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禦就不一樣了,雖然大家關系都很好,但青衣和君陌閆關系再好,還是有上下屬那層關系.
青衣得注意分寸.
"怎麼會不重要,你命都差點沒了."
"……"
見君陌閆就是不肯說,大家心里更是奇怪了.
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
"那尸體呢?"青衣繼續問道.
"你們沒找到嘛?"君陌閆反問.
"……"青衣當時被噎了一句.
跟了君陌閆這麼多年,除了上官禦,他應該是最了解君陌閆的一個.
平時君陌閆一個眼神,他都能讀懂,這次,顯然也一樣.
明知道君陌閆是不方便多說,但青衣實在是不問不快.
主要也是太擔心君陌閆的安危.
"三少,我去查了監控,事發當晚,九點的時候,整個婺園突然停電,後院的監控也有幾個停止了工作,而當時溫小姐就在後院……"青衣說著看向了溫小艾.
溫小艾見青衣看她,直接倒在了君陌閆懷里,將小臉埋他胸口上,逃避著他們的目光.
青衣繼續道:"當時您還跟我詢問過溫小姐的蹤跡,顯然那個時候,溫小姐已經不在婺園了,再後來,就接到你們受傷的消息,我連您什麼時候離開婺園的都不知道……所以,青衣冒犯一句,對方是不是沖著溫小姐來的?"
"對方已經死了."
君陌閆還是這句話.
他知道青衣是擔心他,但這事他不是不願說,是不能說.
當然他也沒想著要撒什麼謊去騙他們,因為沒必要.
"……明白."青衣不再多問.
"放心吧,這次只是個意外,不會再有下次."
"是."
青衣已經能肯定,這件事絕對和溫小艾有關.
而三少不肯說,顯然是出于維護.
青衣無奈,只能帶著滿腹疑問和酒鬼離開了.
白衣也沒多待,跟著一起走了.
出了大門,白衣就忍不住問了:"你說到底什麼人傷的三少啊,三少為什麼不肯說?"
"既然三少說了這次是個意外,對方也已經死了,那知不知道,確實也沒絕對的必要."青衣道.
"其實我剛剛特想問三少是不是僵尸傷的他."
"那你干嘛不問?"
"我怕三少罵我是神經病."
"本來就是,還需要別人罵出來?"
"你才神經病呢,你們兩個都神經病,昨晚的賬我都還沒跟你們算,剛剛你們兩個還推我,絕交."白衣想到剛剛的事就氣得不行.
這種行為簡直太可惡了.
"一個月絕交七八次,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沒你這效率."青衣笑道.
"我樂意,你管我."白衣哼了一聲,扭頭就拐道回自己的住處了.
回去看看小貓醒沒醒,醒了得給他沖奶喝.
青衣無奈搖頭笑了笑,接著看向酒鬼:
"我得去公司了,你……"
"我出門隨便溜達溜達."
"好,盡量……"
"放心,我不去酒吧,也不喝酒."酒鬼笑了笑道.
"好,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青衣笑著道.
"嗯."
青衣走後,酒鬼也出門了,他確實沒去酒吧,但也不是隨便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