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合力動手



第三百三十六章 合力動手

人影緩緩浮現,又是從牆體冒出來的,我就納悶了,咋惡靈都特麼喜歡鑽牆呢.

是不是貔貅上廁所,壓根沒門.

這才從牆里往出蹦跶.

帥哥出場自帶背景音樂,具體表現方式就是,哭雞尿嚎的.

"小旭,你還好吧?你怎麼樣了?疼不疼?"

我咋這麼膈應事後叭叭的暖男呢,比余生這種渣男還惡心,剛才大舅一頓爆踹的時候,你說你干啥去了.

現在整噓寒問暖這麼一出戲,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呢.

哎,還真別說,這個叫小旭的大長腿美女還真就是傻子,嘶嘶哈哈的喊了會疼,一腦袋就鑽進了帥哥的懷里撒嬌,帥哥輕撫小旭的後背,嘴里呢喃的安慰著,甜言蜜語就像不要錢一樣往出扯,這倆人絕配.

等倆人的情緒稍作穩定,大舅才拉了把椅子,剛打算坐下,發現椅子忒麼的稀里嘩啦的碎了,大舅氣憤的一甩手里剩下的椅子把.

"行了,差不多得了,你叫啥?折騰翟家屯干啥?"

帥哥作為靈體已經修煉出實體了,我有點詫異,這是除了小月姐,我看過第二個能修煉出實體的,不禁感歎,愛情的力量無窮盡!

額,

別覺得我扯犢子,小月姐不也是貪婪我大表哥豔偉的身體嗎?

小旭被帥哥扶起來,拍了拍身上被大舅踢髒的衣服,其實根本拍不下去,掉下去的就是雪,還是那種髒了吧唧的雪.

這屋里比外面都冷,我不知道是帥哥搞的,還是多年不住人的房屋就是陰冷.

等帥哥看清我們來的人,這才笑嘻嘻的甩了甩額頭上的留海兒.

"呵,陰陽道的人吧?我只是不想麻煩,並不是怕你們,翟家屯罪有應得,每個人都該死,有什麼值得說的?"

大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你的意思是不用談了,直接手下見真章,是這個意思不?"

帥哥蒙了,他也沒想到大舅這麼直接,一時間不知道咋接話.

我本來就憋一肚子氣,這時候總算有個對立面的敵人了,大舅既然說上去干,我干脆也就不控制了.

"大舅,我來."

說著我就走到大舅的身前.

為啥這次我如此勇猛,霸氣外露?

那是因為我想證實自己靈體攻擊免疫的被動技能,而且身後有大舅和馬甯倆個大拿壓陣,我怕個吊毛?

說上就上,我後腿一蹬,附帶專屬背景音樂.

"臥槽......"

帥哥真心被我打了個迫不及防,迅速躲開我的拳頭,直接推開小旭那個大長腿美女.

屋子里空蕩蕩的正常來說,可以讓我倆多發揮一下王八拳,奈何對面有小旭,這邊站著大舅帶的一群人,還有金諾抱著黃翩一臉天真的看著.

所以,我倆就像在倆米的場地,來回練太極,我占盡先機,嗷嗷罵著往上干,拳腳之上地火決源源不絕的招呼帥哥,小比崽子,讓你長的這麼帥,還泡這麼漂亮的妞,忒麼的,休哥我還是個處男呢,靈體都這麼囂張,還搶著活人的妞,你就做損吧,今天非得收拾你,多少單身漢絕對會給我鼓掌叫好.

事實證明,帥哥的攻擊對我來說果然無效,甚至連撓癢癢的感覺也沒有,當各種拳頭打在我身上沒感覺之後,帥哥學尖了,後退倆步,站到外圍,也沒搭理我沖上來的身影,迅速打起手印.


臥了一個槽!

小月那種修煉正鬼道的靈體才有技能,怎麼這種山村里的野生鬼也有技能?

還是那種高深莫測的遠程攻擊技能.

我停住腳步,並不是我怕了,而是我無法沖上去,動不了.

冷靜的分析局勢,不到倆秒的時間,我立刻就做出了決定,大喊一聲,坑隊友!

"老大,你上,破壞他結印,我拿往生尺干丫的."

司馬高瞻執行力絕對強悍,還沒等我說完,只感覺一陣狂風刮過,司馬高瞻的身影已經到達了帥哥身前,伸手就是一記殺招,直刺帥哥雙手結印的部位.

"呲!"

刺進去了,而且很深,可是沒流血,帥哥更沒有喊疼,而是一腳丫子踹在司馬高瞻的身上.

令我意外的是司馬高瞻竟然沒有被踢飛,迅速丟了匕首,雙手緊緊的抓住帥哥的腿,都沒時間回頭,狠狠的咬著牙喊我.

"小弟上."

組隊時間長了,默契自然就有,這種控住讓我放技能的機會,我要懂得珍惜.

再說了,這種死靶子,我還能控制住內心的狂躁,那就不是我了.

來吧寶貝兒.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我抽出往生尺,沖著帥哥就砍,大舅突然一個大背跨,直接給我干翻了,摔到了旁邊,這麼一瞬,司馬高瞻已經被帥哥推到牆邊,司馬高瞻像是被抽空了力量,老老實實的蹲在牆角瘋狂喘氣.

看來一時半會是動彈不了啦.

"大舅,你干啥啊?"

這家地上可是地板磚,那特麼摔一下叫一個爽歪歪,別說我還穿著棉褲了,這要是沒穿棉褲,估計直接骨折了.

大舅擺了擺手.

"他得說明白了才行,不明不白的算什麼事兒."

大舅竟然和我解釋了,語氣非常和藹,可以聽的出來,大外甥絕對給他長臉了,特別是在外人面前,那種感覺,著實有點高興,只不過我高興不起來,這股憋著的氣沒地方發泄,憋的我實在難受.

無他,

我兄弟不知生死.

帥哥意識到自己即便如此強大還是干不過我們,這才蔫頭耷拉腦的和大舅談起來,只有絕對的武力才能有公平溝通的權利,大舅利用人性這點,值得我們所有人學習.

大舅沒有動手,甚至小姨也沒有動作.

可帥哥還是分析清楚局勢對他不利,否則早就干翻我們了.

張真人一副奴才樣,自從進屋就在擦門口的椅子,現在總算擦干淨了,還不滿意,最後竟然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笑眯眯的看著小姨,一直請馬甯坐上去.

臥槽,

也沒個德高望重的道長樣了.

我摔在地上也沒起來,順勢點著煙,安靜的聽大舅和帥哥溝通聊天,沒嫌棄地上涼,主要心里更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