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送走惡靈



第三百一十五章 送走惡靈

老太太聽了小月的話,壓根就沒搭理她,抬手就揍,根本不給再開口的時間.

"給臉不要臉."

小月現在的實力,別說惡靈了,我感覺就是豔偉在這,也得消停的跪洗衣板,雖然不至于那麼誇張,但就是很牛筆.

倆個靈體糾纏在一起,我反正是看不清,只覺得陰風呼呼刮.

張真人這時候也擦了擦嘴角的血,嗷的一嗓子.

"對,削她,咋這麼能裝."

可能是身上有傷,喊完直接往後退,余生趕緊扶住.

"老張,你這干啥呢."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得擲地有聲,我是後坐力太強了."

我去你奶奶個孫子的後坐力,

你就是沒站穩當,看你這德行,牛逼吹的我差點就信了.

這種靈體干架的事兒,我不是不幫忙,是不知道如何幫起,關鍵是我對小月姐有絕對的信心,越接觸這個行業,我越知道大舅的牛氣,能和大舅對決不落下風的,那得是多牛的靈體?

戰斗也就持續了半根煙的時間,小月姐緩緩現身的時候,我看她衣服都沒打出褶子,依舊是那麼嫵媚迷人,奶奶個熊的,大表哥豔偉撿到寶了.

"哎呀,小月姐出馬真是一個頂倆,這麼快就結束了?"

小月撇了我一眼,再次和老太太說.

"你家里的事他們會幫你處理,不會再讓你留下遺憾,至于翟紅旗,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還有什麼留戀的?"

老太太現身的時候,沒忒麼把我嚇出個好歹來,渾身上下就沒好地方了,剛才還是普通老太太的裝扮,現在可倒好,被小月揍的那叫一個慘,口歪眼斜外加衣服破.

把心放在下水里吧,以後少惹這浪妞,褲襠都給你干裂.

我凍得嘶嘶哈哈的跺著腳,看這邊沒啥大問題了,直接拉著金諾進屋暖和,身上的棉褲還是六年前上大學的時候老媽給我做的呢,現在棉花早就飛了屁的,只起到了厚的作用,至于保暖那是想都不要想.

屋里的翟志此時正端坐在床上抽煙,也沒管他那個眉眼含笑的媳婦,我搓著手進屋.

"大兄弟,我有辦法治你的病,但你得配合一點."

翟志聽完我的話,就像向日葵看到了太陽,眼珠子瞪的都快跳出來了.

我趕緊擺手.

"哎哎,你別這樣啊,一激動再過去了我可整不了你."

"你要是真能治好我的病,你就是我親兄弟,別說一萬塊錢了,給你五萬我都認可,不是錢的事兒,這病給我折磨的都不想活了."

呵,

就是錢的事兒.

"咳,那個,你母親在外面沒走,要不要再帶幾句話?"

不轉移話題我怕這小子真過去了,整盆熱水澆上去他就像吃了偉哥,那就只能用涼水澆下去這股熱情.

聽我這句話,翟志頓時蔫吧了.

"兄弟我實話和你說,唉,我和我媽沒啥感情,從小到大,我媽不是喝大酒,就是打麻將,很少回家,從小她就不喜歡我,我,我真沒啥想和她說的."


有句話叫父慈子孝,這是相對的.

父母慈愛,子女孝順,缺一不可.

翟志應該是嘴下留德了,我想他內心里甚至憎恨他的母親,不止是沒感情那麼簡單!

我歎了口氣.

"好吧,你跟我來."

他媳婦?

先交給余生,估計在這里余生不至于獸性大發,頂多沾點便宜.

何況留著金諾在這看著,不能教壞未成年少女.

我帶翟志進了翟紅旗的屋里,他爹此時手腳並攏抱成一團,嘴里含糊不清的還在說著別來找我,金諾這外掛咋沒起啥作用呢.

看來這種分工明確的事兒以後還是不能讓她辦,小丫頭片子不靠譜.

上前輕輕拍了拍翟紅旗的胳膊.

"老頭,你老伴兒走了,別害怕了.我問你個事兒."

下面的事情就是我給翟志治病的全過程.

翟紅旗必須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及面對兒子正確的引導疏通,當然了,老頭肯定是死鴨子嘴硬,那也沒有我小機靈鬼厲害啊,何況黃翩那小玩意正在我腳底下呢.

黃翩說的很明確,翟紅旗那點破事兒剛才都抖摟出來了,說什麼有本大仙在此,事半功倍.

功倍你奶奶個三孫子,你現在還記得你是仙家?

哪有仙家整天對著美女賣萌的?

幾番下來,翟紅旗終于放下老臉,叭叭的開始講述年輕的風流史.

承認對不起翟志,對不起這個家云云.

真不願意聽你們這破事兒,可還得繼續聽.

隨著翟紅旗緩緩的道出家里的一切事,包括年輕時自己犯下的種種錯誤,對翟志非常真誠的道歉,翟志這哥們終于哭出了眼淚,看得出來,這是一種近乎于放肆的哭,這麼多年憋的苦終于找到了釋放的渠道.

我在一旁趁著這哥們哭的昏天暗地,趕緊運氣地火決,手放在他的後背上輕輕拍打.

其實我不懂什麼治病,只不過是讓他打開心結,同時呢,用金諾教我的方法,把地火決度到他全身,用地火決純陽之氣,去解開下面那個軟綿綿.

哎呀臥槽!

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真是個天才!

等一會再讓余生給翟志拿顆能讓男人嗷嗷叫,讓女人嗷嗷爽的大力丸,哼哼,這不就完成任務了麼.

所以說我們是業界良心!

辦事想靠譜還是得自己親力親為,唉,勞苦命,沒招.

父子倆人抱頭痛哭,真心演繹了一把父子情深,解開心結,估計以後也能好好的在一起相處了,我甚至都想給翟紅旗再找個老伴兒了,誰知道黃翩的一句話讓我徹底斷了這個念頭.

黃翩說自從翟紅旗的老伴兒開始鬧,沒過幾天,翟紅旗下面就出現了病狀,短短倆天就徹底腐爛,尿尿現在都蹲著,更別說找老伴兒了,雖然說六十多歲了,荷爾蒙也不分泌了,但畢竟還可以摸摸解饞麼,男兒至死是少年,可不是白說的.

倆天的時間,連看病的機會都沒給翟紅旗,否則以老翟頭的性格,怎麼可能怕媳婦怕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