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二十一章 牙死


為了迎接幾個月後的畢業考試,同學們都緊張起來,不少人因為父母是忍者,一放學就回家接受他們的教導。

河馬智子雖然也是個忍者,但只是一個中忍,而且還是個醫忍,實在沒有太多的東西可以教給河馬寒宇的,所以河馬寒宇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在完成了醫療忍術的學習後,河馬寒宇的主要精力集中在開發新術上面了,目前也有些成就。

需要指出的是,河馬寒宇除了兩個公開活動的身份還有一個影分身一直在研究旗木朔茂的密室中研究禁術和開發忍術,這也是河馬寒宇可以浪費大把的時間在學校混日子而不用擔心實力的原因。

因為影分身平分了查克拉,所以直到如今,河馬寒宇還沒有展現過自己完整體的實力,根據旗木朔茂的評價,那是一股相當可怕的力量,就是他也不見得有必勝的把握。

能夠令旗木朔茂做出如此評價,河馬寒宇已經是相當的不簡單了,在整個木葉,旗木朔茂已經是等同于三忍的存在,他最想戰勝的目標就是被譽為“史上最強火影”的三代猿飛佐助,可見他的實力已經是影級的存在。

作為三分身之一的吉野正太已經是忍界聞名的忍者了,在木葉,他是實力次于三代、三忍、白牙、紫霄、橙水的可怕的全能忍者。至于上學的河馬寒宇也並非只是在睡覺,大部分時間在修煉“天一訣”並且也在開發著忍術,到底開發了些什麼忍術,現在還是秘密,另一個專門從事禁術研究的分身取得了的成就,也是神秘得很,所以旗木朔茂盡管已經高估了河馬寒宇,但只怕還是沒有道盡其全部實力。

河馬寒宇到底有多強,這是河馬寒宇自己也十分想知道的事情,也許不久的將來,他就會有機會去證實自己的實力。

“寒宇,你媽媽找你。”老師看著正在認真練習著印的河馬寒宇道,那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絲遺憾和同情。

河馬寒宇並不明白為什麼會從老師的眼中看到這麼複雜的眼神,但無疑這絕非好事,尤其是這個時間,河馬智子是絕對不會來打攪自己的,除非出了什麼大事。

“宇,你舅舅他——,自殺了。”智子的眼睛紅紅的,看樣子已經哭過一場。

“什麼???”河馬寒宇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蒼白,怎麼會這樣,自己已經很留心了,怎麼還是讓這件事情發生了,不可原諒啊!

同樣的一幕發生在木葉醫院內,藥師天善喊出了在藥棚中的吉野正太,告訴了他這個噩耗。

吉野正太很冷靜,很平靜,但這種冷靜和平靜卻透著股死氣,“怎麼會這樣?”

“朔茂上次去執行了一項秘密任務,但因為某些原因失敗了,他也受了傷,本來我是要求他在醫院留醫的,可是被他拒絕了,這些日子來,他的精神一直不好,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自殺。”天善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可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從他這里是無法得到真相的。

一天之內,旗木朔茂的死已經傳遍了木葉,不過外人所知的只是旗木朔茂因傷重病故,真正知道他是自殺而死的人是相當有限的。


作為木葉的英雄的旗木朔茂,他的死並沒有得到英雄應有的待遇,甚至有種英雄末路的淒涼。

將雙手插在衣袖中的吉野正太面無表情,與他同行的天善則是面帶苦笑跟在他的身邊,向旗木家走去。遇到吉野正太的熟人雖然想過去安慰他一兩句,但一看到他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退避到一旁。

來拜祭旗木朔茂的人還是很多的,但大家都相當的低調,總感覺在躲避著什麼,看到吉野正太時竟然有些膽怯。

“正太來了。”本來有些低聲議論的大廳立即安靜了下來,人們自動讓出了一條路來,吉野正太看著迎面走過來的三代,停住了步伐。

“正太,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遺憾,你要節哀。”三代沉痛的說道,此刻他的心里也是相當懊悔的,可事情已經發生到這一步,他再說些什麼也無法改變這一事實。

吉野正太繞過三代,走到旗木朔茂的靈位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一直插在袖中的手此刻抽了出來,輕輕一抖,一道卷軸飛了出來,平鋪在旗木朔茂的棺木上,卷軸上醒目的寫著“生的偉大。”

卡卡西縮在棺木旁的角落中,眼中一片麻木,像是失去了靈魂了一樣,他的手上緊緊的抓著一封信,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應該是旗木朔茂的遺書。

吉野正太只是很冷的掃了卡卡西一眼,從他手中奪過那封信,沒錯,確實是遺書,“忍者是不要感情的,遵守規則才是最重要的。”吉野正太輕輕地念道:“狗屁。”雖然他的聲音已經很輕了,但在安靜的大廳,無疑如同響雷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不少人的臉色都變了。

無視一些人投來的警告目光,筆直走到一身綠色青蛙裝的蒼藍猛獸——蒼藍原的面前,“我沒記錯的話,這次任務應該是你同老師一起執行的,告訴我經過。”

“我——,”蒼藍猛獸高傲的頭低垂著,心情十分的複雜。

“這件事情稍後由我告訴你吧!”三代低沉的聲音打斷道,“這件事情與他無關,逝者已去,活著的人應該繼承逝者的遺願,為了木葉的明天好好的生活下去。”

這種高調對河馬寒宇沒有任何的說服力,但看著准備沖過來的自來也和鋼手,他卻沉默了,現在確實不是去追究和計較的時候,但是,這件事,他一定會追根究底的。

“寒宇,卡卡西,你們兩個隨我來。”河馬寒宇壓下心中的沖動,向內屋走去。

河馬寒宇看了母親河馬智子一眼,隨即站起身來,拉著卡卡西走了進去。

吉野正太在平時卡卡西練功的院子里停了下來,背對著兩人道:“老師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會要他們給個說法的。但是,你們身為老師的子侄,必須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絕對不能落了老師的名聲,如果,你們無法繼承老師的志願,那麼,就做個平凡人,不要告訴別人你們是木葉白牙的子侄,也永遠不要出現在忍者的世界,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們的。”

這話當然是對旗木卡卡西說的,不過為了掩飾身份,將河馬寒宇拉上是必要的。而且在說這話時更像是對河馬寒宇的警告,畢竟卡卡西這半年多來的優異表現是有目共睹的。


“卡卡西,你要好好照顧你的母親,不是只有你失去了父親,你的母親也失去了丈夫的,作為老師的兒子,你就應該像個男子漢一樣,代替你的父親照顧你的母親,你做得到嗎?”吉野正太的聲音稍稍溫和了一些,滿是關懷的看著他。

一直沉默不語的卡卡西,此時才抬起了已經滿是淚水的臉,倔強的眼中射出堅定的光芒,重重地點了點頭。

“寒宇,以後就需要你看護著卡卡西了,你是哥哥,老師對你也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我相信你能夠做到的。”吉野正太像是在交待後事般叮囑道。

喪禮在沉悶壓抑中進行著,吉野正太在交待了一些事情後就離開了旗木家,一同離去的還有三忍。

“什麼人?”吉野正太很快察覺有人在跟蹤他,雖然他沒有宇智波一族強大的血繼,也沒有日向一族那可全方位視覺的白眼,但強大的靈識使他即使閉上眼睛也能察覺身邊十米范圍的動靜。

“赫赫——,真不愧是木葉白牙的徒弟,這麼快就發現我了。”陰沉的聲音在這夜間的空氣中飄蕩。

“大蛇丸?”吉野正太的眉頭皺了起來,對大蛇丸雖然說不上討厭,但絕對不會喜歡。他可不是那些沒有經曆過人生險惡的普通人,不會用那種有失偏頗的眼光看待大蛇丸。

在他的眼中,大蛇丸是個悲劇式的梟雄,有著無與倫比的智慧的同時,也有著與其智慧相匹配的瘋狂,與其說他是個野心家,到不如說他是個瘋狂的科學家,沉醉于禁術之中,追求著似乎永遠無法實現的長生之術,為了這個目標不息放棄一切束縛。

“什麼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吉野正太今天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所以很難給大蛇丸什麼好臉色。

“我只是想提醒你,要小心,有人盯上你了。”大蛇丸蒼白的臉上帶著陰險的笑容,就算他是好心,也很難讓人相信。不過大蛇丸也不在意吉野正太是否相信,說完之後就走了。

“哼!”吉野正太很快明白了大蛇丸的意思,不過是想挑撥他和長老團之間原本就存在的矛盾,不過就算他不提醒,自己也有同他們鬧翻的意思。

“正太——”大蛇丸走後不久,自來也和鋼手就出現了。

“是你們?”吉野正太心中暗歎三忍的默契還真是不一般啊!

“可以坐下來聊聊嗎?”說話的是鋼手,她受了三代的囑托,要將旗木朔茂的事情同吉野正太說清楚,畢竟他們兩人的關系比較特別,由鋼手出面,吉野正太多少會給些面子。

但顯然,三代對吉野正太並不了解,“對不起,我今天不舒服,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