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輕松擺平



第三百八十九章 輕松擺平

劇情一下子就推向了高潮有木有?

生活總是能帶給你驚喜和驚嚇有木有?

被扇嘴巴子的男人徹底懵逼了,愣在當場不知道何去何從,被余生狠厲的眼神盯的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糾結的手指一直在亂抖.

"還不滾?"

余生額頭上青筋砰砰跳.

男人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文靜.

"我為集團做牛做馬,現在要趕我出去?呵,難道文靜你還想趕我出集團嗎?小比崽子,我記住你了,最好別出余家,出了余家,我弄死你."

如果沒有最後這句威脅的話,我可能就當沒聽著.

但偏偏他說了.

那這事可就不簡單嘍,我笑了笑,牽著金諾的手,低頭說.

"諾諾,這個老爺們想弄死我,還不讓我出去,那咱們就不能回順心店了,你說咋辦?"

金諾咽下最後一口桃子,楠楠的說.

"那就揍他唄,反正欺負文靜小媽也有他一個,小哥你聞聞,他身上一股惡靈的味道."

呵,

這回揍他的理由更充足了.

我的鼻子不能和金諾比,她屬于狗鼻子,我很正常好不好.

但金諾說有,那就肯定有,她現在就說太陽其實是方的,我都信,只要她不說悅悅取向有問題,我都信.

"聽好了,我妹子都說讓我揍你了."

余生聽了金諾的話整個人都變了,變得陰森恐怖,忒麼的,我都看到他魚尾紋里夾著的奸詐了.

"休哥,要不你來?"

"嘿,不妨大膽一些,咱倆一起干吖的."

我說完沒等余生反應,一個飛踹直接踢過去,直奔腰間.

余生相比我來說更損,猴子偷桃專供下三路,這要是真抓住了,估計斷子絕孫是穩妥了.

男人輾轉輕松躲過.

"臥槽!"

"臥槽?"

我和余生都感歎,這哥們沒看出來,還是練家子.

文靜有點焦急的喊.

"孩子快回來,你倆打不過他的,我有辦法."

打不過?

那剛才不白嘴炮了,還忒麼造勢,這要是被打壓下去了,那我們就不是底牌了,而是墊腳石了屁的.

貼身靠外加周爺教我的拳腳功夫,十八路不斷變換姿勢的中出.

這下男人抵擋不住了,顯然沒看出來我小小年紀還會武術.

其實,我這哪是什麼武術,就是舞蹈.

不過,地火決休哥那是爐火純青,拍個普通人還不手拿把掐?

"啪啪啪啪."

"啊,啊,恩,嘔,哎."

請注意,這並不是呻吟,就是被我揍的,現在地火決第三層已經不是燎豬毛的形于表面了,而是深層次的拍打,說白了,五髒六腑走一遍,如同人生行一遭.

端的就是一個苦不堪言.

打完收工.


余生笑盈盈的和我擊掌慶祝.

"休哥牛比."

"和你比差點意思,那招直搗黃龍著實厲害,哎,我都聞著味兒了,你趕緊去洗洗."

說實話,

余生手指頭我注意到都發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捅露了.

男人躺在地上吐了幾口,一翻白眼暈了.

連最後嘴炮的機會都沒給他,正常人誰能挨住我倆的毒打,就這,我還省著勁兒呢,地火決連一分的力氣都沒敢用.

金諾拉了拉我的手,指著人群說.

"他,還有他,他,這些人都是,他們一起算計文靜小媽,小哥,要不一起收拾了吧,我還想回店里睡覺覺.我小嫂子說明天早晨要來給你拜年呢."

什麼玩意?

你個小兔崽子,不早點說悅悅明天早晨來.

啥叫心急如焚,此時此刻就是.

我不好意思的彎腰弓身.

"阿姨,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得早點回去睡覺收拾屋,我和你兒子余生比不了,這小子帥還回勾人,我好不容易喜歡個女孩,明天早晨要來拜年,我得快點搞定這里."

余生嘿嘿傻笑.

"我也跟你回去."

"你可拉倒吧,你消停的在家待著,咱倆的賬還沒算呢,小比崽子,你吃了我多少紅燒肉燉土豆,還有,住宿費教了嗎?"

說完,我也不搭理余生,看了看場內被金諾點名的幾個人,剛好包括七老.

別殺雞給猴看了,直接全弄了得了.

省的冥亡城抓住線索再找過來,那我的安全就沒保障了,既然金諾說了有惡靈的味道,那就需要我用地火決把味道消除,也就是把煞氣打散,不留痕跡的輸出很難,不留痕跡的裝比更難.

我撓了撓頭,遞給余生一個眼神,余生多尖,合作這麼久了,默契那是杠杠的.

"小媽,既然我休哥要辦事,那就讓他解決了吧."

文靜皺了皺眉,估計是打亂了她的分裂計劃,畢竟我這拍過去頂多是治標不治本,人家文靜的計謀是打算一勞永逸,讓這群人從此之後再也不琢磨財產的事.

呵,

女人,輕易不要惹,否則你禿頂外加勃起功能有障礙都有可能是她干的.

"雙休你如果動手,還請高抬貴手,雖然我剛才很危險,但畢竟你和余生把我救過來了,我不想這群跟著余力鞍前馬後的老兄弟......"

臥了一個槽!

你倒是說清楚說全了啊,這說半句留半句,你讓我猜?

你們有錢人的思維方式,我哪敢胡亂猜.

哎呀,無奈之下,我也不管那些三七二十一,先拍了再說.

地火決運遍全身直奔坐在椅子上的七老,現在的七老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惡魔,還是索命的那種.

"別過來,別過來,尖刀都不是你們的對手,我肯定經不住折騰,我,我,我認了,我就要我自己的百分之六就行,不,文靜,我要百分之二也行,我就要個養老錢,別,別殺我."

看來躺在地上的那家伙叫尖刀,聽名字就知道是早年間為余生他爹打江山的打手.

只不過七老誤會了,我沒弄死他.

我只是把他的煞氣打散,整個人估計要躺個十來天,那也比煞氣爆發,把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強,到時候的想死都費勁.

猙獰的笑,是為了配合我的氣場.

額,

或者說是我的一個小計謀,給自己省點勁兒.

人懼怕到一定程度,身體是沒有反應的,所謂嚇的動不了,說的就是這個啦.

七老現在瞪大眼珠子等我拍,我饒有興趣的拍了拍七老的肩膀.

然後七老就動了,指著我的臉,緩緩閉上眼睛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