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故意



救出夏疏影和云霓似乎很是順利,回到客棧之後眾人很是心安.

封寒禦一干人等在這豐城待了不少的時間,還出了不少的事情,現在既然一切都已經沒有了疑惑,那麼他們就沒有再在這里逗留的必要了.

自從夏疏影被救回來之後司曄遠一直沒有跟夏疏影說上話,他是個有眼色的人,人家夫妻相見自然有說不完的話,他這個外人說話實在是多余.

封寒禦和夏疏影的房間之間,二人正在對坐飲茶,封寒禦盯著夏疏影的臉龐愣愣的出神,夏疏影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夠任由他盯著,但是頂了時間長了誰也會不自在的.

"王爺,你這麼盯著我卻是為何?莫不是本王妃的臉上有寶藏?"夏疏影用調侃的語氣說著.

封寒禦沒有立即說話,反而是淺淺的啜飲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道:"你是本王的愛妃,本王想看就看."

夏疏影也有些無奈的笑了,見過耍無賴的,見到沒有見過這麼嚴肅的耍無賴.還有就是人家說的話是半絲的差錯也沒有的,她想反駁也沒有理由.于是只得順著人家的話說了,"王爺有理,說的都對."

說完之後索性不再說話,只是一心一意的飲著茶水,任由那封寒禦看個夠.

夏疏影對封寒禦說的話里面帶著一絲的無奈,帶著一絲寵溺,封寒禦聽了自然心神舒爽,但是那剛剛走到他們房間之外的司曄遠聽了心中就不是滋味了.

原來這司曄遠因為之前沒有夏疏影說上話的緣故,天色暗了之後便向著是用餐方畢,想來探望夏疏影,但是哪里想到剛剛走到門外便聽見人家夫妻間這樣的話,一時間心情郁結,身形一晃便扶住了一旁的窗欞.

當然了這細微動作發出的聲音,沒有任何功夫的夏疏影是聽不出來的,封寒禦倒是聽了個一清二楚.雖然沒有看見門外的人是司曄遠,但是能夠在他毫無察覺的時候靠近他們的房間的不多,陸璟越和暗鸞閣的人或者能夠做到,但是他們是沒有這個膽子的,腦子一轉,封寒禦便對窗外之人的身份猜個八九不離十.

靜默一番,封寒禦緩緩的站起了身,走到了夏疏影的身邊,一聲不吭的拿出了她手中的茶放在桌子上.

整個過程中夏疏影都是愣愣的,直到他把她的茶放在了桌案上,夏疏影方才皺著眉頭說道:"本王妃還沒有喝完呢……"

但是夏疏影還沒有說完便附身將夏疏影的唇堵上了,狠狠一吻,接著又道:"本王已經等不及想要檢查一下你的身上有沒有傷痕了."說著那封寒禦便作勢要解夏疏影的衣衫.

夏疏影見狀連忙摁住了自己的衣襟,"我都說過了,我好端端的,一個頭發絲兒都沒有少的……"說道這里夏疏影便看見了封寒禦那炙熱的眼神,便瞬間明白了這封寒禦的意思,"王爺……這天色剛剛黑,能不能晚一些……"

但是那封寒禦卻那手堵住了夏疏影的嘴巴,"愛妃,聽話."

夏疏影聽見這呵哄之語,那一瞬間便就覺得這是幻覺,"王爺?"帶著疑問,從封寒禦的手指頭縫隙之間吐出了這兩個字,帶著悶哼,帶著疑惑,還帶著一點點的喘息.

封寒禦似乎很是滿意夏疏影這般,便順手輕輕的觸著夏疏影的臉龐,滿是愛寵的說道:"檢查完傷痕之後,順便我們可以按照岳母大人的要求,生一個小娃娃,可好?"


雖然說封寒禦的話是在征求夏疏影的意見,但是還沒有等夏疏影答應的時候,她的衣衫就已經被褪去了半邊.夏疏影看著自己裸露的香肩,有些無奈,"事已至此,本王妃還可以說不麼?"

房間之內,翻云覆雨自然不用說.那房間之外卻是一片傷心畫不成.

司曄遠悄悄的走了.

人家這是夫妻之禮,司曄遠早就明白,但是卻不知道為何親耳聽見,心中卻是這般的難受.

回到房間之後司曄遠仿佛失了魂魄一般,想到或者酒醉了或者就好了,便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小二,來壺酒!"

只是司曄遠的話音剛落,他便聽得他的房間之內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司家哥哥,宛兒已經拿了酒在這里等著你了."

司曄遠向著桌案的方向望去,之間那月宛郡主已經坐在那桌案的旁邊,桌上便是四碟子菜,一壺酒,那酒還在熱水里溫著,看樣子已經是等了好久的.

司曄遠了看桌子上的酒又看了看月宛郡主,眉頭緊皺,心道自己竟這樣的亂了心智,大意的連自己的房間進了人都不知道,若是這人有意害自己,自己豈不是要一命嗚呼了.

"你何時來的?"司曄遠說著便坐在了月宛郡主的面前.

月宛郡主沒有說話,只是斟了一杯酒放在了司曄遠的面前,"司家哥哥,這酒可是這客棧里面最好的酒了,據那小二說著酒很是醉人,月宛想著司家哥哥現在應該最需要這樣酒了."

司曄遠聞言一愣神,接著便端起一飲而盡,"原來我竟不知最了解我的人是宛兒你."說完之後便又把空酒杯放在了月宛的面前,示意她再給自己倒酒.

月宛不說話,只是按照司曄遠的意思倒滿了酒.

"司家哥哥,酒可以喝,但是喝多了傷身,而且我們明天不是還要啟程麼?"

司曄遠聞言無奈一笑,"喝酒是傷身,但是傷身總比傷心好,不是麼?"

今日之事猶如給了司曄遠當頭一棒,什麼事情都已經明白,但是心中卻又因為自己的認清而萬分難受.

月宛郡主見司曄遠這般說,心中酸楚,使勁止住了自己的眼淚方才說說道:"司家哥哥說的對,傷身總比傷心好.只是,我們總要活下去的不是麼?"

是得,不管是傷心還是傷身總是要活下去的,他司曄遠現在是連死的資格都沒有的,他一大家子的人的性命都在他的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