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個下人敢跟我這麼說話."要是君老太太手里有拐杖,肯定能把地給戳出幾個窟窿來.
青衣轉回身,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老佛爺,我也不是你君家人,三少敬你,不代表所有人都要敬你."
說實話,他忍這個老太太很久了,是非不分老頑固,偏心偏到太平洋,要不是因為她是三少的親奶奶,就這樣不講理的老太太,他能一腳踹飛十米遠.
被擋門外,還被個下人挑戰權威,君老太太怒火中燒:"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上梁不正下梁歪."
青衣蹙眉,臉色沉了下來.
"說我可以,說三少不行,既然是來求醫,就要有求醫的態度,別搞得好像我家酒鬼和三少欠你似得."
"他君陌閆就是欠我們君家的."
"你好好說話行不行?"君老爺子被君擎從車上攙了下來.
"我說得難道不對嗎?"
君老太太的架子,青衣是真不敢恭維.
真是可憐了君老爺子這麼一個明事理的人被逼無奈娶了這麼一個……算了,一言難盡,免得說他不尊敬老人家.
"君老爺子,把婺園當自己家,您自便,有需要就喊我一聲,我有事就先忙去了."青衣和和氣氣邀請了君老爺子一聲後,轉身就想走.
君老爺子剛想叫住他,一道好聽的聲音卻先他響起.
"青衣."
青衣停下腳步,轉身,卻見中間那輛車的車窗落了下來,君無塵探出了頭.
"君二少,您怎麼也來了."
青衣蹙眉,這君老太太真是夠了,君二少腿腳不方便,三年都難出門一次,為了給君無恙看個病,至于這麼折騰人家嗎?
知道自己拉不下面子和三少開口,就把君老爺子和君二少也拉著來打感情牌,真是無語.
聽到青衣對她用你,對君無塵一個小輩卻是用您,君老太太心中的火氣更盛.
君無塵腿腳不方便,只能坐在車里,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和青衣說話.
"青衣,那位醫生現在在婺園嗎?"
"你們還是回去吧,他不會出診的."
即使是君無塵,青衣還是這句話.
酒鬼本就不喜給其他人看病,更何況還是君無恙.
"那讓我們見見他行嗎?如果見了面他還是不肯看診,那我們就走."君無恙的情況確實嚴重,再怎麼著也是他的大哥.
而且這要是沒治好,真出了什麼事,奶奶肯定又把責任怪陌閆身上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君老太太和君家的面子可以不給,這君二少和君老爺子還真不能拒之門外.
青衣只能開門,將一行人請了進來.
車子開到主別墅門口,下車時看見戴著口罩和鴨舌帽,整個人像身上長了蟲子,根本就控制不住一個勁撓的君無恙,青衣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就從他身上露出的部分皮膚來看,這撓的是真狠吶~
青衣讓小茶招待著他們,然後就去找酒鬼了,在路上的時候打電話給了君陌閆,和他通報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