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便也安安靜靜的守在陸金玲的身邊,一整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兩個人再次沉默著走向休息的房間,站在房間門口的時候,陸金玲的臉色突然一變,驚恐的尖叫了一聲.
"怎麼了?"葉凡不知所以,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陸金玲這樣的慌張.
"我的玉不見了!"陸金玲一雙玉手在身上慌亂的摸著,臉色蒼白如紙.
"玉!"葉凡回想起來,昨天確實看她的秀頸上見到一塊玉佩,那玉佩瑩潤剔透,一看就是絕佳的好東西.
"是不是掉在床上了?"葉凡想到之前兩人的激戰,問道.
"不可能,我出門的時候,明明就在身上呢!"陸金玲堅決的說道.
"我這玉是絕品的法器,平時都是貼身放著的,可今天卻突然消失了."陸金玲說著,有些幽怨的看了葉凡一眼.
聽陸金玲這樣一說,葉凡也明白,這個事情絕對不簡單,但凡是法器,都不可能這樣輕易的偷掉,雖說隨後初次歡好的陸金玲有些魂不守舍,但如果沒有修為強大的人動手,那玉佩也不可能丟掉."
"我們遇到高手了."葉凡的臉色有些陰沉,如此高手,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了陸金玲的玉佩,這人到底是誰?又會有什麼樣的目的?"
陸金玲聽到葉凡的話,臉色也是有些難看,這玉佩是她最重要的法器,如今這樣不明不白的丟失,實在是有些不可估量.
"先回房間,試著用神識搜索一番."還是葉凡最先鎮定了下來,語氣沉穩的說道.
兩人快速的走進了房間,葉凡守在門口,只看見陸金玲雙手揮動,口中念出一陣法決,淡淡的青色光芒出現在她的身體周圍,使得本就風姿卓越的她,看起來更加的神秘誘人.
很快,一個綠色光芒閃耀的八卦陣,出現在了陸金玲的面前,陣中一角隨著她口訣的念出,發出一片柔和的白光.
"就在這附近,那人還沒有走遠."陸金玲看到八卦陣上的亮點,有些焦急的說道.
葉凡的心里有些疑惑,對方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取走玉佩,自然就應該知道令玉佩和陸金玲切斷練習的方法,可如今陸金玲這樣簡單的就確定了玉佩的方位,難不成其中有詐?
雖然心里隱隱有些擔憂,但葉凡看到金玲如此急切的樣子,也不好阻攔,只能跟著陸金玲的身邊,朝著八卦陣中指引的方向趕去.
身形如電,片刻時間,兩人就來到了市區邊緣的一個廢棄的工廠.
"就在這里面."陸金玲微放神識探索,旋即面色凝重的說道.
"嗯,一起進去吧."葉凡沒有任何遲疑的說道.
這工廠大約已經閑置了很長的時間,大片的廠區中看不到一個人影,荒草在破碎的水泥地面中央張起了老高.
兩人身形一閃,隨後站立在了一片空曠的荒地上.
"沒有想到,你們發現的這麼快."一個低沉而又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在兩個人的耳中回蕩.
葉凡和陸金玲快速的展開神識,同時轉頭想著四面望過去,然而空蕩蕩的場地中,除了荒草,空無一物.
"你還不現身嗎?鬼鬼祟祟的."陸金玲冷聲說道.
葉凡沒有說話,手中一片金色光芒閃耀,一把三尺長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戒備的望著四方.
"呵呵,小小山神,語氣倒是很傲啊."低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你們兩個,丟了玉佩還真敢過來,好好在酒店里享受云雨,就沒有今天的殞身之禍了."
"趕快給我出來."聽到自己最為難以啟齒的辛密都被這個神秘的人物掌握,陸金玲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冷聲的喝道.
呼!
一陣陰冷的風吹過,空曠的場地中央,突然卷起一股黑色的旋風,一道黑色的人影在旋風之中閃過.
黑風眨眼散去,陸金玲和葉凡,面色都是一緊.
一個身高足足有兩米,一身黑袍,周身散發著冰冷血腥氣息的人,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黑袍人面上帶著肆無忌憚的冷笑,看著兩個人,手里握著一顆精光閃耀的玉佩,正是陸金玲丟失的那一枚.
"你是誰?"葉凡感覺到了黑袍人氣息的強大,下意識的上前一步,擋在了陸金玲的身前,冷冷問道.
"呵呵,我是誰?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們只需要記住,今天,你們要死在我的手里."黑袍人冷冷說道.
唰!
只見一道黑色的殘影一閃,黑袍人如一道疾風一樣,朝著葉凡沖了過來.
人未至,那恐怖速度帶出來的一股算森然的寒風,已經吹在了葉凡的臉上.
葉凡面色一沉,急忙運轉功力,金色的真氣,快速的聚集到手中的長劍之上,一道金色的凌厲劍光催發而出.
唰!
猛力的揮劍,金色的劍氣直接劈向黑袍人的身影,然而這樣無堅不摧的一道劍氣,和黑袍人撞在一起的時候,黑袍人並沒有一絲受傷的跡象.
砰的一聲,黑色的袍子鼓蕩起來,爆發出一團炫目的可怕烏光,金色的劍氣如冰雪遇到了烈火一般,快速的消失,崩碎.
轟的一聲,凝練的金色劍氣直接崩碎,劇烈的能量風暴,頓時如山呼海嘯一般,朝著葉凡席卷了過來.
蹬蹬蹬,葉凡一連朝後退了七八步,這才勉強的站穩身形,臉色比先前又凝重了幾分.
自己強力的一劍劈砍,對方卻只是利用護體的真氣阻隔,就讓葉凡無力承受,這簡直是實力懸殊.
大喝了一聲,葉凡開始全力的催動體內的真氣,金色的光芒在他的周身瘋狂的閃耀,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的體內爆發了出來.
唰唰唰!
快速的揮劍,三道璀璨奪目的劍氣,凝聚在了葉凡的身前,隨後他又是猛力的一劍橫掃,三道金氣了劍氣瞬間凝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異常強悍的沖天劍氣,朝著黑袍人劈斬了過去.
黑袍人面色已經冷峻,見到這樣凌厲的攻擊,也沒有躲閃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