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尸橫遍野



"難道你們都要目睹墨家于危難中而不顧嗎."墨流滔頓時大怒.

無論如何都是墨家的弟子,如果是墨家出現了不測,連同他們也會受到牽扯的,故此墨流滔才暴跳如雷,居然他們連同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

不過事情遠遠不是他所想的簡單,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不會不明白的,只是如果是他們能夠左右的事情,肯定會全力以赴.

翩翩此次的意外,並非是他們能夠抉擇的,就算是有心要制止,恐怕都是無能為力,故此才選擇了退避.

倘若不是墨流滔回來的及時,恐怕他們已經開始商量著離開墨家,從此各奔東西,再也不回來墨家的地方了,畢竟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緊的.

氣的墨流滔暴跳如雷,可是目光橫視眼前的諸位弟子,卻沒有任何人敢與他對視的,紛紛垂下了腦袋,均是滿臉的苦惱.

現場的氣氛頓時凝聚了起來,倒不是因為墨流滔的遲疑所致,而是眾人心中的猶豫,畢竟事情關乎到了墨無痕,稍有不測的話,他們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這些弟子雖然都是經過風浪的人,可是有誰願意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呢,畢竟墨無痕的心性已經大變,誰都弄不准會出現什麼問題.

于是就有名不怕死的弟子,上前對著墨流滔表示,如果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請移步到練功房,到時候自然就知道深淺了.

"練功房……"墨流滔頗為好奇.

乃是墨無痕平時練功的地方,即便是身為長老的自己,都沒有權利接近半步,怎麼會有什麼意外了.

或者是來人去搗亂了,又或者是墨無痕練功的時候,出現了什麼意外不成,所以才導致成為了今天的局面.

要知道那股強大的氣息,乃是墨流滔始終都沒有見過的,他沒有白萬財見多識廣,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委,所以心中的疑惑多不勝數.

"沒……沒錯!長老去過便會知道了."那弟子裝著膽子解釋.

可見他們對于方才的事情,已經畏懼到了極點了,不然總不至于見到了墨流滔,還會有如此大的顧慮,畢竟墨流滔也是墨家的巨頭之一.

不過對方既然不敢說,那麼他也就沒有強迫的必要了,故此才緩緩的上前了,目光凝視著方才說話的弟子.

"既然如此,那就有你前面帶路吧."墨流滔語氣冰冷的說道.

關乎于生命危險的事情,自然是不能掉以輕心了,可是他們如此沒有責任的做法,卻令墨流滔感到不爽.

墨家不過是出現了一點的意外,他們就已經被下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是出現的問題多了,豈不是更加的危險.

到時候不用外敵來攻擊自己,恐怕墨家的勢力便會不攻自破,畢竟這些弟子都已經不再是曾經敢作敢當的人了.

"我……"那弟子遲疑起來.

回頭看向身邊的同伴,卻見對方紛紛垂下了腦袋,並沒有一個人肯為他說話,或者是要幫助他的.

心中頓時感到了絕望,居然沒有想到的是,大家會在為難的時候,選擇了沉默的面對,對于自己的事情,竟然是冷眼旁觀.


什麼往日的兄弟情義,跟鐵好的哥們,心中頓時就萬念俱灰,于是無奈的苦笑了起來.

"既然長老提議了,那在下就賠上性命又何妨了."那弟子豁然道.

雖然沒有指責大家的舉止可恥,不過卻暗暗諷刺了他們的做法,實在是令人感到無比的絕望.

當然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墨流滔還不清楚呢,不過看見大家的表現,就不難明白非常的嚴重.

而說話的弟子如此的表現,不禁令他感受到了安危,畢竟墨家還是有忠義的弟子,心中暗暗發誓,如果是能夠將這一切解決的時候,必然會給對方提拔的機會.

"放心吧,有本長老在,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到你的."墨流滔堅定的說道.

可是看向了其余的幾名弟子,心中汗顏至極,比如他們這樣的人,即便是墨家沒有,也不會有任何損失的.

說完,便狠狠的怒視了他們兩眼,跟著便由那弟子帶路,徑直的往練功房的方向而去了.

由于是墨無痕日常練功用的地方,所以便建立在了後院的位置,畢竟那里比較安靜,不會有人去打擾到他的.

可是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穿過了前院的廳堂,環沒有來到後院的時候,竟然就被後者發現,空氣中彌漫著嚴重的血腥味道.

"長老,您要做好心理准備了."那弟子回頭提醒.

已經開始緊皺起了眉頭,想必定然是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對墨流滔提醒的.'

不過聞到了那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墨流滔就已經意識到有些問題,並且越往里走,就越能夠感覺到那股血腥,已經開始變的濃烈了起來.

"究竟是死掉了多少人,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嚴重的血腥味."墨流滔暗自好奇.

不過等他來到了後院,卻別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哪里是說死掉了幾名弟子的事情,簡直就是尸橫遍野了.

青石地板上,道處都是血跡,猶如是血流城河,簡直就是人間煉獄,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而且就連同練功房,都已經被強大的力量震碎,現在猶如廢墟似得,散在地上令人看後不禁心寒.

練功房自然是要阻隔外界的干擾,跟練功者的氣力,可是居然能夠嚴重到了這個地步,無疑不是說明受到了強大的攻擊.

不過究竟誰有如此的本領,不禁成為了墨流滔好奇的問題,即便是白萬財的話,恐怕都未必有這樣的本事才對呢.

可是偏偏這一切都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就算是不相信,恐怕最後都沒有狡辯的了.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墨流滔不解的問道.

說著,目光落在了那名弟子的身上,恐怕只有這個年輕的弟子,才能夠回答他的問題了,其余的人猶如是個無事人似得,根本就不會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