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嗎



"你想做什麼?"張靜驚恐道.

她只是從上司那里看見公司內部網上遲沐晚的照片,想給她和薄西琛一個教訓,報同學聚會那次的仇,可沒想將自己拖進去.

她做得那麼隱蔽,還有人幫助她,可遲沐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想到這,張靜的雙手下意識的用力的掙紮起來.

奈何男女力氣區別太大,她一個女人怎麼抵得過面前的這個男人?

"你放開我,混蛋……"

話還沒說完,便被寸頭男人一巴掌甩在臉上.

直接在張靜的臉上留下一道五指血痕.

"死女人,我他麼道上混了那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罵廢物,你他麼讓我得罪薄西琛,還有臉在這里指責我,我看你是找死."

說著,將張靜的手腕舉過頭頂,然後傾身吻了上去.

……

寸頭男從她身上下來後,臉上滿是嘲諷.

"要不是你身材還不錯,老子還不稀罕,這就是你算計老子的下場."

張靜呆滯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聽見男人的聲音,整個人都麻木了.

直到聽見寸頭男手下的的聲音.

"大哥,咱們也好久沒……能不能讓我們也嘗嘗."

張靜神色大變,眼底的驚恐越發濃烈了幾分.

"不要,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寸頭男和兄弟們都是道上混的,被一個女人辱罵,又豈會容忍.

"伺候舒服了我們,自然放過你,我在道上混了幾十年,誰他麼不是見到我恭恭敬敬的,上一個罵我的人,老子送他去了地獄."

寸頭男說到這里,又停頓了下來,露骨直白的眼神在張靜身上上下來回打量了好幾遍.

語氣邪肆:"弄死你,不太劃算,老子不想去坐牢,但是將你賣去紅燈區,還是不錯,既能掙錢,又能在薄爺面前求得原諒."

張靜聽完這番話,臉色更加蒼白,眼眶跟著一片通紅.

她從沙發上起身,想要逃走,剛站起來,便被寸頭男的兄弟摁了回去.

"你們不要這麼對我……"

……

張靜蜷縮在地上,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跡,眼前的閃光燈都沒能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整個人像提線木偶.

寸頭男拿出角落里的攝像機,對著張靜又多拍了幾張.

"有了這些東西,不至于得罪薄爺太狠."

張靜終于有了一絲反應,她抬眸看向寸頭男,視線直直的落在他手中的攝像機上.

"是不是遲沐晚讓你們這麼對我的."

寸頭男嘲諷的嗤笑一聲,"遲沐晚可是伯爺的女人,因為你我得罪了她,我只是以牙還牙,讓薄爺的女人消消氣罷了."

"而你,還能為我掙一大筆錢,劃算."

張靜聞言,臉色大變,"我不要,我知錯了,不該罵你,你們不要賣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怎麼就鬼迷心竅,一心想教訓遲沐晚呢.

安詩妍的下場擺在她的面前,她竟然妄想遲沐晚身敗名裂,她悔啊.

可現在卻為時已晚.

悔恨的淚水從臉上滑落.

……


遲沐晚坐在角落的卡座上,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舞台上駐唱歌手唱的一首情歌.

直到面前突然出現一道人影,她才收回視線.

神色不悅的瞪向來人.

她的眼神冰冷刺骨,一眼便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寸頭男嚇得往後退了兩步,心底暗暗想著.

不愧是薄爺的女人,這氣勢這眼神,真特麼的魔鬼.

"薄少夫人,我有東西送給你,你可不可以讓薄爺饒在下一命?"

"什麼東西."雖然她知道,可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有意提點了一下寸頭男.

畢竟,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寸頭男見遲沐晚神色淡漠,不像之前氣勢威嚴.

立即拿出拍攝下來的照片,視頻.

"你看看."

遲沐晚沒有伸手,只是眼神慵懶而隨意的掃了寸頭男一眼.

"她人呢?"

她可不想看那麼辣眼睛的東西.

寸頭男臉上浮現出驚喜,"她還在包廂,薄少夫人是否要見?"

見當然要見.

不見她怎麼知道張靜怎麼有勇氣針對她.

她記得張家因為得罪她而破產.

聰明的人,便知道薄西琛有多麼寵愛她,怎麼可能還想找死.

遲沐晚帶著林安安來到新的包廂,此時的張靜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只是唇上,脖子處的痕跡,不難讓人猜出她經曆了什麼.

張靜看見遲沐晚的一刹那,起身朝著她沖過去.

她抬起手朝著遲沐晚的臉上揮過去,還能碰到,便被林安安一腳踹到地上.

唇瓣間有猩紅溢出.

張靜的臉色因為疼痛皺成一團,看向遲沐晚的眼神充滿陰狠,嫉恨.

"遲沐晚,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可她卻忘記了,處心積慮算計人的是自己.

"為什麼?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得問你自己嗎?"

張靜愣怔了幾秒,似是反應過來一般,可臉上的神色依舊嫉恨:"問我?憑什麼問我?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張家也不會破產,不會被迫在H市沒有容身之地."

"因為你,我被張家趕了出來,好不容易在A市穩定下來,你又來害我?"

"啪"的一聲,響徹在包廂.

遲沐晚慢慢放下自己的手,眼神冷冽如冰.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既然被張家趕出來,進了薄氏集團就夾緊尾巴好好做人,偏偏自己要找死,不成全你,是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張靜被抽得整個人都懵了.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遲沐晚,"我咎由自取?你和薄西琛對我趕盡殺絕,難道還要我感謝你們不成."

"感謝倒不用,可你若知足,沒有生出害人的心思,我也不會針對你,張靜,從始至終,是你先針對我."

"我這人也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更不是包子任人欺辱,算計我,我必定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張靜良久沒有說話,只是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最後突然哭了起來,哭著哭著,最後笑了起來.

"遲沐晚,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討厭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