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9章 王者VS王者



自稱鬼哥的家伙摸了一把自己光禿禿的大腦門,滿臉桀驁的撇嘴:"咋地?你們有意見啊?老子王者集團的,李滄區這片的夜場我罩著."

我朝著哥幾個擺擺手,沖他抱拳道:"沒意見,鐵子你牛逼我們服行不行?你看,我們哥幾個就是來這兒消費的,你們有啥事出去解決OK不?"

"呵呵."鬼哥側了側脖頸,猛地走到孟召樂的跟前,伸出一只手,薅住染黃頭發的姑娘衣領,粗暴的往下一按,那女孩根本沒反應過來,腦袋直接磕在大理石面的茶幾上,額頭頓時擦破了皮.

桌上的啤酒被碰灑兩瓶,一瓶濺到孟召樂的褲子上,孟召樂皺著眉頭就要抻手拽鬼哥,陸峰眼疾手快抱住孟召樂的腰杆推到了旁邊,正好給鬼哥空出來地方,鬼哥抬腿又是一腳踹在那姑娘的肚子上,直接將她踢倒在地上,接著抬起腳丫子,一腳接著一腳的往下猛跺.

那女孩不過二十出頭,我估摸著還不知道有沒有一百斤,怎麼可能經得起一個老爺們這麼勢大力沉的猛蹬,也就十幾秒的事兒,臉上,腦袋上全都開始見血,趴在地上嗷嗷哭嚎,我們包房的門口瞬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連續幾腳下去,鬼哥又扯住女孩的頭發,掄圓胳膊就是幾個嘴巴子,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女的而手軟,姑娘的頭發被好的一縷一縷往下掉,蹲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讓人覺得不忍.

大偉咬著嘴皮出聲:"哥,我覺得這個逼崽子就是故意特麼給咱找茬的,一個KTV這麼多房間,他不去別的屋鬧事,為啥偏偏跑咱這兒現眼?"

"你覺得應該咋整?"我皺著眉頭問.

"削他!"大偉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利索的揚起嘴角:"往死里削!"

說完話,我摟住蘇菲往角落里蜷縮了一下,防止待會被他們誤傷.

"真要打啊?"蘇菲似笑非笑的看向我.

我翹著二郎腿抓著啤酒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道:"你覺得以你老公的脾氣,忍一次兩次沒問題,我能給人當爸爸老慣著嘛?今天中午要不是在興哥那里,就那個叫大佐的小逼崽子,我要不捶的他腦瓜放屁,那我以後都不帶在外面吹牛逼."

我這頭剛說完話,不遠處的大偉他們直接開鑿,大偉拍了拍鬼哥肩膀笑問:"哥們,打累沒有?"

"咋地?你有事啊?"鬼哥牛逼不減的反問.

"打累了,就換他媽我好好操練你一把!"大偉怒吼一聲,抻手就朝鬼哥的脖頸抓去,他一動彈,距離他最近的欒建緊隨其後就是一腳直接干在那小子的腰上.

"草泥馬,屋門口那倆逼崽子你們進來!"瞎子抓起一支啤酒就朝門外砸過去,"嘭……"的一聲悶響,酒瓶碎片濺了滿地,門口那幾個鬼哥的馬仔呼呼啦啦沖了進來,屋內瞬間爆發了混戰.

陸峰本身就是個好戰派,一瞅著不打不行,隨手抓起一個啤酒瓶奔著一個家伙的腦門"咣"的砸了下去,同時大吼:"樂樂,把門關上,草特麼的,屋里有一個算一個,今兒誰也別想站著出去!"

對方啥戰斗力我不清楚,但我們這頭陸峰是狠人,白狼是頭牲口,孟召樂,皇甫俠,欒建,大偉個頂個的野蠻,也就幾個回合的事兒,對面的幾個小伙就躺下來一半,剩下的幾個人紛紛躲到沙發後面躲閃,完全就是一面倒的戰況.

我伸了個懶腰朝著蘇菲道:"還是咱家的人比較猛哈."

"你呀,一天天就跟個孩子似的,討了便宜笑的比誰都歡,吃虧了恨不得要殺人,你讓他們差不多得了,別再鬧出什麼大事兒,前段時間警局還找他們事兒呢."蘇菲白了我一眼,小聲勸阻.


我聳了聳肩膀道:"他們這會兒正亢奮呢,我一盆冷水澆過去不是掃大家興嘛."

"草泥馬,你王者的啊?"孟召樂薅拽起鬼哥的衣領,掄圓胳膊就是一記大耳刮子獰笑:"認識我不?"

"我認識你麻痹."鬼哥恨恨的吐了口唾沫,推開孟召樂就要還手,白狼抄起個啤酒瓶,自上而下奔著他的禿腦門就暴掄下去,"啪……"的一聲脆響,鬼哥往後倒退一步,仰頭就摔倒在地上.

"我問你是不是王者的?能聽懂國語不?"白狼攥著半截破碎的酒瓶指向鬼哥冷笑:"跟誰混的?"

"我老大叫大佐!"鬼哥捂著血流不止的腦門從地上爬起來,搖晃了兩下身體道:"有能耐讓我打個電話!"

"打你爹籃子,你當我跟你從這兒比武招親呢?"白狼眼神一冷,犬牙交錯一般的酒瓶口直接沖著鬼哥的臉就懟了上去,鬼哥沒反應過來,左邊臉頰當即被剮出來條大口子,皮肉朝外翻著,看上去格外可怖.

"跪下!"白狼厲喝一聲,緊跟著又沖著鬼哥紮了上去,這次鬼哥學精了,趕忙低頭閃躲,酒瓶的豁口劃破他的脖頸,只要這家伙稍微反應慢半拍,絕逼讓白狼紮了透心涼,白狼就是奔著要他命去的.

"跪下!"白狼眼珠子泛紅,酒瓶子沖著鬼哥第三次紮了過去,這把鬼哥不硬抗了,掉頭就跑到沙發後面,一手捂著鮮血直流的脖頸,一邊指向扯著嗓門嘶吼:"有本事讓我打電話."

"來,你打吧!"白狼捏了捏鼻頭,一把將半截酒瓶摔碎在地上,甩了甩手上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鬼哥的血跡,有恃無恐的獰笑:"最後讓林昆也過來,我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狠."

鬼哥掏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幾分鍾後狗日的又來了狀態,沖著我們叫囂:"有本事都別走!"

我昂起腦袋沖門口喊了一嗓子:"樂樂,瞎子,讓他跪桌邊,服務生進來打掃一下,該多少錢我們雙倍給."

十多分鍾後,幾個服務生戰戰兢兢的將屋內的酒瓶子碎片,血跡收拾利索,除了鬼哥以外的那幾個小馬仔也讓我們打發走了,鬼哥被皇甫俠掐著脖後頸按到桌面上,活像個待宰的王八犢子.

瞎子抻手在鬼哥臉上拍打兩下冷笑問:"你王者集團的啊?巧了,我們是王者商會的,你說一個城市怎麼能允許有倆王者呢?咱們誰是籃子誰是爹?"

鬼哥被打的可能有點犯迷糊,癔症了好半天後,撇嘴冷笑:"真牛逼,你就殺了我唄."

"來,你再說一遍我聽聽?"白狼陰沉沉的從沙發底下撿起來半邊玻璃茬子,走到鬼哥的跟前.

就在這時候,跟我們有過幾面之緣的大佐揣著口袋就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十多個打扮的溜光水滑的小青年,大佐倚靠在包房門上抿嘴輕笑:"啥意思啊幾位大哥?欺負我家沒人吶!"

"草泥馬,連你一塊欺負,你信不?"孟召樂悶著腦袋就站了起來.

"是麼?你來啊!"大佐吊兒郎當的從懷里掏出一把"仿六四",身後跟著的兩三個小伙也動作整齊的掏出槍,槍口徑直指向孟召樂,大佐吹了口氣道:"信不信我能把你打成填充式的?昂!幾個過氣的籃子,跟我從這兒裝尼瑪青市黑澀會呢?"

"來,弟弟!往這兒嘣."白狼徑直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腦門正中,沖著大佐臉上吹了口煙霧道:"最好一槍干死我."

說著話,白狼一把攥住大佐手里的槍戳在自己頭頂:"來啊!臥槽尼瑪,拿槍不殺人你給這兒當道具呢?快點的,是個爺們你就干死我!"

大佐懵了,他身後的幾個小弟也懵了,我相信他絕對不缺嘣人的勇氣,但肯定是第一次碰上白狼這種亡命徒,白狼的脾氣很怪,整個王者沒人能擺弄明白他,如果有,那估計就是我閨女念夏,唯獨在面對念夏的時候,白狼善良的像尊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