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又來書信



"王妃娘娘這有您的一封書信."一大早昨日那小丫鬟的聲音又便響了起來,再一次將夏疏影給吵醒.

不過這一次夏疏影卻是沒了昨日的怒氣:"你叫何名?"

夏疏影一邊接過小丫鬟手里的信件一邊分心的詢問.書信上還是一如之前那封僅僅寫了康定王妃收幾個字.

"回稟王妃娘娘的話,奴婢叫做夏荷."夏荷一邊回著夏疏影的話,一邊好奇的看向夏疏影手里的書信.她從被賣進府至今還未受過一封家里面寄來的信,所以自然而然的也便產生了些許的好奇.

"想看?"夏疏影拿起手里的信遞到夏荷的面前笑著輕問.

聞言夏荷點了點頭後又驀然的搖搖頭:"這是王妃的書信奴婢還是不看了,更何況奴婢也不認識里面的字."

"那你又怎會知曉這是本王妃的信?"夏疏影的臉微冷了下來.她現如今與夏禹候有書信往來的事不便讓任何人知道.

一間夏疏影的這態度夏荷也便知是夏疏影誤解了自己,不由得著急的解釋:"王妃娘娘切莫誤會了奴婢,每個下人都買進府之後都會讓先生來教他們一些有關府內東西的文字.而奴婢進府之後正是學了康定王府,王爺以及王妃這三個詞."

夏疏影那略有不善之意的目光讓夏荷一陣害怕,人又不由得跪倒在了地上靜待的聽著夏疏影接下來要說的話.

聽了夏荷的解釋後夏疏影的臉色這才緩了下來,可以看著跪在地上的夏荷又是一陣無奈:"日後在本王妃面前大可不必動不動就下跪,本王妃沒有什麼心情不好就要人腦袋的愛好."

畢竟實在現代長大的,夏疏影還是不喜歡這古代是不是就下跪的習慣.因為在這里她完全看不出一點膝下有黃金的至理名言的存在.

"奴……奴婢不敢."夏荷惶恐的垂下了頭不敢去看夏疏影的眼睛,頓時間又是引得夏疏影一陣不悅.

"本王妃說了這般便是這般,若你膽敢違抗本王妃的命令,本王妃不介意今日便要了你的腦袋."當一條路走不通時要適當的尋找其他的道路,夏疏影深知這個道理也作用的很好.

"奴婢遵命."腦袋的留與否就在一個回答之間.夏荷如今也才十六歲還沒領悟到人生美好,她怎會願意狠心拋棄自己的腦袋.再有她還未跟自己的心上人表明心意,所以也就更加的惜命.

"今日這信都有誰見到過?"夏疏影把玩著信件不驕不躁的詢問,多久拆信這事她並不在意.她也相信夏禹候不會傻到認為她今日就會回信.

"會王妃娘娘的話,信是今日奴婢在府門前見著的,在見著信的第一時間奴婢就將信送來給王妃,所以寫封信應當是沒人見過."夏荷仔細回想了一下今日見著這封信的場景認真的回答了夏疏影的話.

夏疏影低頭不語似是在考慮夏荷說的這話的可信度是多少.須臾才道:"這里沒你什麼事你便退下吧,隨帶去廚房傳話讓他們今日換一樣早膳.至于飯錢還是按照以往早膳的飯錢分配."


幾日的饅頭白粥夏疏影實在是吃膩了,乘著這時時辰還早且封寒禦也前去上早朝,她剛好能做主吃一頓自己不再煩膩的早膳.

夏荷應聲退了下去後夏疏影方才拆開了信封,上面依舊是簡短的幾行字:別忘了沈玉母子還在老夫的手里,若是想要她(他)們相安無事的過完下半生最好給老夫盯緊封寒禦的一舉一動,否則……

信後面很形象的勾畫了六個點代替了後面的話.一瞬之間深深的憤懣又一次襲上夏疏影的心間,她原本輕放在床沿的手一下緊抓住了床單死死握緊.

"夏禹候."夏疏影死死的咬著夏禹候的名字,似乎這樣能將夏禹候生吞活剝一般讓人刺激.

"夏禹候你千萬不要有機會落在我的手里,否則你真的會明白何為後悔."對夏禹候的恨意不能直接對著夏禹候發泄出來,夏疏影也是感到深深的煩悶憤慨,只得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終有一日定讓夏禹候生不如死.

夏疏影的心事並無人知曉,只有她一人將這件事深深埋藏心底,她也想要讓就這事就此深埋不再被挖掘,只是一切似乎都只是枉然.不管她再怎麼希望可終究都只是希望而不是現實.

恨是什麼?這個問題的答案夏疏影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都明白,可是她也好想做一個不明恨為何物的人.只是這終究只是願望,恨了便是狠了.正如世界上不會有後悔藥供你享用一般.

突然夏疏影將自己的頭埋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雙眼之下清流緩緩淌過.

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的夏疏影停下後,才驀然發覺自己的眼睛好像又被哭腫了.于是沒有辦法的夏疏影再一次使用了自己不喜歡的胭脂,並在心內告誡自己以後萬事要冷靜不要哭泣.

哭只會讓自己的對手更加的開心更加的肆無忌憚的嘲笑,哭更是無能的表現.而她已經無能了兩次所以她決定不再要表現自己無能.

默默地擦干眼淚洗漱了一番後夏疏影便用了脂粉掩去了自己眼部淡淡的紅腫.

而就在夏疏影剛剛上好妝之時封寒禦恰好上完早朝會來,

"以後莫要用這些脂粉塗抹在臉上,讓人看了倒胃口."對著夏疏影的妝容封寒禦有千百個不滿意全都表現在了這一句話里.

夏疏影微有一時之愣後明白了封寒禦話里的意思,便才微微福神吟吟承諾:"妾身日後定不會再用這些俗粉汙了王爺的眼."

"如此甚好."封寒禦漠然的點點頭便坐在了夏疏影的身旁輕撫著夏疏影臉上的疤痕."俗粉倒胃口倒是其次,只是本王擔心那些脂粉會加重你臉上的傷.雖說你平常顯的不在意可本王知道臉是一個人的華頭,那會有人真正的不在意."

"那王爺你在意妾身的這疤痕嗎?"夏疏影也知自己是瘋了,竟然在聽到封寒禦說到擔心這二字後還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只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來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