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老張意外



第四百五十五章 老張意外

吃飽喝足我悠哉的躺在電腦桌前,感覺這三天的經曆更像是一場夢,現在我還處在恍惚之中,雖然在樹林子里站了三天三夜,可是我毫無疲憊感,還忒麼很舒坦,這上哪說理去,簡直違背了自然定律.

不過,現在我的重心沒放在這,悅悅的肉色絲襪早就把我魂勾走了.

余生是最會辦事兒的,拉著張真人和金諾就出去了,說是解決一下土大款吳友乾的事,順便把錢帶回來給我,休哥要結婚這是余生第一份彩禮.

對此,

我表示點個贊,還是好兄弟想的周到.

三天不見,免不了和悅悅親熱,最關鍵的是前背包後背包,鬼子扛槍耍大刀之類的技能,我上次還沒用全.

第一次誰不緊張?

不怕你們笑話,第一次連衣服都沒脫干淨,我提槍就要......

咳,再說就和諧了.

少不了一夜的纏綿,悅悅表示明天是周六,可以多折騰一會,可惜啊,經過三天三夜的改造,我的身體也不知道咋回事,各種堅強雄壯,就連地火決的加溫效果都忒麼讓悅悅告饒.

意猶未盡的抱著悅悅睡過去,我心里美滋滋,這才是生活!

正在我酣睡正嗨的時候,店鋪的門被打開.

"休哥,不好了,老張被人整走了,忒麼的陰溝里翻船了."

余生的聲音很急促.

我把悅悅的被蓋好後這才悄悄的出臥室.

"你忒麼干啥,小點聲,你嫂子累壞了."

余生很少沒心情扯淡,甚至沒調侃我幾句,而是拉著我急切的說.

"休哥這回完犢子了,咱遇上茬子了,老張那完犢子玩意兒被整走了,現在連生死都不知道.趕緊的吧."

我撓撓頭.

"老張被人整走了,你忒麼發型都沒亂,跟我倆鬧著玩呢?" 余生把我的外套提溜著,趕緊推我出門.

原來這小子也會開車,而且開的是張真人的車,我說實話,現在還處在朦朧狀態,別說沒從溫柔鄉出來,就是老道士的那些話,我還沒來得及消化.

原來,生活真的可以忙到沒辦法抽時間思考人生.

在路上余生把事情的經過講述出來,我聽得是五迷三道的.

張真人和余生出了店里琢磨著干活,可是干活之前酒喝的意猶未盡的,那還用說,倆個人一拍即合,張真人整天跟著我倆不著調的,現在也學壞了忒麼的.

沒別的,地下室小歌廳走一走,雖然是批判性的光顧,可他倆這種流氓,說啥也干,甚至都沒上手摸我是堅決不信的.

你說巧不巧,就在他倆神乎其神的吹噓自己時,竟然碰見了門口的土大款吳友乾.

吳友乾滿臉春風得意,左擁右抱的摟著倆個胭脂俗粉,笑的那叫一個美.

土豪來這種小場子玩,著實讓張真人驚訝,他可不是余生,沒有人家余生的覺悟,含著金鑰匙出聲,卻偏偏來蹚陰陽道的渾水,吹牛比的說自己是為了眾生,實際上就是厭煩了富裕的生活,想讓自己生活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可吳友乾並不是像這樣有覺悟的人.

煙酒是可以拉近男人關系的,這三個臭老爺們邊喝酒邊扯淡,余生才知道為啥吳友乾來這種小場子消費.

根據吳友乾說,自己已經很久沒出來玩了,所有的大場子現在不是玩夠了,而是熟人太多了,自己目前這種情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自己得罪誰了,自己壓根就不知道.


別人在暗,自己在明.

這次出來玩還忙活了一番,說自己是喬裝打扮過來的.

余生除了坑吳友乾的消費以外,很意外的得知了另一個消息,那就是吳友乾這小子忒麼的壞事干決,別看好像笑面虎的臭德行,實際上在女人方面,吳友乾有著變態的追求,那可不是單純的男歡女愛那麼簡單.

在女人的身上,吳友乾除了用錢砸上床外,還需要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法,別說我了,就連余生聽了也覺得過分,這已經不是新鮮的玩法了,而是喪失了人性最基本的底線.

"難道還玩捆綁了?"

"如果是單單這個還好了,對身體有著不可逆轉的危害,你自己想吧,也就是不讓弄死人,否則吳友乾這個畜生還真能干出來."

"臥槽,這麼嚇人."

"他根本不懂什麼叫尊重女性,他那不叫尋歡作樂,那是作惡.草忒麼的,等事兒辦完了的,我非得和他算算賬."

拉倒,這開始憐香惜玉想做護花使者了.

我把煙掐滅,擺了擺手.

"說說老張到底咋回事,咱們現在往哪走呢?"

余生扔掉手里的煙說.

"咱肯定是去歌廳了,吳友乾那個王八犢子把老張扣下了,也不讓我見,說老張是大騙子."

我想都沒想.

"停車!不能去."

為啥?

很明顯這是個圈套,休哥現在已經不是小白了,感知力更是和以前今非昔比,在老道士那站定三天三夜,真以為我是植物人啥也沒心思呢?

經過我的一系列分析,余生贊同的點點頭,然後說出了我裝比沒裝明白的話.

"我說休哥,你分析的都對,冥亡城很可能現在已經開始關注你,並且要弄你了,但吳友乾的確是土豪,他是想玩一個妹子,老張看不下去眼,上去伸張正義來著,結果沒想到這小子帶著保鏢,直接把老張扣下了."

"能不扯嗎?幾個普通的保鏢就能把你倆收拾成這樣?"

"讓我回來找你,這是老張的意思,我哪知道他葫蘆里賣的啥藥."

"也就是這趟沒啥危險?"

"可能會有危險,不過我是近神明的層次,怕個叼毛?不過嫂子那邊......你想想後果."

我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你忒麼是想害死我啊!"

大半夜的去歌廳,誰敢說是去唱歌?

只不過車還是繼續往歌廳開過去,我緊張的心情也徹底放松下來,奶奶個熊的,就當去歌廳玩一玩麼,我就不信幾個小保鏢能把我怎麼樣.

悅悅?

除非張真人和余生是內鬼,否則我的消息還是比較穩的.

只是今天的余生給我感覺很不一樣,具體哪不同,我也說不清楚,氣質上這一塊差點意思.

去歌廳試驗一下老道長教我的舞蹈,咳,或者說秘法,管它叫啥呢,反正是這麼個意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