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夜遇醉鬼



第二百二十一章 夜遇醉鬼

倆保安聽完我的話,這才笑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說怎麼偷東西還帶個孩子干啥,哈哈哈,翟少的朋友那沒的說,都是講究人兒."

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因為保安看我和余生的眼神很不對勁,話中還有話.

這種不對勁具體表現是什麼我還沒搞清楚,我笑嘻嘻的說.

"你們保安室在哪啊?咱哥幾個也喝點?"

這也是擺脫嫌疑的另一個招,我不走,陪你去保安室,正經小偷誰敢?

"別別,你們是翟少的朋友,哪能去保安室喝酒,再說了現在是當班時間."

倆保安趕緊擺手,被人瞧得起,頓覺臉上有光.

"那我們就跟著你們走走,正好怪害怕的,行不?"

"好好."

余生笑嘻嘻的牽著金諾的手在後面,我和這倆體型壯闊的保安在前面溜達,四處看看.

為什麼?

套話!

我就不信這倆保安的嘴比寡婦大腿還嚴.

事實證明,男人之間的友誼很容易因話題是女人而迅速升級,聊上了哪家店鋪的老板娘,哪個鋪子的服務員,沒完沒了,這倆哥們喝了酒,酒氣沖天,那更是毫無避諱.

嘴里的汙言穢語,就像不要錢一樣,嗷嗷往出蹦.

給我整的都有生理反應了,好像特麼的畫面感就在前面,關鍵是很多店鋪外面都能聞到香水味兒,聯想一下保安嘴里的妖嬈,哪個好老爺們能承受住.

余生拉著金諾托在後面走的很慢,可小月姐多成熟啊,我在前面一邊走,她在旁就掐,走幾步掐一下,這給我疼的.

要知道靈體掐人,那可不是普通的掐,直入靈魂的疼.

我還不能讓保安大哥看出問題,陪著笑呲著牙,心里別提多苦了,就為了套點三八的話,我也是拼了.

終于女人的話題結束,倆保安問我和翟少怎麼認識成為朋友的.

這時候就看出我審時度勢了,我故作姿態,這不是好賭麼,整天和翟少他們一群人混,沒啥事賭幾把.

倆保安大哥這回滿意的點了點頭,徹底放開對我的戒心了.

為啥說自己是賭鬼?

我身上的衣服鞋,包括沒洗的臉和亂糟糟的頭型,哪點能看出有錢人的樣?

有這種類型的二世子嗎?

富二代即便是非主流人家穿的也是名牌好不好,雖然花花綠綠的,但你去問,絕對是名牌,有的我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人和人的關系是很微妙的,當對方可以和你平視的時候,那就是你可以深入他內心的時候.

所以,

我開始步入正題,詢問這個商場到底咋回事.

紅臉保安告訴我,這段時間那邪事兒層出不窮,別說晚上了,白天也經常出現各種靈異事件,比如哪個店鋪的小姑娘突然吵吵著要上吊,割腕.

刀都放胳膊上了,多嚇人.

晚上那更是驚悚,我趕緊問,這晚上還出現啥事了?

另一個保安說,就上個班,前天晚上,也是他倆值夜.

這不想著最近總發生奇怪的事,怕在自己班上發生意外,心里也跟著顫悠害怕,還得巡邏,那咋整,只能多喝點酒,壯膽.

我表示理解,心里想的卻是,當時你倆這麼大體格子,陽氣嗷嗷往上冒,還有啥可怕的.

結果就在他們出去巡邏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那天他們醉醺醺的溜達到廁所那,突然聽到了里面有響動,同時還出現了輕微的喘息聲.


經驗告訴他們,不是小偷就是野狗.

可是他們小心翼翼的走進去,看到的,卻是一個醉漢趴在廁所里嘔吐,嘔吐物的味道加上廁所的味兒,那簡直是要人命的存在,連打帶踹的給整出來了,拖到保安室的時候,人還沒清醒,這給他倆氣完犢子了.

雖然倆保安說的輕巧,可我哪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奧妙,肯定是沒輕揍,鼻青臉腫那都是好的,估計這倆哥們直接像托死狗一樣給托到了保安室.

"這也沒啥事啊?"

"沒事?奇了怪了."

僵持了倆個小時,醉漢還是沒有蘇醒的意思,不能和他靠著,還要巡邏呢,畢竟這麼大的地下商場,真出點啥事,誰也承擔不起.

巡邏也就一個小時左右,他們回來的時候,醉漢卻消失了.

連嘔吐物都清掃的一干二淨.

保安室里一點臭味都聞不到了,這才短短的一個小時,怎麼可能?

最重要的是整個地下商場,所有的進出門都關閉了,只有第二天早晨白班的保安來打開門,才可能出去,否則從里面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的.

我回頭看了余生一眼,余生點了點頭.

"大哥說的沒毛病,咱們要是沒鑰匙也進不來.這鎖頭挺好."

余生和我說過,他和師傅行走江湖多年,各種鎖都有辦法打開,不敢說輕松加愉快,但絕對沒有什麼困難.

既然余生都承認這個門鎖好,那肯定是錯不了.

"你看,小兄弟也說吧."

保安大哥回身向余生點了點頭,表示這個馬屁拍的舒坦.

這也不存在所謂的靈異,並不恐怖啊?

要知道這地下商場占地面積之廣,偷摸的找角落藏起來,很簡單.

保安大哥搖了搖頭,最詭異的是,第二天早晨快交班的時候,那人又回來了,而且還是半趴在那個熟悉的椅子上,嘔吐物什麼的都還在.

"是不是你們之前看錯了?"

"我們是喝酒了,也喝迷糊了,但一個大活人,那還能看錯?"

司馬高瞻這時候適時的和我溝通.

"那個人搞不好就是翟強."

"別鬧了老大,人家保安還不認識自己的老板?"

"如果先入為主呢,你覺得誰能相信翟強大半夜喝多,在自己的商場廁所哇哇吐?"

哇靠?

我竟無言以為.

司馬高瞻分析的正是人性最不起眼的部分,先入為主,自我催眠的一種方式.

"大哥,你們看清那個人長相了嗎?"

"上哪看去,再說了,喝成那比樣了看他干啥,又不是美女嘿嘿."

說完我們三都嘿嘿賤笑.

正在我們繼續談論哪家店鋪老板娘風韻猶存,屁股圓潤的時候,突然在前面十字路口發生了響動.

"咯吱咯吱......"

起初是被我們笑聲所掩蓋了,可說話總有停下來的一瞬.

我最先聽到,趕快伸手攔住大家前行的腳步.

"聽沒聽見有聲?"

"咯吱."

"臥槽,誰?干什麼的?"

保安先是嚇的快蹦起來了,轉而看我們這邊人多,壯了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