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酒樓
斷月收到消息,立刻蹬蹬蹬便跑來了,這會兒上得樓來,一眼便瞅見太子,不由地撇撇嘴,"怎麼他也來了?喬喬,你弟弟妹妹們呢."
"之前在宮里,我們倆提前走了."喬木面色淡淡地說道,"應該是已經回家了吧."
斷月往倆人對面坐下,取了酒杯給自己斟上,"說吧,又發生什麼事了."
說完,眸光朝著太子瞟了瞟,"這家伙怎麼了?"
黑面神似的坐在那里,全身充斥著不爽的低氣壓,不要以為他看不出來.
"已經解決了."喬木不置可否地伸手拖住腮幫子,"對了斷月,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看紮花燈嘛."
"對對對,喝完這杯我們就走."
說完,又想起什麼似的,看向墨蓮道,"誒對了.我這兩天聽到了一個好笑的事.說那個什麼丁町仃,盯上你了是不是吶?他想偷你什麼東西?"
"你說呢."墨蓮給了他一記冷眼,"你覺得本太子心頭最愛是什麼?"
"功法嘍,靈藥嘍.說不定是什麼名貴的靈器甚至是神器."斷月老神在在地喝了口酒,賊頭賊腦地湊近他,"誒,你倒是說說看呢.那個盜聖,說起來可是賊不落空,從不失手的,他到底想要你啥啊?莫非?是你的命?"
太子丟給他一記冷眼,轉頭看向了喬木.
斷月一口酒含在口中,差些盡數噴了出來.
喬木看他要噴,忙縮到太子懷里,還把他的衣袖給提了起來,在自己小臉前擋著……
最後斷月倒是沒那麼失禮地噴酒,只是被嗆得連連咳嗽.
好不容易才緩撒上一口氣來,失聲叫道,"什麼?丁町仃要把喬喬偷走?"
"誒誒誒,我說,這樣你們倆還敢出來?"斷月連忙把凳子挪到倆人身邊,擠了過去排排坐.
"我跟你們說哦,那個丁町仃,真得從來沒有失手過!喬喬."眼看斷月的爪子就要落在喬木的小手上,墨蓮倏然伸手一抓,直接把他的爪子給嫌棄地丟到了一邊.
斷月不理他,繼續拖著板凳朝喬木身邊擠了擠,一臉嚴肅地說道,"喬喬,要不咱們不去看紮花燈了!你趕緊回去吧.這申時就要到了,那個丁町仃馬上就要出現."
喬木忽地轉頭,警惕地望了斷月一眼.
突然間出手,一把捏住了斷月的左臉頰,使勁地捏道,"你不會就是那個丁町仃易容的吧?"
這回輪到太子險些噴出來了……
兩個男人一臉懵逼地看向了喬木.
這孩子咋就那麼會演呢?你看演的跟真的似的,就像是當真在懷疑斷月一般.
斷月連忙拉開她的小手,一個勁叫道"疼疼疼疼".
"喬喬,咱倆處了這麼久了!你別跟我說,你連我和那個丁町仃都認不出來."
喬木撇了撇小嘴,松開拉扯斷月俊臉的小手,"出來都出來了!我們去看紮花燈,我還要去放河燈.干嗎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閑人,弄得自己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