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點眼力勁成不成,心情不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心情不好?自從有了小公主,簡直是紈绔痞少到柔情奶爸的轉變,天天笑盈盈,這五年,從沒見他這個樣子."
陸伊德好意提醒了一聲,洛名鈞繼續吐槽.
"洛哥,你不知道,我哥他被一個女人甩臉色了."
秦岸適時湊上前插了一嘴.
"女人?下午他送去醫院那個?"
"嗯嗯."秦岸點了點頭"你不知道,我哥,怕有人打擾,包了vip一個樓層,那麼丁點傷口,請了專家縫的."秦岸說著伸出兩指比劃了比劃.
"然後呢?"洛名鈞八卦的心突然被點燃,因為人家談戀愛,從來走腎跟走心選一樣,但是這位學長不同,表面上換女友跟換衣服似的,其實從來不走心也不走腎,可能是錢多,燒一
點.但是今天這個反應,好像是燒錢又走心了.
"然後就是,他們倆在病房里聊了一會兒,白女神就走了,我哥就陰郁到現在."
秦岸搖了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大哥跟白女神在病房里具體聊了些什麼,但白女神走的時候,那個神情很不對就是了.
"還能怎麼滴,秦大少碰壁了唄,偏偏是最特殊的一個."
陸伊的小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滿臉老子早已看穿一切.
"怎麼個特殊法?"
洛名鈞自認自己不是一個八卦的人,八卦的心一旦被點燃,八卦起來就不是人.
"想知道?"陸伊德挑了挑眉,洛名鈞,秦岸識趣的湊了上前.
"這個他可以."簡短五個字,陸伊德說完之後一本正經坐了端正.
"什麼可以?"
"舞草,不是吧?難怪,我說他怎麼好像有點主動,我tm是要有嫂子了?以後有人管著他打我了?太tm感動了,我要出去哭一下."
洛名鈞還沒聽懂,秦岸已經是激動跳起,就差沖過去抱住他大哥痛哭.
"林少,你已經喝了三瓶了,不能再喝了."另一個包廂里,一個嬌滴滴德聲音,欺身在林湛身前,就差整個貼上去.
兩張熟悉的面孔,林湛已經喝的酩酊大醉,卻依舊不肯離開.
"天涯何處無芳草,你這樣的家世背景又何必吊死在一支花上呢?你喝死在這里,她也不會知道,說不定這會子正跟那位秦先生在某個角落里風流快活呢."
"蘇蘇……蘇蘇,不要離開我."耳畔溫熱的氣息吞吐,刺激著林湛的大腦神經,強撐開眼皮,朦朧之間,一張容顏,與另一張臉重疊"蘇蘇……"
男人的喘息開始有些沉重,伸手捧住女人的臉"蘇蘇,吻你,可以嗎?"
女人皺眉頓了頓,主動貼了上去.臥頸交纏,火熱處,男人翻身將女人制在身下.
"湛哥,我們換個地方……"關鍵時候,女人突然喊停,醉酒中的男人自然不會留意到女人在潛移默化間改變了對他的稱呼.男人眯著眼"好,換個地方,換個地方."男人已經步不成步,女人無奈半扶半架著他走出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