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七六章 形勢突變


“是嗎?正好我也想看一看如今雨忍的首領了。”老頭子抬起頭,望著那屋頂上站立的女人,眼中滿是笑意,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周圍劍拔弩張的雨忍們。

女人微微有些訝異,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下,仍然能夠如此坦然地談笑自若,要麼是無知,要麼就是足夠自信。

“很好,請。”女人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戒指,戒指上似乎有字,只是她很快垂下了手,看不清楚到底寫的什麼。

老頭子握住老婦人的手,在一群雨忍的包圍下,跟著那個女人向村子深處走去。

木葉的第二場測試也順利結束,第三場測試前的淘汰賽也拉開了帷幕。不論是卡卡西,紅,還是阿斯瑪,作為指導者,但他們此刻的心思卻無法集中在較量場上。

“今天好點了沒有?”紅豆將洗好的蘋果放在病床旁邊的小桌子上,向靠坐在牆上的靜問道。

靜的臉色比起那天已經好轉了好多,丟給紅豆一記衛生眼,道:“我說過我沒事,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你就死撐吧!連琳都說你需要好好休息了,難道你不相信她的醫術?”紅豆立即給靜扣下了一頂大帽子。

靜無奈的笑了笑,對于他們的關懷,她還是能夠體會的,心中也是暖暖的,只是,她有些放不下正在參加考試的佐助。

這幾年,她看著這個孩子變得沉默,變得憂郁,變得不願意相信任何人,女人特有的母愛讓她覺得自己有責任照顧好這個唯一幸存的族人,當然那個背叛家族的人除外。

靜雖然不喜歡宇智波家族,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家族會在一夜之間化為灰燼,她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她不敢相信,曾經那麼可愛,那麼單純的宇智波鼬會做出這種事。

也許只有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靜也是在宇智波一族被毀之後才發現,不管自己怎麼跟家族劃清界限,她作為宇智波一族的血脈卻是如何都斬不斷的。不論她如何保持自己的獨立,在別人的眼中,也總是將她跟家族聯系在一起,她能夠感受到家族被滅後,村民們看她和佐助時那異樣的眼神。

自打家族被毀滅後,她就毅然地搬出了道場,帶著佐助獨立的生活著。除了是為了更方便地照顧佐助外,還有一個原因,她覺得河馬寒宇應該察覺到了些什麼,可他依然那樣漠然看著這樣的慘案發生,她無法接受,無法理解,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見河馬寒宇的面,有什麼話也是由紅豆或者堂來傳達的。

雖然她知道河馬寒宇對家族沒什麼好感,而家族對他也是非常的敵視,河馬寒宇坐視宇智波一族滅亡似乎無可厚非,但她卻始終有個心結放不下。

對佐助的照顧和培養,靜可以說是不遺余力的,把她視為自己的親弟弟一般對待。這些年,她也漸漸地習慣了同佐助相依為命的生活,除了執行任務,她的時間都花在了這小子的身上。

紅豆看著靜走神,輕輕地走到她身邊,大叫道:“喂——”

這麼近距離的獅子吼,使得靜的耳朵居然出現暫時性的失聰,不過,很快就恢複過來,苦笑道:“有你這麼照顧病人的嗎?再被你嚇幾次,我就躺這里,不用出去了。”

“呸——,呸——,呸——”,紅豆用力的頓了頓腳,沒好氣地罵道:“怎麼說話的,這可是醫院,也不注意點。剛才,走神了吧!是不是想那個帥哥去呢?”紅豆腦袋往前探,在靜鼻子前一公分處聽了下來,眼神很是曖昧地問道。

靜皺著眉,往後縮了縮脖子,這紅豆怎麼越來越邪惡了,讓她都忍不住想和她保持距離了,“是啊!想某位帥哥去,正在想介紹你們認識,也多個人照顧你,免得你每天都這麼瘋狂。”


“切”,紅豆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突然地伸手揪住靜的臉,道:“看你還有心情和我斗嘴,看來真的沒什麼問題了。我就先忙去了。”

紅豆這偷襲來太過突然,靜沒有防備,被她揪了個正著,正准備還擊,紅豆已經躍到一邊,沖著她直眨眼,道:“至于那什麼帥哥,你還是留給自己吧!這次,我不會跟你搶的。”

“咳咳咳”,靜被紅豆的話給噎到了,罵道:“瘋女人——”可惜,紅豆已經走了出去,大概是沒有聽到她的話吧!

“靜沒事吧?”卡卡西留心到紅豆的出現,輕聲問道。

“她啊!大概還要在醫院躺上一個星期吧!”紅豆看著不遠處去靠在牆上偷聽的佐助一眼,繼續道:“她有些放不下那位,你這位老師是不是也該多盡心,要是太早敗了,也太丟份了。”

卡卡西順著紅豆的目光看了佐助一眼,淡淡地道:“這個我自有安排。”

“有安排就好。”紅豆促狹地擠了擠眼,朝卡卡西丟下一個頗為玩味的眼神後朝紅走去。很快,兩個女人不知達成了什麼協議,一起朝外面走去。

“嘭”,棋木凌也聽到院子里傳來的聲音,朝研前元佐望去。

“源?”研前元佐閃身出現在了院子里,立即將夏之源抱進了房間。看著夏之源身上那細小的傷口,研前元佐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隨後也出現在房間,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夏之源,不無擔心地問道:“源怎麼呢?”

“中毒了。”研前元佐檢查了夏之源的全身後,道:“我立即送他去醫院,希望還來得及。”說完便抱著夏之源掠出了房間。

“最近的事情還真是多啊!”棋木凌也感歎道。

“嗯!”河馬智子深以為然,而且,這一切似乎還只是開始。

幾道暗部的身影突然出現,將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團團圍住,一個相當陌生地聲音突然響起:“兩位小姐,三代大人請兩位協助調查後山發生的事情。”

“三代大人?”河馬智子看著同樣訝異非常的棋木凌也,小心戒備地看著來人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看來他們說得沒錯,你們根本就沒有將三代大人放在眼中。”這聲音富有磁性,很好聽。

“凌也”,河馬智子低斥道:“不要聽他胡說,他在使用催眠術。”

經河馬智子的提醒,有些迷糊的棋木凌立即清醒了過來,看著圍著他們的暗部,有些暗自著急,家里有的是信號彈,只是兩人脫離忍者隊伍已經許久,早就沒有隨身攜帶武器和信號彈的習慣了,現在就算想通知卡卡西他們也無從通知。


盡管如此,兩人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束手就擒,兩人默契地看了一眼,分別朝兩邊圍住他們的人沖去,一把查克拉手術刀在兩人手上凝結,朝著擋住他們去路的暗部門刺去。

“不自量力。”那個好聽的聲音有些冷,“將她們抓起來。”

幾名暗部立即鋪了上去,根本就無視兩人手中的查克拉刀,兩名暗部拼著受傷,將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制住,在丟下一張紙片後,很快消失。

研前藤子緊緊地捂著嘴,看著那群暗部離開,才小心地走了出來,撿起那張紙,看了一眼,臉色頓時煞白,連滾帶爬的朝著木葉醫院跑去。

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脫離了控制,此刻,潛伏在雨忍村某處,默默關注著那堆老夫妻的河馬寒宇還不知道,他的大後方,已經亂成了一片。

一道信號彈在木葉半空升起,那搖曳的紫煙,帶著劃破空氣的響聲,在升到最高點時爆開,迸射出美麗的花瓣。

“停——”跟勘九郎戰斗正酣的小李聽到信號的聲音,立即停止了他那暴風驟雨般的攻擊,看了一眼裁判,毫不猶豫地道:“我棄權。”說完,人就如同疾風一般,離開了比賽現場。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周圍幾道人影閃動,賽場的人一下子少了不少,就連身為裁判的月光疾風的神色也有些不對。

這樣詭異地情形,木葉也是第一次出現,不要說那些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其他村的忍者,就連木葉的許多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發生什麼事了?”鹿丸向油女志弘問道。

油女志弘也是滿頭霧水,他們的老師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了考場,不僅是紅,還有卡卡西、日向天奎、阿斯瑪以及三代身後的一名暗部,“不知道。”

三代沉著臉像前走了幾步,語氣沉重宣布道:“淘汰賽暫停,明天繼續舉行。”說完,也不給任何解釋的離開了考場。

此刻,所有人都知道,木葉有大事件發生了,但是,是什麼事情呢?

誰也不曾見過研前元佐如此陰沉的表情,更不曾想到這個普通的管家居然擁有這一身驚人的殺氣。

最先趕到的紅豆、卡卡西、堂三人面對著研前元佐的怒目,有些不敢正視。隨後而來的紅、日向天魁、靜、晴天、洞天和白也是噤若寒蟬,但心中的怒火卻在燃燒著。

在木葉的腹地,在一層層地嚴密防護之下,居然讓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被人擄走,這無疑在每個自詡精英地人臉上重重的扇了一耳光。

“卡卡西、靜,你們兩人立即去請三代徹查木葉的每一個角落,堂、天魁,你們去查,是什麼人干的,有任何可疑的線索,立即向我彙報。”一向將自己藏得很深的研前元佐,這次終于決定冒頭了。

被抓走的人,一個是他的姐姐,一個是他的妻子,他怎能不怒。而且,他承諾過河馬寒宇,會照顧好她們的,可因為自己一時的疏忽,竟然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縱然是冷靜如他,此刻也是被憤怒和殺機填充著他的胸口。

木葉空氣突然變得有些冷,這似乎暗示著暴風雨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