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沒治了



"你為什麼非要跟著我這樣一只單身狗呢,再不濟,你找個有女朋友的,怎麼樣都能把你照顧的很好……好吧,我帶你走,我可告訴你,我沒錢給你買什麼高檔嬰兒用品哦."

姜淳一無奈了,每當他哄好"小嬰兒"放下它,沒走兩步時,"小嬰兒"就"哇哇哇哇哇"的大哭起來,那個哭聲,哭的他心都碎了.

沒有辦法,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就搭錯了,實在不忍心的姜淳一再度回來,把"小嬰兒"給撿了起來,決定自己帶回去"養"著.

這一天,可把姜淳一給折騰壞了,只要稍微冷落了它一點兒,它里面就會傳來嬰兒的啼哭聲,他不得不一直用一只手把它捧在手心里哄著.

哄著哄著,他感覺好累,抱著它,一起上了床.

……

"什麼?你說沒治了?你什麼意思?你們不是最好的男性專科醫院麼?這怎麼可能治不了?你是想挑釁我的耐心?信不信我讓人把你們醫院拆了!"

一家男科醫院的最頂層的VIP病房里,束于民正在里面大發著脾氣.

"束總,我們這里是最好的男科醫院.如果你一出事就過來,我們肯定有把握給你治好,可你耽誤的時間太久了,又因為可能服用了藥物導致供血無法達到……"

醫生要跟束于民解釋了好多專業術語及理論,可束于民這會兒一點兒想要聽下去的心思都沒有,"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的,已經徹底壞死."

醫生非常小心的宣布了這一個不幸消息.

"壞死?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沒得治了麼?"

束于民瞪大了眼睛,沒治那可是要了他的命啊,他這一身最大的追求就是玩女人,玩很多很多的女人,他現在離他給自己制定的要玩超過一千個女人的目標還差的遠呢.沒得治,那不就等于要了他的命麼.

"我們的專業意見是建議你切除,以防壞死的部分感染影響到身體其他重要器官,而且你現在已經沒法自行正常排尿了."

醫生低頭看著病床上的那一灘黃黃的水漬,而束于民似乎一點兒感覺都沒感覺道德樣子,從醫學的客觀角度衷心勸說道.

"切除?老子把你給切了,沒法治是吧?暗標,把他也給我弄成我這樣,看他有沒有辦法給他自己治."

順著醫生目光,束于民也看到了床上的水漬,他不相信這是自己的,往褲襠摸去,頓時惱羞成怒,暴跳如雷,沖著站在他床另一邊的暗標命令道.

"我只是負責保護你,並不是你的手下要聽你指揮."

暗標雙手抱著熊,看著窗外的風景,表情冷漠.等了一會兒,又淡淡的補了一句."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切除,這樣你除去你花在女人身上的時間,可以幫我們做很多事情."

"還幫你們做事情?想都別想,你就是這麼保護我的,還想老子跟你們合作,不合作,你滾吧!"

束于民當初選擇跟暗標他們合作,就是被他們給出的好處,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給震驚,覺得有他們的幫助自己也能更快更高效高質量的實現自己的目標.


而且這玩女人,不分情況的玩女人,肯定會招來很多麻煩,例如護花使者,男朋友,老公……他需要強大的保鏢來保護他.

事實上有了他們的幫助,有了他們給自己的東西,他的確提高了很多效率,也創建了自己的"後宮"樂園,

可是現在,他玩女人最重要的資本沒有了,他還拿什麼玩女人.女人都玩不了了,何談合作?

"我只保護處于正常狀態下的你,你在玩女人的時候,難不成我還要站在旁邊看你直播麼?"

暗標不屑的哼了一聲,玩女人居然把自己的東西折在了女人的里面,這對這個性欲狂來說,也不算虧了.沒跟著一起死在女人身上就已經很不錯了.

"滾,滾,給老子滾,你們沒有履行好保護老子的職責,老子以後再也不會幫你們做那些事了,老子還要把你們的事情全部給抖……"

束于民已經要瘋掉了,要瘋掉了,讓他一個性欲狂把自己的那東西切了,那他不就成太監了麼?他可是在楓香有頭有臉的人物,他以後還怎麼見人?他以前跟他那些狐朋狗友所炫耀的戰績,以後都要成為他們的笑話了.

如果是這樣,還不如讓他死了.

他已經瘋了,瘋到喪失理智.沖著既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姜淳一這個刺客攔下他,也沒在第二時間幫他擋下門板,更沒在第三時間把姜淳一那個害他成這樣的混蛋給殺掉.他想要把怒氣全部發泄到暗標身上.

然而,一些比較忌諱的話才剛說出口,一只手就掐上了他的脖子,狠狠的,硬硬的,涼涼的,根本就不像是人的手,而是一個殺伐工具.

暗標冷冷的看著已經被他捏的臉色漲紫,喘不過氣來的束于民,"現在你應該冷靜下來了吧?如果你下次再亂開口,我把你的腦袋也給切除掉.聽見沒有?"

"我問你聽見沒有!"

"聽,聽見了."

這一刻,束于民明顯的感覺自己腦袋被掐的短暫斷血發涼,卻不禁有好些汗水密密麻麻的布上額頭,彌漫後腦勺,他真切實際的感受到了自己剛才心想不如死了算了的死亡,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他還不能死,他還沒有報仇,他必須要活著,他要活著抓到姜淳一,把他變成跟自己一樣,不,要讓他變得比自己還慘,生不如死.

還有韓心雅那個賤女人,居然敢找警察來為她出頭,還把他害成這個樣子,他也一定不會放過她.

他要她身敗名裂,他要玩的她主動哭著跪著來求他.

"醫生,帶他去做手術."

暗標放開了束于民,替他跟醫生說了一聲,做了決定,

"手術?什麼手術?"

醫生被嚇到了,束于民是什麼背景,他是知道的,而這個人,居然敢這麼多束于民……一時間,他都忘了自己在這里是做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