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余生暴走



第一百四十五章 余生暴走

我不敢再多看余生,抬眼看空中的小月,此時空中卻什麼也看不到.

視線移動,遠處金諾正在扶著小月在流著眼淚.

小月的周遭似有著無形的氣在晃悠,就像冷熱空氣交替,看不到,卻能感知到.

臥槽!

小月的身影似有似無,就像再來一陣風就能吹散,

我知道,這是靈體飄散之前的征兆!

不能敗的這麼慘吧?

雖然靈體之間的打斗我不懂,但無非就見招拆招,流氓打架的你來我往唄.

這是我見過小月最虛弱的一次,哪怕之前和大舅的正氣訣對上,她也不至于如此.

狼狽的讓人心疼.

"這下玩大了!有點嘚瑟了!"

我想站起身,可雙腿酸麻疼痛難忍,實在站不起來.

余生雙眼赤紅,轉頭站起身,直奔華哥方向緩緩走過去.

"見血了,見血這事兒就沒完了!你他麼這是給我破處兒啊!"

嘴里嘀咕著看著華哥,語氣中異常平靜.

我能感覺到余生此時不一樣了,具體哪不一樣我還說不清.

難道說這哥們要爆發了嗎?

一直在我身邊隱藏實力?可不應該啊,好幾次經曆基本上都是死局,要爆發早就泄出來了,也不至于混到現在狗屁不是!

"我還真看走眼了."

華哥收好蜜蠟珠子,由于沒了繩子,只能收進褲兜.

看著血灌瞳仁的余生走來,華哥臉色變得嚴肅.

能讓此時的華哥正視對手,可見余生絕對是霸氣側漏了.

下一刻,戰斗打響.

余生拳拳生風,招式倒是看不出什麼,那股一往無前的拼命勁兒看的我熱血沸騰.

華哥只能迎戰,倆個人都沒有什麼花俏的招式,拳拳到肉,啪啪聲不絕于耳.

"你特麼的,讓你給我打出血了."

"你這瘋狗亂咬人."

"你再嘚瑟啊!

"你他麼的囂張啊!"

邊打邊罵,余生這王八拳打的極快,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那麼多力氣,華哥哪怕打架經驗再豐富,總是會不小心挨上幾下,反觀余生,渾身就沒有好地方了.

豈是一個慘字能形容?

我目瞪口呆的望著暴走的余生,心里想著以後可別他麼惹他了,這丫的生氣的時候就像個瘋狗.

咬住就不帶松口的.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過了片刻.

余生和華哥同時住手,坐在地上大口喘.

"你他麼的,讓你嘚瑟!還嘚瑟不嘚瑟了?"

早就渾身腫脹,滿腦袋血的余生,還指著面前的華哥破馬張飛的罵.

華哥一直點著頭,褲兜里的蜜蠟珠子散落一地,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勉強爬到余生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牛逼!"

"必須的!"


我現在意識到原來人的潛能如此可怕,余生真正狂暴起來,還真就威風八面.

這小子透支了所有體力,就因為自己出血了.

按余生的話說,母親從小就教育他,輕易不要打架,更不能去危險的地方走動,否則會流血,而血液是很珍貴的東西,只能靠雞蛋補充.

雖然是很小時候的欺騙,但這也埋在了余生的內心深處.

因為母親的離世,他更加信奉這些話,不敢忘卻.

我喘了口氣,讓金諾趕快給大舅打電話.

這場景,肯定不能指著金諾把大家送到醫院,何況那還躺著奄奄一息馬上就要魂飛魄散的小月.

這我可整不了,估計除了大表哥豔偉誰也沒辦法,英雄救美的事,留給他比較好.

大舅沒來,老舅開著出租車風塵仆仆的趕來.

老舅不是早就不開出租車了嗎?

看到這亂七八糟的場景,先是歎了口氣,也沒二話,一個個的扶起來我們上車去醫院,華哥作為對立面,老舅也沒有放任不管.

"他麼的,真爽啊!"

余生坐在出租車的後座上,三角眼一眯,抑制不住的呻吟,不過還是吹著牛逼.

絲毫也不掩飾腫的已經分不清哪里是眼睛的臉.

"嗯,是爽,兄弟,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

我拍了拍余生的肩膀,疼的他直咧嘴.

真的感受不到腿的存在了,我能摸到,可腿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連疼痛感都失去了.

難道下半輩子哥們就要坐輪椅了?

都是他麼華哥惹的!

還他麼坐在副駕駛上,恨得我牙齦就像來了例假直出血.

連後備箱都不配坐,副駕駛憑啥讓他坐.

老舅路上問我究竟怎麼回事,我意識模糊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出來,說到華哥身上時,牙齦又出血了,他麼的,以後不能留下後遺症吧.

華哥估計也不好受,反正上了車除了哼哼一句屁也沒說.

十二樓病房,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這一戰,除了金諾完好無傷之外,其他人都是重傷.

我和余生需要手術,小月被老舅送往陰陽道交給大表哥救治.

躺在溫暖的病床上,看著悅悅在病房里忙碌,我雙手枕在後腦,這病房里三張病床,住滿了.

余生渾身上下沒有好地方了,幾乎全是淤青,這小子除了精神頭還硬朗,其他的地方估計暫時硬不起來了.

額,我說的是手腳,並沒有單指別的地方,請不要歪解我的意思.

只要醒了,余生就開罵,屋里只能聽到他咒罵華哥,我感覺我都快崩潰了,更別提華哥本人了.

罵累了,余生就摸著白溪的小手撒嬌說情話.

冰火倆重天,華哥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快瘋了.

我猜余生這是打算用精神攻勢,直接摧毀華哥的神經系統.

余生罵人的功底僅次于他黏糊小妹妹,這小子不大髒字能罵一上午,還不帶重複的.

悅悅每次打針查房都會和我聊上一會,然後帶著金諾去護士站待著,悅悅所說不能讓金諾這麼小就學余生那流氓,說髒話都不背人,白眼球那是翻的不能再翻.

別說,人家白溪就喜歡這調調,看的我直咧嘴.

切,秀恩愛,死的快!

悅悅就不會和我膩歪,只會紮了一針又一針.

日複一日,直到小月再次出現在病房,一切又有了變化.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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