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4章 戰神厭



我吐了口濁氣將剛剛跟梓陽通話的過程跟哥幾個敘述一遍.

說完以後,我直不楞登的望向誘哥歎氣:"哥,你說咋辦啊,梓陽可知道王者不少內幕."

誘哥翻了翻白眼嘟囔:"我特麼哪知道該咋辦,梓陽那種飛毛腿都沒跑了,你該不是我指望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過去救人吧?"

見誘哥裝傻充愣,我朝著其他哥幾個使了個眼色.

雷少強第一個反應過來,揉搓兩下亂糟糟的頭發出聲:"這事兒整的挺被動,梓陽替咱們查了好些事情,萬一要是被蘭博給撬開嘴巴,小災釀大禍."

白狼冷著臉說:"要不我去萊西一趟吧,能救人最後,救不了我把梓陽宰了,省的他泄密."

孟召樂也干咳兩聲呢喃:"蘭博就是個畜生,啥特麼惡心事都能干出來,這把梓陽算是徹底折了,實在不行,我待會喊欒建一聲,陪白哥一塊到萊西去溜達溜達,可惜了我建哥,這陣子正搞對象呢,就碰上這事兒,說不准他今晚上就能推到……"

"行了,一個個不用一唱一和的從這兒演戲,整的好像我多不是人似的,你們不就是想通過我的嘴讓朱厭幫忙嘛,這事兒我待會想辦法問問,不過你們別抱多大希望."誘哥一巴掌呼在孟召樂的後腦勺笑罵:"我事先聲明哈,我只負責帶話,不敢保證朱厭願不願意出手,他之所以樂意跟我保持聯系,不是因為我多了不起,只是覺得我沒那麼容易感情用事,讓我指使他,我真沒那本事,他啥脾氣,三子你肯定比我了解."

我樂呵呵的抱拳說:"謝了誘哥."

"我今早上就不該賤嗖嗖的跑過來,把自己整的騎虎難下."誘哥煩躁的撇撇嘴,往上提了提自己的紅秋褲,趿拉著拖鞋摔門離開.

梓陽的事情,我們這幫人誰摻和實際上都沒啥大用途,蘭博既然有本事抓到他,就說明狗日的反偵察能力肯定超出常人,沒有准確地點,我們派再多人也只是耽誤時間,與其這樣,還不如讓"非人類"朱厭動手,朱厭具體有多大能力,我到現在為止都摸不清楚,反正越接觸他,我就越覺得他像塊海綿,怎麼擠都能出水.

雷少強有些擔憂的問我:"你說朱哥能幫忙不?"

"鬼知道,希望他這次不那麼較真吧."我特別無奈的搖搖腦袋,朱厭做人做事特別古板,反正認識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主動去招惹過誰,即便眼瞅著我被人揍的死去活來,只要對方沒有傷及到我性命,他斷然不會出手.

每次瞅見朱厭,我的心情真是既滿足又懊惱,滿足是因為我手里始終攥著一張保命的金符,只要不是天災,基本上可以保證我能活到死,懊惱是因為朱厭這個本來可以成為大殺器的狠人向來我行我素,他不想干的事情,你就算跪地磕頭也不好使,那種感覺就好像明明拎著把可以號令武林的"屠龍刀",結果愣是拔不出來刀鞘.

孟召樂同樣揪心的問我:"大哥,你說梓陽不會嘴軟吧?"

我想了想後苦笑:"估計會說點小打小鬧的事兒,大問題暫時不會講,不過他至多也就能堅持一兩天,時間長了,絕對會全供出來."

"擦,梓陽不會那麼不講究?"孟召樂昂著腦袋低喝.

雷少強捏了捏鼻頭歎氣:"他能做到這一步其實很講究了,其一他壓根不是王者的人,跟三哥也只是雇傭關系,能撐個一兩天已經算仁至義盡,其二,蘭博此刻一門心思想搞死三哥,逼供的手段我想想就哆嗦,更不用說一個跟咱們算起來只能是朋友的外人."

我們這邊正研究的時候,誘哥趿拉著拖鞋"踏踏……"推門走進來撇嘴看向我嘟囔:"散了吧,該干啥干啥去,你家戰神說了,吃完早飯就過去,另外讓我轉告你一聲,下不為例,再嘚瑟,他肯定親自過來捶你."

雷少強摟住誘哥的大腦袋上去就狠狠啃了一口:"誒媽呀,戰神厭出馬了,這事兒算是定下來了!"

誘哥小娘們似的趕忙胡掄胳膊:"別特麼碰我臉,剛做完面膜."

雨過天晴,哥幾個頓時嘻嘻哈哈的打鬧成一團,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朱厭和小佛爺兩個名字,已經成了整個王者的"速心丸",不論任何難纏的事情,似乎只要他倆參與進來,就跟打嗝放屁一樣的簡單.


我承認我做不到這一步,那種與生俱來的霸氣和灑脫,真不是模仿就能模仿出來的.

我松了口氣,換上衣裳,語調輕松的看向哥幾個交代:"工區你們多照顧,我和強子,小白出去辦點事兒,對了樂樂,你剛才說欒建最近搞對象呢?我說一天到晚看不到他人影."

孟召樂點點腦袋道:"是啊,好像還是個在校大學生,昨天我們一塊吃的飯,長得倒是挺一般,但是特別有氣質,不知道家里具體是干啥的,我問欒建好幾遍,他死活就是不肯說,搞的神神秘秘的,這幾天他活都不干了,一天能往那姑娘的學校跑三十幾趟."

我略微沉思半晌後出聲:"行,回頭去財務上給他批筆款子,專門用于搞對象."

孟召樂噘著嘴一臉不爽的絮叨:"擦,偏心了昂哥,他搞對象還搞出理兒來了?你要這樣式,我回頭也撿個對象去."

我側頭微笑著反問孟召樂:"你見過欒建啥時候那麼不懂事,放著活不干就先解決自己的私人問題不?他之所以這麼干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說說是為啥?"

"為啥?"孟召樂呆萌的眨巴兩下眼睛.

我無語的甩了他一個腦瓜崩笑罵:"晚上睡不著的時候,自己摳著肚臍眼好好想想到底因為啥."

一個小團隊肯定是由各類性格迥異的人組成的,有的人擅長交際,有的人擅長腦力,還有的人擅長武力,我發現孟大明白最拿手的好像就是吃飯,飯量比大部分人要大的多.

前段時間這貨跟工區里掄大錘的民工比賽誰吃的面條多,愣是活脫脫的把內個民工兄弟給吃出了胃下垂,也難怪這小子在工區的聲譽比其他人都要好,他做事特別直接,沒有那麼多彎彎道道,所以稍微需要點智商的活,這小子就懵逼.

"你真是蠢的夠可以."誘哥沉默片刻後,摟住孟召樂的胳膊,像個騙小孩棒棒糖的怪叔叔似的奸笑:"走吧,給哥捏捏腳,我告訴你到底因為啥."

孟召樂仍舊一臉的迷茫:"到底因為啥啊哥?"

兩人嘟嘟囔囔的離開房間,若隱若現的傳出哥倆的對話.

"簡單點說,就是因為對欒建來講,搞對象可能比他目前干的活更重要."

"咋地,他對象家里是阿聯酋皇族啊?憑啥他搞對象都有經費,我出去做套大保健都得自費."

"來,你把我牆角豎著的那雙襪子也洗了,我跟你慢慢分析一下哈……"

白狼無奈的搖搖腦袋出聲:"這孩子就像是張純潔無瑕的白紙,真心疼他."

我起身伸了個懶腰,愜意的說:"一人一個活法,興許他的快樂咱們體會不到,收拾一下,今天跟賀鵬舉攤牌,我想看看這家伙是不是真打算魚死網破."

雷少強替我拉開窗簾,好奇的問:"難道還有啥回旋的余地不成?"

"他如果真想死磕到底,就不會答應跟歐豪喝勞什子的茶,狗日的應該還是有什麼話想跟我單嘮,待會見面,氣勢不能弱."我舔了舔嘴唇,抓起床頭櫃上的牛奶一飲而盡.

雷少強瞟了一眼床頭的垃圾桶,搓著手掌壞笑:"三哥,我發現自打你跟大菲姐同房以後,咱工區小賣店的衛生紙好像銷售的特別快,今早上我拉屎去買紙,小賣店的老板告訴我,衛生紙斷貨了,都被你家給承包了."

"你真雞八猥瑣."饒是我臉皮如城牆一般厚,還是禁不住臊了一下,擺擺手驅趕他們:"都出去,我跟我媳婦的閨房,你們老瞎研究啥,梳洗干淨後,咱們在辦公樓底下碰頭,記得帶上槍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