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後三代的木葉 第一零九章 攤牌


"喂!可不可以走慢點,我沒力氣了."河馬寒宇沖著在前疾馳的綱手叫道.綱手突然來了個急刹車,跟在後面的河馬寒宇差點撞了上去.

"你沒力氣?"綱手笑盈盈地望著河馬寒宇,諷刺道:"剛才看你不是挺威風的嗎?怎麼下來就變狗熊了."

河馬寒宇苦著一張臉抱怨道:"你以為我願意啊!***,這傷人比殺人要困難多了,還要根據每個人的實力,控制好力道,平白的浪費我不少查克拉.要不是因為這是在木葉,我也不用這麼多顧忌了."

"哎喲!"河馬寒宇慘叫道,"你干嘛打我?"

"就打你怎麼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真的有事,你為什麼不去找老師,你一個人橫沖直撞,只會將事情越弄越麻煩.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又想砸出個爛攤子,讓老師去收拾."綱手沒好氣地說道.

"冤枉啊!我絕對是一個循規蹈矩,熱愛和平的木葉良民,還是關心學生,團結同事的優秀木葉教師,綱手姐姐,你說的那個人一定不是我."河馬寒宇信誓旦旦道.

綱手揚起手准備再敲他的腦袋一下,不過看到河馬智子時,手又收了回去.

"大叔,舅媽,你們回來了."河馬寒宇回到家就看到焦急等待的棋木凌也和坐在那里一聲不肯的研前元佐.

"姐姐怎麼呢?"棋木凌也看河馬寒宇將河馬智子抱在懷里,急切地問道.

"沒事,只是太累了,睡著了."河馬寒宇沒有說實話.

"綱手大人."一家人這才看到跟在他身後進來的綱手.

綱手也沒擺什麼架子,很和氣的跟他們打了聲招呼,隨後朝河馬寒宇叫道:"我在外面等你."

河馬寒宇安置好母親後,便和綱手一起走了出去,離開了家里,河馬寒宇就露出了一副疲態,道:"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你也趕了不短的路吧!"

綱手撇撇嘴,她倒沒有覺得累,不過看河馬寒宇的樣子,還是點頭同意了,"去我住的地方吧!"

跟她一起回來的靜音正在收拾房間,聽到敲門聲,正奇怪綱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耶?你是——"看著同綱手一起回來的河馬寒宇,靜音愣了愣,河馬寒宇變化太大了,她竟是半天沒有認出來.

"好久不見了,靜音,你又長高了哦!而且,更加的漂亮了."河馬寒宇笑著打趣道.


"你是寒宇君?"靜音很不確定的問道.

"哎!傷心啊!才兩年不見,美麗的靜音小姐就把我忘得干乾淨淨了."河馬寒宇誇張的叫道.

"你是寒宇君,那個,好久不見了."靜音總算確定了,記憶中,木葉里再也找不出一個像河馬寒宇這樣口花花的家伙了,一點都不像忍者.

"哼!"綱手可不喜歡河馬寒宇這個樣子,輕聲提醒著,"房間收拾好了沒有?"

"還只收拾好了一個房間."靜音連忙站直了答道.

"不用那麼麻煩,隨便收拾一下就可以了,我們不會呆太久的."綱手丟下這句話,便帶著河馬寒宇朝著靜音指的房子走去.

"呃?"靜音愣住了,她還以為綱手這麼急匆匆地趕回來,多少會呆一段時間,可聽這語氣,似乎很快就要走了,她本來還打算探望一下自己的同學了.

河馬寒宇確實是有些疲憊了,一進門就席地盤腿坐下,很快進入了修煉狀況.

綱手本來以為河馬寒宇說累只是騙人的,此時見他這樣,也沒有說什麼,默默地帶上門走了出去.

"綱手大人,寒宇君,他沒事吧!"靜音想到,綱手這麼匆忙的趕回來,不就是為了河馬寒宇嗎?真是個走運的家伙,能夠得到綱手大人如此的關心.

"嗯!"綱手點了點頭,道:"寒宇在休息,不要去打攪他."

"是的."靜音點頭應道,看綱手又要出去,卻不敢問,只是回頭看了房間一眼,輕歎了一口氣.

"綱手大人".

綱手一走出門就聽見有人叫她,回頭望去,"你是紅?找我有急事嗎?"綱手很奇怪,她跟這個紅並不熟,為什麼她會來找自己.

"道神,你這麼急著叫我,究竟什麼事情?"河馬寒宇的意識海中,他的元嬰狠狠地瞪著藏明寺道神.

"你小子是不是想波風水門死啊!"藏明寺道神同樣沒給河馬寒宇好臉色看,劈頭罵道.

"嗯?怎麼可能?"河馬寒宇一時不解.


"小子,波風水門現在的靈魂全靠你的靈氣維護著,你必須一直持續不斷的穩定的提供靈氣,可你剛才那麼大幅度的調動靈氣,差不多已經超過一半了,連維護波風水門的陣法都差點能量不足."藏明寺道神厲聲道.

"呃?"河馬寒宇無語了,他已經很小心的控制了,這讓他的精神承受著很大的壓力,不然也不會這麼累了.

"你小子注意點,我去休息了."剛才他幫河馬寒宇穩定維持著波風水門靈魂的聚靈陣,消耗了不少元神,現在同樣急需恢複,而什麼時候能夠完全恢複,就要視河馬寒宇的情況而定了.

河馬寒宇也沒有多廢話,立即開始修煉,他現在可是一人身系三條命(如果靈魂也算是命的話),所以,他的任務不輕啊!

"老師",綱手推開了三代辦公室的大門,看著已經到齊了的木葉長老團,也只是輕輕點點頭,有兩位長老看到她時,尷尬的笑了笑,似乎對她頗為顧忌啊!

"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三代示意綱手坐下來,繼續道:"你們得到的消息沒錯,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這件事我們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猿飛,你說的'我們’指那些人?"大長老不客氣地問到.

"老師,我,綱手,禦手洗紫霄,波風水門,我們都知道."自來也接過話題,回答道.

"這麼說長老團的人都不知道呢?"大長老質問道.

"難道老師做什麼事情都需要向你們彙報嗎?"綱手可沒有將這些長老放在眼中,直接回擊道.

"綱手,話可不是你那樣說的,畢竟當初吉野正太的出走,對我們的木葉的名聲產生了一些不好的影響,這件事怎麼也該有個交待吧!"大長老有些惱道.

"現在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綱手隨即頂了回去.

"你——"大長老這幾天三番兩次的被人這麼氣,面色有些不好看,"你們很好,既然什麼事情都由你們說了算,我們幾個也沒有呆在這里的必要了."大長老拍著椅子站了起來.

"等等."綱手也站了起來,走到大長老的身前,道:"我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長老你們配合了."

"有什麼事情你們自己決定好了."大長老賭氣地說道.

"那好,你們長老團派人對水門的孩子下手,這件事情,我想應該要好好追查了,要不然也無法給水門一個交待了."綱手很有氣勢的往大長老身前一站,竟是比他還要高一點.

"開什麼玩笑."大長老臉色一沉,道:"綱手,看在你是剛回來,搞不清楚狀況,我們也不跟你計較,但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是嗎?那個幸村壽司是怎麼回事,你們誰能給我個解釋?"綱手也沒打算在木葉久呆,自然也不在意得罪這些長老們,問話就沒有三代和自來也那麼溫和了.

"綱手,這件事情我們還在調查中,現在不宜妄下判斷."三代擔心綱手將長老們逼急了,出面調和道.

"好,這件事與我無關,自來也自然會去弄個水落石出,但我關心的是,河馬寒宇犯了什麼罪,你們要對他進行調查,而且還違反了木葉的規定,私下對其家人進行審訊,如果你們不將此事說清楚,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想木葉的村民也一定會很好奇,一個小小的中忍,為什麼敢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去闖木葉的大族宇智波家的大院吧!"綱手作風向來是雷厲風行,這番話說出,宇智波崴的臉色變得最難看了.

"綱手,請注意你的用語,我們只是對河馬寒宇的一些怪異的言行舉止有所懷疑,為了木葉的安全,對他進行調查,此事也是三代同意過的.而且,我們也只是調查,你說的審訊,那是沒有的事情."大長老疾言厲色道,綱手的威脅可比自來也的怒火,更讓他無法忍受.

"哦!那我就很好奇了,調查到現在,你們調查出什麼沒有?"綱手緩緩道.

"我們至少證明了他的另一個身份的存在,只是他故意隱藏實力,居心叵測,我們需要進一步調查."插話的是宇智波崴,他對綱手如此明顯的偏袒河馬寒宇也有些不滿.

"隱藏實力,居心叵測?"綱手劍眉高挑,雙目圓睜,面帶怒容,道:"他隱藏了他是吉野正太這個身份不假,可那又如何,他並沒有真正背叛村子,也沒有做過任何對村子不利的事情,村里每次給他的任務,他也都是全力執行的."

"這一點,三代,四代大人都是十分清楚的,而我更是親眼所見.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們,當年桔梗城一戰,如果不是他救我,我早就死了.所以如果你們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三代看著發彪的綱手,面沉如水,既沒有支持,也沒有阻攔的意思.而偉大的自來也仙人,似乎是太累了,居然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睡大覺.

日向日足如同入定的和尚,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外物皆不為所動的神態.嶋谷老頭專心致志的盯著自己的腳尖,貌似走神的樣子.而天原長老居然和他的情敵山本明室正熱烈的交流著感情,好像也沒聽到大長老和綱手在爭論什麼.

宇智波富丘看了宇智波崴一眼,心在往下沉,各位大人物的表現,讓他有種被人拋棄了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水戶門炎推了推眼鏡,終于開口了,道:"綱手,你也不要太激動,這只是一個誤會.實際上事情的起因是河馬寒宇在九尾襲擊村子之前,事先有所察覺,卻沒有告訴村子,長老們得知後,十分生氣,畢竟此事如果事先告知村里,村里有所准備,損失也不會這麼大了."

"從河馬寒宇那里調查得知,他能預料到此事,是練習過陰陽術的原因,此事,自來也已經證明了他確實會陰陽術,另外阿斯瑪和紅也都知曉,也可證明他說的是真的."

"另外,河馬寒宇從去年開始,莫名失蹤七個多月,而沒多久,九尾來襲,不知情的長老們難免有些懷疑,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綱手剛從家里出來後,就遇到了特地來找她的紅,因為擔心河馬寒宇的安危,紅對綱手一點也沒有隱瞞,所以綱手也很清楚河馬寒宇的說法,立即接口道:"什麼莫名失蹤,是我約他出來的,他那雙腿是因為我殘廢,我也一直在找尋找治療的方法.而那七個月,河馬寒宇一直在一個小山洞中治療,養傷,紅一直在陪著他.你們還有什麼問題?"綱手自己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毫不猶豫地幫河馬寒宇圓謊.

"按照綱手的說法,河馬寒宇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關于他的調查,我想就此結束,各位有沒有什麼意見需要補充."轉寢小春也是昨日才知道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當三代告訴他們這個消息,他們當時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不過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很多以前覺得無法接受或難于理解的事情,也能夠想通了,對河馬寒宇的看法也有所變化,不再那麼充滿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