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你來得正好,這臭小子不肯戴這玉佩了,非要給我,你趕緊讓他戴上."白老將玉佩給到明叔手上.
明叔看到白棠把玉佩給摘了,臉色也有些變了,更是有些生氣.
"我不是說過不管什麼時候這玉佩都不能摘嗎,你怎麼又不長記性."
明叔將玉佩拿過,立馬要求白棠戴上.
白棠無奈,只能將玉佩給重新戴上了……
一道黑影劃破黑空,一只黑色烏鴉睜著一雙血紅的雙眼正穿梭在高樓之間,似正追尋著什麼.
可卻又像突然失去了方向,在空中盤旋了幾圈,血紅的雙眼俯瞰著底下車水馬龍的街道.
最後烏鴉停在了某棟大廈的天台上.
夜音站在天台,皺眉看著周圍繁華的景象,內心仍有些激動.
"奇怪,怎麼又消失了,明明感應到了."
隨著夜音身形一抖,一只烏鴉飛離了天台,繼續尋找了起來……
"就你們迷信,能有什麼事啊."白棠說著將玉佩放進了衣服里.
說實話,這玉佩戴了這麼久,已經戴習慣了,要不是因為老頭出事,想著給他戴戴保平安,他才不舍得拿出來呢.
"以後不准摘."明叔正色道.
"……"
"聽到沒有?"
"聽到了."白棠心不在焉應了聲.
卻還是忍不住多嘴:"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這玩意兒能保平安."
"這世上多的是科學都解釋不了的東西,有的東西是甯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行行行,我知道了,不摘不摘,以後都不摘了."
明叔無奈歎了口氣:"你啊,就是不讓人省心."
"我哪有,分明是你們瞎操心."
"關心你還關心錯了?"白老沒好氣道.
"切……"白棠切了一聲:"對了,那個姓上官就這麼走了?白冥門的事不管了?"
"嗯,走了,這白冥門的事一下兩下哪能解決完,都查了好幾天了,白冥門的窩點也查出了不少,可就是找不到他們的大本營和上面的重要人物,不過經過這次的事,白冥門應該能消停一段時間了,我們白家剛好重新整頓一下."
"這次多虧了上官上將,阿明你有時間就替我再去趟京城,跟人家登門道謝."白老說道.
"讓阿棠去吧,他們兩個年紀相訪,交個朋友也好."
"我不要,那上官禦跟君陌閆好像是兄弟."白棠表示杜絕一切和君陌閆有關的人事物.
"你這剛懂事兩天,怎麼又耍小孩子脾氣."明叔無奈,但面上卻沒有一點生氣,甚至說到耍小孩子脾氣時,還一臉寵溺.
"反正我不去."
"行行行,不去就不去."
"阿明,你別老慣著他,你看給他慣出一身毛病,連吃個飯都挑食."
"自家孩子,能不慣嘛."明叔笑了笑.
"還是明叔好."白棠沖白老得意挑了挑眉.
"臭小子."白老沒好氣罵了一聲.
京城--
那間昏暗的密室里,夜音的身形凝聚成形.
夜音看著冰床上再次以自己的鮮血練藥的男子,心里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