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廢了



第924章廢了

門外的封華敲了幾遍門都沒敲開,只好自己打開鎖進來了.

開鎖她也會,別人是用工具,她是用精神力,這簡直是一把萬能鑰匙,精神力伸到鎖眼里擰成實體,沒有打不開的門.

封華和方芳進了屋,兩個人也沒聽見,還在哭得不能自已.

妞妞聽見媽媽的哭聲,母女連心,也跟著哭了起來.經過一瓶空間牛奶的補充,她又活力十足了,哭聲非常有底氣.

姚曉靜和小宏毅想裝幻聽都不行,兩人愕然地抬頭看向門口.

封華正站在那里,懷里的小包被確實是妞妞的.

姚曉靜愣了兩秒,接著就從床上蹦起來,幾乎連滾帶爬地來到封華面前,看著被子里的孩子.

是她的妞妞.

姚曉靜抱過失而複得的孩子,大哭起來.

封華等她哭了一會才勸道:"孩子都好著呢,也沒受傷,趕緊給她洗個澡吧."

姚曉靜含淚點點頭,只要孩子平安回來了,她瞬間就痊愈了,也不要死要活了,渾身也有勁了.

同時也聞到了妞妞身上的味……不嫌棄,親生的!

方芳幫著她燒水刷盆,屋里瞬間歡聲笑語.

房子又不隔音,隔壁很快來敲門了.

封華打開門讓眾人進來,大家知道妞妞被找回來了,都跟著高興.

自然也會追問怎麼找回來的.

姚曉靜也感激地看著封華,她就知道封華是厲害的,果然,她一出馬孩子就回來了!她也好奇孩子是在哪找回來的,按時間算算,這時候應該是老公剛找到她,她剛騎到城里的時間.

真是神速!她難道能掐會算?姚曉靜一時都神叨了.

怎麼找到的……這個有些不好說.她總不能把她和金名的恩怨也說出來,那個說來可就話長了,而且嚇人.

那就跳過金名.

"孩子不是我找到的."封華說道:"我接到大哥的信就立刻跟著下山了,准備幫忙找的,可是剛跟大哥走到小區門口,就看見一個人把孩子放在了小區門口,這人大哥正在審呢."

"竟然還有這種事?"大家都驚訝道.

"算這人有良心,還知道把孩子送回來."一個鄰居說道.

"我看不是有良心,是知道害怕了.現在全城都在找他呢,他就是插翅都難飛,不送回來等死嗎?"

"不管怎麼說,孩子找到了就好."

"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趕來蔡家偷孩子?"終于有人問道了點子上.

這個也有些不好說了,因為沾了點家丑的意思.

"我看著像趙國慶."封華說道.再丑,不說也不行,外面已經有很多人在圍觀了,藏不住.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女人瞬間靜音了.趙國慶啊……在這住了幾個月,熊得都出名了,剛走沒多長時間,她們都記得.

原來是蔡建軍的親弟弟偷得孩子……真是歹命,攤上這麼個弟弟!

"原來是他……這就不奇怪了……"一個人道.


那孩子那麼熊,當初怎麼欺負姚曉靜,怎麼被攆走的他們都知道.他出于報複心理來偷個孩子,不奇怪.

姚曉靜聽說竟然是趙國慶偷的,真是恨得咬牙切齒.

外面的蔡建軍已經拉著趙國慶回了派出所,親自審問他.而且屋里只有他一個人,並沒有別人.

"說,你是怎麼偷走我的孩子的?"蔡建軍問道,聲音冷厲無比,已經沒有了一點溫情.從今以後,他不再當趙國慶是他弟弟了.

之前他欺負姚曉靜,把妞妞從床上推下去,他雖然生氣,但是心底還是有一絲當他年紀小,不懂事,之前又被家人慣壞了的心思.覺得他的心可能也不是黑的……

但是他發現他可能錯了.趙國慶和外人合起伙來把妞妞偷走,目的竟然是為了封華.

他通過山上的金名,也有了一系列聯想,所以獨自一人審問趙國慶.

"你們到底想干什麼?"蔡建軍問道.

"都是金名想抓封華,不關我的事啊!是他逼我干的!"

趙國慶從來沒什麼骨氣,蔡建軍一問,他什麼都說了,除了自己心里那點黑暗的心思.

其他事自然都要推到金名身上,反正這里面沒他什麼事,他最清白最無辜.

沒有用,蔡建軍才不會聽他狡辯,他已經分析出趙國慶在這件事里的作用.沒有他,金名是不會知道他和封華的關系,也找不到他的家.他不是罪魁也是禍首.

妞妞在媽媽手里洗白白,安安穩穩地睡覺了.方芳留下來陪著還激動不已的姚曉靜,封華離開了蔡家,回到了那個小院子.

金名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幾年遭了不少罪吧?想想以前,胖得跟頭豬一樣,低頭都看不到腳尖,再看看現在,瘦的跟猴兒一樣,我差點沒認出來.請問有什麼減肥妙招嗎?"

金名的臉皮抖了抖,這也太損了!

"說說,你找我想干什麼?"封華問道.

金名還是不說話.

這個自然是不能說的,他又不傻,什麼都沒說呢就已經這樣了……真說出來,還不知道什麼樣呢?

"你不說我也知道,反正就是些齷齪心思."封華說完拿出一包銀針,飛快地在金名身上下了幾針.

閉著眼的金名嗷一嗓子就喊了起來,真是太特麼疼了!

"你干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想把針拿走,可惜剛剛明明已經可以稍微活動的身體,現在完全失去了感覺,他除了喊疼,什麼都做不了.

封華任他喊了五分鍾,才把針拿下來.

她沒做什麼,只是廢了他而已.

並不是那方面的廢……而是讓他的身體從此五行不暢,干不了重活,哪哪都不得勁.

走兩步不費勁,但是跑就不行了,跑不出20米就要岔氣,以後不管干什麼,動不動就要岔氣,很疼很疼那種.

呃,夫妻間的那啥運動估計他也不行了,除非他能忍住疼,一邊岔氣一邊……咳咳.

讓他再作,有個這樣的身體他要是再能作起來,她就服了他了.

銀針拿走,身上立刻不疼了,金名停下喊叫.但是總感覺哪里不得勁,似乎有一股氣流在身體里亂竄.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金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