚,"你們這是?"
聲音干脆利落,盡管畫著煙熏妝,可窈窕的身姿讓人蠢蠢欲動.
坐在沙發上的寸頭男人起身站起來,目光猥瑣的盯著遲沐晚,那眼神讓人有種被蛇盯上.
讓人渾身不自在.
"吳總監,你怎麼了?"遲沐晚面露擔憂.
"沒怎麼,就是睡著了而已,你又是誰?吳總監的情人?"
聞言,遲沐晚大抵猜出來了些許.
"遲沐晚."
寸頭男人聽完,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嗤笑一聲,"遲沐晚可是薄爺的女人,就你這樣,還想冒充,你嫌命太長了?"
話音落下,一旁的另外一個男人突然開口:"大哥,好像就是這個女人,姓遲."
寸頭男聽完,看向遲沐晚的目光更加猥瑣了.
"女人,看你這身材,去聽伺候好我們兄弟幾個,或許能少受點罪,你覺得呢?"
"不覺得怎樣."
話說完,不等幾個男人反應過來,抬腳便踹向了寸頭男人.
寸頭男人被踹到沙發後頭.
所有人都愣住了.
"還愣著干什麼,給我弄死她,小賤人,敢踹老子."
寸頭男人一聲令下,其他三人朝著遲沐晚沖過去.
房門再次被推開,林安安沖進來,"少夫人."
說著,將遲沐晚護在身後.
"我自己來."
遲沐晚將林安安手中的鞭子接過來一個用力甩出去,將茶幾劈成兩半,再一個用力,鞭子抽在一個男人身上.
立刻浮現出一抹血痕.
疼的男人嗷嗷亂叫.
寸頭男人看著遲沐晚干脆利落的揮鞭子姿勢,愣了片刻,怒吼,"沒用的東西,幾個大男人還不能干過兩個女人,給老子上."
四人一起朝著遲沐晚和林安安沖過去,還沒靠近,便被遲沐晚的鞭子給抽倒在地.
而林安安壓根就沒動手,四個男人便全部被制服了.
遲沐晚將手中的鞭子遞給林安安,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把小刀,踱步走向寸頭男人.
誰知男人竟然將一旁地上的吳總監給拉了起來.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弄死他."
遲沐晚站在原地,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殺人可要犯法,你確定?"
寸頭男人被問得一愣,"我的目的是讓你別過來."
"哦,那意思就是不會……"
話還沒說完,手中的刀子飛出去,嚇得男人推開面前的吳總監.
遲沐晚手中的鞭子將吳總監拽到一旁.
因為力道太重,吳總監被摔醒了.
看著房間里發生的一切,整個人都懵了.
"少夫人,我被騙了."
遲沐晚上前一腳將寸頭男人踩在腳底下,"說吧,為什麼你們會在這里?"
寸頭男人被踩,面露凶狠,"我們道上混的,有自己的原則,出賣雇主的事不做."
遲沐晚腳下的力道加重了些許,寸頭男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
"你真的不說?"
男人依舊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遲沐晚薄唇緊抿,眉宇間陰霾浮現,手中的小刀貼在他的兄弟處.
"你說,是我刀快還是你躲得快?"
寸頭男額頭上往外直冒汗,"我說,我說,求你別斷我子孫,我還沒結婚."
"是張……張靜."
"呵……還真是她,她讓你們做什麼?"
"她讓我們給你拍攝不雅視頻,想讓你身敗名裂."
遲沐晚笑了起來,可眼底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我記得她是配音師專業,沒想到竟然做到了珠寶設計師,看來我小瞧她了."
林安安這時走上來,"少夫人,薄總打電話來了."
遲沐晚沒有松開腳,直接當著所有人面接電話.
"老公,我真的沒事,現在啊,正在和安安一起玩……安安會保護我的,愛你,麼麼噠."
掛斷電話,遲沐晚再次開口,"張靜為什麼會提前算計我?"
吳總監連忙接過話,"她還沒退公司的群,估計看見同事們發的消息."
"你……你真是薄爺薄西琛的女人?"
遲沐晚挑了挑眉,低眸看著地上的寸頭男人,"嗯,是你自己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其實我不想騙人的."
這語氣,別提多委屈,卻把地上的寸頭男人氣呆了.
"艹,張靜那個死女人竟然坑我,老子要被她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