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五章 女人性情(下,下)




蕭徑亭見之足下輕輕一點,落在前面一段竹竿上,身軀微微一俯下一把將水中的丹兒提起抱在懷中,足下再輕輕一點落下了湖水中間的那撞小閣下面。覺得懷中的丹兒沒有了一絲動靜,想起丹兒最是怕水,而剛才更是整個嬌軀都浸在了水中,說不定受不住心中的恐懼,暈了過去。

待落地後,蕭徑亭方才望向懷中的丹兒,發現她並沒有昏倒,一雙湛藍迷人的美目此時沒有了一絲剛才的調皮和刁蠻,散亂間仿佛沒有一點神情,但是細看下卻也不是沒有一點光芒,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那雙美麗的眼睛漸漸凝聚起一絲絲的目光,接著一絲絲光線組成的神色頓時變得無比的複雜,說不清是幽怨、是難過、還是惱怪。接著兩顆晶瑩剔透的粉淚便如同猛地湧上了眼眶,漸漸凝成了珍珠一般,從粉頰上滑下,墜落下地碎成了無數顆水霧。

“你這丫頭!”蕭徑亭話音尚未落下,丹兒玉臂忽然一把抱住蕭徑亭的脖子,將濕透粉膩的嬌軀緊緊擠進蕭徑亭懷中,粉頰也緊緊貼在蕭徑亭面上,小嘴一把咬住蕭徑亭的耳朵,抽泣道:“你為什麼要這麼霸道,從來沒有一個人會對我這樣的,他們哪一個不哄我?不疼我?一句也舍不得罵我,我哥哥,我爹爹,我師傅!!嗚嗚!”

蕭徑亭聽到丹兒哭出聲來,怕哭聲被樓閣里面的人聽到了,不由心中暗暗焦急,但是這時候丹兒卻是變得無比的乖巧了,將小臉埋在蕭徑亭的肩膀上,不讓自己的哭出聲音來,只是整個嬌軀顫抖抽搐地厲害,惹得兩只粉膩堅挺的玉乳也不住的起伏。

蕭徑亭正要拍拍丹兒的不粉背,柔聲說出幾句安慰的言語,不料丹兒卻是揚起了小臉,嬌軀也從蕭徑亭的懷抱中掙紮開來,只是那張臉蛋頓時變得冷若冰霜,美目朝蕭徑亭望來,冷道:“你不用拿話安慰我,我現在終于知道你不會真的愛我的,這樣也好,省得我害怕到時候你讓我難辦,而且也不用一直擔心我會愛上你,會為了你改變了我的立場!”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好了,拿我們這邊進去救人了!”說罷足下一點躍上了點著燈火的小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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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是女子住的閨房哩?”蕭徑亭鼻端輕輕一嗅,一股女兒家特有的幽香鑽進了鼻孔,要是在平時,丹兒肯定會在邊上譏笑上一句:“你的鼻子和狗一樣,肯定不知道偷了多少人家的女兒?!”而此時她的模樣,仿佛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那雙美目中在閃著睿智的光芒的同時,也顯出一絲冷漠。

“在那里!”蕭徑亭目光望到一張牙床上,上面蓋著一床錦被,隆起一道起伏玲瓏的曲線,顯得下面的女子一定身材尤其的窈窕。

“井月那丫頭可是長著一個小屁股啊,這個女人的臀兒卻是又大又圓,莫非是陷阱!”蕭徑亭目光一凝,一手搭在丹兒的玉肩上,微微一用力,整個身軀變得沒有一絲重量,輕輕飄到那張床邊,在沒有落地的時候,手上輕輕撚住被子的一角,猛地掀起。

這麼精妙絕倫的輕功簡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不過意想中的偷襲並沒有發生,躺在床上的竟然是‘醉香居’中的許嬤嬤。而更加讓蕭徑亭驚訝的時候,許嬤嬤此時嬌軀上下沒有穿一絲衣裳,光溜溜地絕美胴體頓時完全顯露在蕭徑亭眼前,堅聳美麗的玉乳,圓細的小蠻腰輕輕折著,將下面的美臀顯得越發的豐滿圓滾,而胯間的美麗私處更是若隱若現。

見到蕭徑亭過來,許嬤嬤美目先是閃過一絲驚色,接著湧上又羞又喜的神色。

“公子,我此時身上沒有一點力道,您幫我穿上衣裳吧?”蕭徑亭解開許嬤嬤的穴道後,許嬤嬤嬌魘浮上上一縷嬌羞和潮紅,接著玉足一撐便想下床。但是嬌軀一軟便倒進蕭徑亭的懷中,也不急著掙紮起來,而是將美麗絕倫的粉臉貼在蕭徑亭兄台柔聲細道。一點也不顧忌自己此時身上沒有一點遮掩。


蕭徑亭從床邊拿過衣服,扶起許嬤嬤赤裸的嬌軀,先為許嬤嬤著上一劍窄小的肚兜,不過那對又圓又大的豪乳著實讓她有些花了眼睛,而許嬤嬤此時當真溫柔如水,修長豐滿的嬌軀整個癱在蕭徑亭的懷中,兩瓣圓肥的美臀更是緊緊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大腿間讓讓人噴血的美妙私處春光大瀉。

“公子放心,奴家已經身屬公子,所以自然會以死來保衛自己的貞潔的,剛才奴家沒有被男人碰過,奴家的衣裳也是一個女人脫掉的,大概是為了它們主子來了好糟蹋奴家,不過要是公子來了,奴家唯有一死了,奴家真是想想也後怕啊!”許嬤嬤藕節般動人的玉臂緊緊環抱住蕭徑亭腰間,接著忽然激起嬌軀,揚起小臉道:“公子快去救井月小姐,我剛才就是在找到井月小姐的時候,被任恪沖打傷的,公子您快點去,不讓只怕來不及了,任恪沖那賊子一直對井月小姐有心思的。”

“原來莫姨還真的早就打上了上兵世家的主意!”蕭徑亭眼角見到丹兒美目中閃過一絲嘲笑,心中對池觀崖不由浮上一絲歉意。

“井月小姐被關在哪里?”

“‘舒玉閣’,奴家剛才就是在那里發現井月小姐,就是在那小閣的外面被任恪沖打傷的。”許嬤嬤這麼以提起,仿佛按不住心中的焦急,嬌軀輕輕支起便要從蕭徑亭懷中掙起。

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訝色,一把抱起許嬤嬤的嬌軀,便要朝窗外躍出,接著目光望向懷中的許嬤嬤道:“那任恪沖的武功到底如何?你竟然被他傷到了。”

“很好!”許嬤嬤豔光四射的嬌魘上閃過一絲懊惱,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道:“可能,他的武功比夫人還要好。”

“比莫莫還要好?!”蕭徑亭心中一驚,接著抱緊懷中的許嬤嬤,輕輕躍出了小閣,目光望向前面的湖面,心中暗暗發愁,“這時候懷中已經有了一人,而丹兒又那麼懼水,況且丹兒和自己剛剛又發生了那麼大的不愉快!”

“咦!”蕭徑亭目光望向下面這層黑暗的小閣,暗道:“這邊莫非另有通路,不然真的要全靠船將人送過來嗎?”

“嚶!”一聲似有似無的呻吟聲音忽然傳進蕭徑亭的耳中,他眉頭一豎,接著耳朵也猛地提起。

“公子,快走啊,不然就來不及了!”許嬤嬤自然沒有蕭徑亭那般的功力可以聽到這一響聲,見到蕭徑亭久久不動,不由得出聲催促道。

里面人仿佛聽到了許嬤嬤發出的聲音,一陣輕微的響動,接著一切變得寂靜了下來,便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丹兒,里面有人,而且已經發現我們了,你要小心!”蕭徑亭一手抱住許嬤嬤,一手抽出腰間的長劍,暗道:“反正已經被發現了,不如沖上一些!”想罷,手中長劍猛地一揮,朝牆壁上狠狠砍去。


“轟!”蕭徑亭一劍過後,那木板制成的牆壁頓時被劈成一個大動,無數的木屑猛地迸射而出。接著蕭徑亭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冰冷的劍芒隱藏在迸飛的木屑朝臉上飛快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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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你知道的,這十幾年來,我最是疼你,也最是愛你!”在一間精美雅致的房間中,形象英挺的任恪沖直直望向床上的美人,目光摯熱而又深情。

“你要是待我好,那你們會用她的東西將我騙了出來,然後將我關在這里,甚至會想對我作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嗎?”此時床上躺的正是嬌弱美麗的池井月,此時雖然身處險境,但是動人的小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正色地呵斥任恪沖,“況且我爹爹對你恩重如山,你便是這樣報答他老人家的嗎?”

“這麼和你說吧,我的理想要求我必須這麼做了。”任恪沖忽然走到池井月的床前,道:“師妹,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是我已經顧忌不上這些了,現在我明著告訴你,你爹爹已經掌握在我們手中了,所以我要你說出你們家世代相傳的鍛造秘方,不然我會讓人殺了他,而且現在你已經被我灌下了厲害的春藥,所以等下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要了你的身子。”說到此時,任恪沖見到池觀崖美目一陣驚駭,接著閃過一絲堅決,連忙飛快點上池井月的穴道,笑道:“我不會讓你自殺的,你知道我一直愛你,可能你現在可能想不通,但是日後你會發現我是一位好丈夫的,而我繼承了‘上兵世家’後,我會將它經營得更好的。”

“嚶!”池井月玉臉忽然瞟上一絲陀紅,接著美目微微一迷,但是卻是越發地凌厲朝任恪沖道:“就算我爹爹死了,也輪不到你來做這個家主,大哥雖然不肖,但是還有蕭公子他們幫忙,那里會有你的位置?”

“池井日,到時候就容不得他活著了,但是我不能殺了他。”任恪沖目光微微一閃,忽然笑道:“那可以借刀殺人的,就嫁禍在蕭徑亭身上。”接著見到池井月的小臉越來越紅,不由慢慢脫下身邊的衣服,朝池井月笑道:“師妹,人有時候是要認命的!你現在就認命吧!”

“恩!”池井月喉嚨底下也終于支持不住,呻吟也頓時連成了串,但是美目的神色變得更加的凌厲道:“休想,就算我被你糟蹋後,我也會立刻死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絕對不會活在你的淫威下的,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放肆!”任恪沖忽然朝那張小臉甩上一個耳光,溫和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猙獰,道:“你別以為我疼你愛你,你便自己什麼也忘記了,你要是再說上一句,我甯可心痛如絞,也咬懲罰你,你再汙辱我一句,我便馬上玩了你,然後將你交給我那些肮髒不堪的手下,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轟!”忽然一聲巨響,讓正要撲上床的任恪沖面色一變,接著雙目露出凶光,望向池井月冷笑道:“你以為有人來救你嗎?休想!”說罷一把將床上的池井月抓起,手掌如同爪子一般抓在池井月嬌弱的香肩上,操起桌上的長劍,飛快躍身出去,將池井月脫在地上,疼得她小臉變得慘白,卻是硬咬著玉齒,不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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