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沒有答案



第三百五十七章 沒有答案

波波說完就要脫衣服,那行動力簡直不要太嚇人,我趕緊上去雙手抱拳鞠躬攔住波波.

"大姐大姐,我沒那意思,我哪敢冒犯您呢,您是高高在上的,我這,我就是打個比方,就是說,人啊,活著難."

這忒麼的現在就讓我上,我也不能上!

為啥?

和一個蟲子啪啪啪,你品,你細品.

額,

好邪惡.

波波笑了,她竟然嘲笑我.

金諾這時候還沒想出詞兒,張真人倒是接上了我的話茬.

"按道家的話來說,人的感情是按自然規律而運行的......"

"你別說了,道家我東西我比懂的多,我遇到的貴人勸我那麼多,最終還不是告訴了我萬物有靈."

哈哈,我看著張真人吃癟,都忒麼快笑出了聲,咱們加起來不到一百歲,按司馬高瞻的話來說,人家都忒麼的三百多歲了,還在這巴巴的給人家上課,臊的慌.

等等,

她一直嘴里說著貴人,說萬物有靈.

我記得老舅也說過這話,而且他對我說的時候是想讓我敬畏一切存在的事物,難道老舅和她還有什麼牽絆不成?

這種三八的心思只要冒出頭,那就完全掐不死,我苦著臉問.

"我特冒昧啊,我問一下,你說的貴人是不是長的挺高,挺瘦,喜歡彎著腰,說話文鄒鄒的,經常講大道理,特禮貌?"

"你認識他?"

臥槽,還真說對了嗎?

我需要再確認一下.

"他是不是叫馬老三,武術這一塊嗷嗷厲害,手里總拿著一塊蜜蠟牌,上面雕個龍?"

"看來你真的認識他,他現在在哪?"

"額,那是我老舅,他在哪我也不知道,既然都認識,大姐,那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在你面前啥也不是,這事兒吧,是誤會,對,全是誤會!"

波波拎起地上的睡衣,再次披在身上,面帶微笑的說.

"本來我也沒打算傷害你們,今天能碰到你們也是緣分,做為蠱蟲我嘗試變成真正的人,現在也沒有了這麼意願,既然他是你老舅,那肯定是想讓你成為他那樣的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雖然不懂,但還是會說幾句的."

我趕緊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都忒麼淌到脖子里了.

"哎呀,謝謝大姐不殺之恩."

這話我都帶著哭腔了.

"撤!"

當機立斷,趕緊開溜,這忒麼的萬一變卦了,那就真完犢子了.

至于老舅的三八事兒,再牛逼的三八也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不是.


任由我怎麼推拉,門紋絲不動,我轉頭不解的看著波波.

波波淡淡的再次開口,仿佛放下了.

"你滿大哥還需要你們幫著解釋,我就不在這里待著了,很多事情還需要我去做.你們留下,我走."

說完轉身走到火炕前,認真仔細的端詳滿意,滿意這輩子注定不滿意了,他或許永遠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

波波眼神流轉,我看不清,卻能感受到她的感情,似乎在這一刻,她或許已經懂得了所謂男女之間的愛情糾葛.

因為她開始懷疑,自責,遺憾,甚至憧憬......

求而不得,得而不伴,伴而不棄,何其難?

波波走的時候也沒穿上厚重的棉襖,我們也都明白,人家作為蠱蟲界的大佬,禦寒的能力沒得說,別瞎吃蘿卜淡操心.

大半夜的,波波這個定時炸彈走了,剩下我們饑腸轆轆的大老爺們帶個小丫頭片子.

干啥?

做飯唄,都餓傻比了屁的.

事實證明,張真人和余生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狗,反正就懶在炕頭裝死,你們做飯,我靜等開席.

這一晚上,饑寒交迫斗智斗勇,我實在懶得動彈了.

第二天我是被尿憋醒的,看著炕上橫七豎八睡姿不雅的幾個老爺們,我真是想踹他們,昨天火炕燒的太熱了,把金諾小臉蛋熱的通紅,現在還在我腳底下光膀子呢,也沒人照顧一下,這倆哥咋當的.

我小心翼翼的把金諾的衣服穿好,不敢叫丫頭起床,不知道啥時候開始,小姑奶奶有了起床氣,而且是那種吃零食才能好的狀態,惹不起.

看著滿意還在睡,我叫起來余生和張真人.

"咱們是告訴他實情,還是怎麼著?"

經過一系列的探討,我們這群損哥們一致認為,滿大哥滿意,還是生活在憤恨中吧,因為一切都會過去的,隨著時間的推移,相信他還會娶妻生子,過上媳婦孩子熱炕頭的日子,或許那樣腳踏實地的生活,才是他所需要的.

至于滿意對自己不滿意的小弟弟經常起不來的病,余生表示全是扯犢子,荷爾蒙對路子就好了,他根本就沒病.

那就不給留藥了,嘿嘿.

司馬高瞻把滿意整醒了,滿意作為老大哥先是觀察了屋里的情況,然後大手一揮,走著,喝酒去!

張真人的車被拖走,我們倆台車直接殺向飯店,還沒到中午,就開喝,舍命陪君子,休哥今天也站起來了!

"喝,為了我逝去的青春."

擦,還拽一句詞兒!

不就是酒精麻醉自己,讓自己暫時忘記發生過的一切嗎?

其實我打心眼里佩服滿意老大哥,這家伙的,能和一個蟲子過日子,一過還這麼多年,睡覺啥的咱就不提了,按我的眼光來看,波波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智商,臥槽,平時生活中咋哄的呢?

從中午喝到了下午,再從下午喝到店里,再從桌子上喝到床上,我可謂是喝了吐,吐了喝,反正年輕,身體倍棒,按余生的話來說,喝酒不吐,人生何處倒苦?喝就完了!

原來吐是吐苦水,我又學到了知識點.

五百塊錢的酬勞一分錢沒剩下,還特麼倒搭了好幾百,這上哪說理去?

滿意這種自認為帶了綠帽子的心情,怎麼能再讓人家付錢,那不是往心口窩上又狠狠的捅了一刀麼.

同樣是老爺們,這點同情心我還是有的.

抱著三十多塊錢一瓶的啤酒,我再次睡過去,這一天,渾渾噩噩的過,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