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章 抓了個現行



君時衍笑著點頭,寵溺的看著興奮的小姑娘,道:"等會兒我開著咱們出去轉轉."

凌笙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把紙牌往中間一摔,攤開,謙讓道:"讓你們倆先抽."

小七抽了個3,皺巴著一張小臉,抽了抽小鼻子,深深的歎了口氣,肯定又要輸了.

君時衍抽了個10,笑意溫柔的看著對面的小姑娘.

凌笙很是自信的攤開牌,然後,瞪大了一雙眼睛,又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滑鐵盧了,竟然是個1!

小七雙眸倏然一亮,興奮的跳了起來:"媽咪終于輸了,爸爸加油,報仇報仇!"

凌笙瞪了眼兒子,看看把他給開心的,她挨打他就這麼開心啊,笑眯眯的看向對面的英俊男人,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君時衍握了握拳頭,自己練習了好幾次,每一次都是惡狠狠的用足了力道,在紙牌上練習的,砰砰直響,力道大到像是要把紙牌都給彈破.

凌笙打了個寒噤,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腦門,乖乖,他怎麼那麼狠呢,要是這一下結結實實的打在腦門上,還不得直接把骨頭給崩裂了,怕怕的看著男人,求饒的小眼神:"三爺!"

"坐好了."君時衍很是嚴肅的板著一張俊臉,看著小姑娘,做足了架勢,內心里看著她可憐巴巴求饒的小模樣,在憋笑.

"我沒有用力,我剛剛都沒有用力的,你不能這麼對我."凌笙扁著嘴巴,整個人都蔫吧了,不會真的要崩她吧,看起來就好疼!

他真的舍得嗎?

可是他的眼神告訴她,他是認真的!

"別亂動."君時衍聲音低沉.

凌笙豁出去了,反正就是一下,伸頭也是一下子,縮頭也是一下子,就不信他真的會那麼狠心,閉上了眼睛,獻出了自己的腦門,不過小身子卻害怕的往後縮.

君時衍看著小姑娘怕怕的小模樣,只覺的可愛異常,尤其是一直往後縮縮身子的小模樣,萌化了,對著小七使了個眼色.

小七識趣的捂住了眼睛,不過悄悄的露出條指縫來.

"准備好了,三,二……"君時衍故意嚇唬她,慢慢的靠近她,唇角笑意越來越大,數到一的時候,驀然靠近.

凌笙沒有等來預想中的疼痛,反而是等到了一個輕輕的,帶著微涼溫度的軟軟的額頭吻.

蘇奚音推門而入,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還好反應快,下意識的就推了身後的霍詞一把,一聲低咳!

凌笙驀然瞪大了一雙眼睛,小臉倏地紅了個通透,回頭就看到奶奶責備的瞪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佯裝無事:"奶奶,你怎麼來了?"

君時衍早就退開了,淡然自若的對著她點了點頭,溫聲喊:"奶奶."

蘇奚音皺著眉,又瞪了他一眼,小七還在呢,看看他們兩個,做什麼呢這是,讓小七給看到了,影響多不好!

小七一直捂著眼睛呢,聽到太奶奶的聲音才睜開眼睛,脆生生的喊:"太奶奶."

霍詞還奇怪呢,媽剛剛推他做什麼,是不是他們倆又背著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他們兩個,目光落在凌笙的身上:"你臉怎麼那麼紅?"

肯定沒做什麼好事兒!


凌笙拍了拍臉,很是淡定的道:"紅嗎?屋里溫度太高了,我可能是熱的,熱的!"

嚶嚶嚶,做了點壞事兒,被人抓了個現行可還行!

還好先進來的是奶奶,要是她爹看到了,還不得直接扒了她的皮啊!想想都瘆得慌!

"好啊,你們還聚眾賭博是嗎?"霍詞看到還玩紙牌:"小七才多大,你們倆帶壞孩子是嗎?"

凌笙嘿嘿笑,解釋:"爸,就是抽牌比大小,怎麼能是賭博呢,我們也沒有賭錢."

霍詞能信她的鬼話才怪了,探究的眼神像是鐳射燈一樣,對著她又掃射了好幾遍,最後才冷笑威脅著看向君時衍:"你給老子老實點,這是在我霍家!"

"岳父大人的話,小婿謹記在心."君時衍是他說什麼就答應什麼,原則就是絕對要順著他.

霍詞看他那副慫樣,也料定他絕對不敢在霍家做出什麼不像話的事兒來,看著凌笙他們:"快點收拾一下,馬上去蘇家."

凌笙:"爸,這麼晚了還去蘇家?不是明天去嗎?"

"讓你收拾就收拾,怎麼那麼多廢話呢?"霍詞皺眉,不爽的睨了她一眼:"抓緊時間了."

蘇奚音瞪了他一眼,凶什麼凶吖:"老祖宗有點風寒,我不放心,想晚上就過去看看,過來問問你們兩個的意見,一起去也行,明天早上你們單獨過去也行."

霍詞一記危險的眸光掃射過來.

凌笙堆了一臉的笑:"爸,我們馬上就好,馬上啊!"

霍詞跟蘇奚音下去了,凌笙也沒有什麼要收拾的,就拿了兩身睡衣,通知了一下霍玄州.

下頭,車子已經在門口停著了,家里沒有司機,人多,一輛車不夠,要兩輛才行.

霍詞剛剛要開車門,准備當司機.

凌笙忙給攔住了,一臉甜美的笑:"爸,您這麼尊貴的身份,怎麼能自己開車呢!"

霍詞看向她身後的君時衍,喲,君老三個孫子懂事了啊,還知道給他開車當司機了.

凌笙小跑著把霍玄州給拽了過來,驕傲的笑道:"看,司機我已經給你找好了."

霍詞瞪了她一眼,嫌棄的看著霍玄州:"我們一家人回蘇家,有你什麼事兒?"

"六叔,這你可就說錯了,我不是一家人嗎?"霍玄州已經殷勤的開門坐了進去,拍馬屁:"六叔你這麼高貴的身份,哪里能當司機,我當司機才是最合適的."

還算鬼丫頭說話算數,真把他帶蘇家去,沒有坑他!

凌笙看著霍玄州人上了車,她爹也沒有反對,眼看著人要上車,又小心的拉了一下,聲音壓得很低:"爸,老祖宗到底怎麼了?"

奶奶的神色很嚴肅,是她從未見過的嚴肅緊張,總讓她覺得,事情可能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簡單.

霍詞沒想到她想的還挺多的,正色了一下,語氣難得正經了起來:"老人家年紀大了,傷風感冒也不是小病,哪里能像年輕人一樣,隨隨便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