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不是幻境麼?怎麼我臨時的語言,還能改變他們的狀態?"
閉上眼睛.
體內丹田中的靈力,不見了!
他至元巔峰的修為,沒有了!
他體內的兩朵靈火,三種力量,也全部沒有了.
就連妖皇血脈,他都感受不到.
姜淳一拔出腳上的刀刃,往他的掌心一劃.
"痛!"
鮮豔的血液從傷口處溢了出來.
滴,滴,滴.
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地上的一簇植物被他的血沾染後,就像是遇到了濃硫酸似的,慢慢枯萎.
而他受傷的傷口,盡管他此刻的恢複能力還不能達到肉眼可見的速度,但也在自行的止血,肉與肉間,重新粘合.
閉上眼睛,姜淳一感受著自己此刻的狀態,"妖皇血脈的被動能力還在,只是這個時候妖皇血脈的能力還沒有被完全激活,所以並不會影響到我."
對,還有一個驗證方式.
姜淳一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悠悠的,張開了手.在他的右手心處,赫然有著一道白色疤痕.
我的手傷!
因為他還沒有完全激活妖皇血脈,准確的說,是這個時候,妖八還沒有找上他.
所以,他有的傷,並不是能跟著瞬間就完全恢複了的.他的身上,是有很多疤痕的,槍傷,刀傷,各種傷.只有手掌心的這一刀,是被吉他弦給勒出來的.
他,是真的,回來了?
"不死鳥."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誰!"
姜淳一警惕的驚回了頭.
"怎麼了?不死鳥?你今天,有些奇怪.我離你這麼近,你才發現我,還這麼驚訝?"
來人是艾琳,她,追了過來.
"你來做什麼?"
姜淳一咬著下唇,凝視著艾琳.如果是幻境,應該是由主人的想法,被動而生.
可這艾琳,怎麼就主動來找他了?
等等,這段記憶,他並沒有.
沒錯,好像是因為他以前,也根本沒有懷疑過現狀,跑出來過的原因吧?
"我來,是想."
艾琳突然沖著姜淳一撲了過來.
姜淳一壓根兒就沒明白她想做什麼,還有,他此刻的心情也比較複雜,這一下子,便被艾琳給撲倒,被騎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被騎的姜淳一睜著一只眼,瞧著艾琳.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這幻境還真是神奇,竟然把艾琳那西方女人獨特的前衛大膽個性全部弄了出來.
艾琳騎在姜淳一身上,一雙藍色的眼睛盯著他,看他竟然一副悠哉不抗拒的樣子,笑了起來,"你果然不抗拒我!哈哈,我就說嘛,你也是一個男人,他們幾個每次任務完都要出去找雞發泄.就你憋著,原來,你是因為我啊."
"啊?"
姜淳一有些傻眼.
思緒不由跟著回到那個時候,不,這個時候.
男人嘛,尤其是做危險工作的男人.他們的每一次任務都是高難度,高風險,可能一去就不會再回的.
他們身邊的隊友幾乎每經過一次任務後,都會換人.換新的人進來,被替換的人,已經是一具尸體.由于幾乎很少有完整的,所以他們基本上就在任務結束後,將其火化,讓接應的人把骨灰帶回其故鄉,多少比只帶回半句不完整的身體,好看一點.
英雄,還是希望在迎接他們歸國將士門的眼中,是完整的,是英俊的,永遠是從祖國離開時的帥氣模樣.
所以吧,這個關于某方面的紀律,就放得比較送一些.
成功回來的男人,在傷好,或者傷差不多好了中,他們就會以便裝,不暴露自己身份為前提,進入到附近的城市,去找一些需要錢解決生計的女人,進行一下肉體上的交流.
當然,有的,也是想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留個種.在之後,會給對方不少的錢.
他們都是用命在搗毀毒窩.每一個被搗毀的毒窩里,都會搜出大量的黃金,以及國際通用錢幣.
這些錢,絕大部分,上交給了國家.
極小的部分.
他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反正上面只是下達任務.他們作為執行任務的敢死隊,只有在他們成功搗毀毒窩後,才會真正知道在那個毒窩里到底有多少錢.上面根本沒法知道.
都是用命在拼,所有人也都心知肚明,默默的拿.
在任務結束後,這些錢,便是他們瀟灑,解壓的資本.他們出去,從不強迫,很是大方,因為他們根本不敢保證,這些錢這次不用完,下一個任務後,還有沒有命用.
所以,他們進城找女人的時候,都很受當地的女人歡迎.
姜淳一回憶起了那些,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艾琳,笑了笑,"如果我說我有潔癖,害怕得病,你會信麼?而且,我對黑人女人,實在是,審美不同吧."
"憋那麼長時間不見女人,你們男人看母豬都會是漂亮的吧?還會在乎女人的膚色?"
艾琳沒有回答信不信,而是就其他男戰友每次回來,寫完報告便迫不及待的出門去找女人的情況進行了一個現實陳述.
"你在說你是母豬?"
姜淳一反問,能夠再見到以前的人,他不介意多交流幾句.
"你心里,其實是有人吧?"
艾琳突然底下身子,將臉湊近了姜淳一.
姜淳一再也不是以前的小男生了,面對如此近距離的女顏,一點兒也不覺得尷尬,輕松的繼續笑著."咦,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的心思,這麼細膩?"
"細膩麼?那麼,我是說對了?"
艾琳直回起了頭,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恩,說對了."
姜淳一點點頭,不否認,他這會兒的心里,應該還是放不下韓心雅的.
他總覺得,自己的第一次沒有給自己心愛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就因為簡單的身體發泄而給了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黑人女性,甚至還要擔上可能會染病的風險,很虧,他才不要.
發泄,解壓的方式,有很多種,他代表的,也不僅僅是自己,還有整個國家.他是要回去的,一定要回去,也堅信自己一定能夠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