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強勢毛家
寒風瀟瀟,大年初二.
我忒麼正在外地出差,還是那種拼死拼活的買賣.
周圍的場景不斷變化,霧氣昭昭更像是王母娘娘的蟠桃會.
場內毛迎和余生正在對峙,金諾在我身邊天真無邪的當觀眾.
毛迎手中淡藍色的光影逐漸現成形狀,是一把古樸的寶劍,當然了,並不是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這小子玩符咒是一把好手,現在得到傳承了,實力又突飛猛進了一塊.
為啥?
一看到寶劍,我心都跟著提溜著.
那種凝結成像的玩意兒,看著就唬人.
反觀余生,不著調的整了一個開檔的大褲衩,或者說是情趣內衣的一種我也看不懂的款式.
瞅著挺好看,挺新奇的?
關鍵是能不能頂住人家的劍.
余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
"來吧寶貝!"
話語一落,寶劍飛出.
"吱吱吱吱."
就像大耗子啃苞米的聲音,寶劍一時間還真就沒破開蕾絲的大褲衩.
天空中的景象可比過年放煙花好看多了,只不過在場的人都很緊張盯著,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
我咧了咧嘴問金諾.
"諾諾,你覺得余生能干過那小子嗎?"
"嗯......我覺得還差那麼一丟丟."
尷尬的時光總是如約而至,金諾的嘴就像開了光,話音未落,余生仰天吐血.
血線就像一根棍子,直射毛迎站立的方向,可惜距離太遠,一滴都沒碰到毛迎.
"咳咳咳."
隨著劇烈的咳嗽余生快速後退幾步,我一把攔下.
"還是沒整過他,忒麼的."
余生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一臉的不忿.
我就說麼,開檔的那玩意兒,安全系數能高了麼?
不過大兄弟,你是真牛比,都忒麼啥德行了,還能叭叭沒用的呢.
就是一個尿罐子鑲金邊嘴上活不饒人.
"行了,休息休息,剩下的交給我,你看我咋抽他,腦瓜子必須干放屁給你報仇."
司馬高瞻穿著盛裝,帶著一群兄弟趕來救場,黑社會的氣勢那是不容小覷.
沒錯,這就是我吹牛比的資本.
我拍了拍手,呲著牙,邁著青春的小舞步溜達到前面.
"哎呀你可以啊,這才幾天沒見,又開始裝牛比了,真不把我們兄弟當回事兒啊,來,咱倆支把支把."
毛迎收回手印,寶劍隨之消失,淡淡一笑,儒雅的氣質讓我鬧心吧啦的更想揍他.
"打,你打的過我嗎?"
"對,我打不過你媽,但揍你絕對沒問題."
"你......好好,打不打的沒關系,即便你找了這麼多仙家助威,我也不懼.咱們還是聊聊屋里女人的事吧?"
我用力的拍手.
"對對,那就說說你毛家為啥忒麼干涉陽間的事兒,這事兒是你們能管的嗎?再說了,白家忒麼斷子絕孫了不正是你們想看到的嗎?咋現在又把人家兒子藏起來了,這是玩啥套路,我咋看不懂呢?"
毛迎沒回答,微微搖頭.
從毛迎身後的破草堆里,又閃現出倆個人,倆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老頭.
臥槽?
剛才藏哪了?
連金諾都沒發現,這倆老頭隱藏氣息很牛筆.
其中一個老頭瘦成干了,接上我的話茬.
"陰陽道的主事人雙休,呵,這本身就是個笑話.還問我們,教訓我們,你一個小毛孩,管這麼多事兒,能管得了嗎?我們白毛倆家的事是你能參合的嗎?"
驢唇不對馬嘴.
我這忒麼的對牛彈琴,我倆說的話根本就不在一條線上.
"哎呀我,大哥大爺們啊,你們到底要干啥,為了啥?這忒麼的,大冬天的咱們在這受凍,有意思嗎?把話都說清楚了,有仇你們一五一十的擺在面前,談開了不就完事了嗎?非的在這扯犢子?再說了,你們以為我想當什麼陰陽道的主事人呢,純扯犢子,我才不願意干呢,那個誰,毛迎,你願意干你去干."
額,
徹底石化,一個個的滿腦袋黑線.
聽著好像是我扯犢子,但這絕對是我最最真實的想法.
場內被我這幾句話鎮的外焦里嫩,沒人搭茬了.
那我就接著白活.
"毛迎,你把你家大人請過來了,事兒就更好辦了,把屋里的那女的放了,該干啥干啥去,事情的本質不就是幾輩子前倆家干仗麼,多大的事兒還沒過去啊?再說了,和你有啥關系?你還不如趕緊找個大妹子結婚靠譜.你說是不是?"
金諾幫著余生恢複了體力,現在正瘋狂點頭.
"可不是麼,休哥牛逼."
我眉毛輕挑,看了看周圍的司馬高瞻他們,意思很明顯,看沒看見,我站起來了!
司馬高瞻壓根就沒搭理我,正在和旁邊的司馬祿說悄悄話.
臥槽.
這到底是給我助陣來了,還是商量一會打麻將坑人呢?
毛迎旁邊另一個長相純樸的中老年漢子歎息一聲說.
"唉,我就是毛迎的父親,毛庸.雙休剛才你說的有道理,而且毛迎不是我親生兒子,雖然接受了家族的傳承,現在也勉強算個大符師,可是我也不能操控他的人生.這件事從頭到尾和他都無關."
啥意思?
家長慫了?
最怕對手說軟話,我有點不好意思.
"那咱放人?把孩子也放回來?然後,我琢磨找大舅他們在陰陽道你們聊清楚,啥事不能解決啊,非的你死我活的是不?"
毛庸輕輕搖頭,負手而立.
"事情雖然和毛迎無關,但放人是不可能的,白堅石哪怕現在跪下來求我,也不行."
態度很堅決,甚至不容置疑.
這油鹽不進挺忒麼難受.
"那你到底啥意思?"
毛庸指了指我身邊的司馬高瞻.
"你給他解釋一下,今天我還沒打算動這個小輩,不過陰陽道的事,他做不了主,馬老大?也不夠資格."
司馬高瞻雙手舉過頭表示很無辜.
我可不管你那些威脅扯犢子的話,轉頭問.
"老大,他啥意思."
司馬高瞻和我解釋.
"恩,我掐指一算他是在做局,一個很大的局,只不過具體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放心他不都說了麼,今天不動你,頂多這事兒不參合了唄,走,和我回山上打麻將去,我跟你說,我最近這麻將......"
我一臉蒙圈的看著司馬高瞻.
"臥槽,老大,你能不能有點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