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妖界通往人界的傳送門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出了問題,我那天從傳送門出來的時候,都被打回原形了,掉到人界後還被人類的武器打死了,流了好多血,我命都沒了一條,兩個月才恢複過來呢."溫小艾心有余悸道.
"……你說什麼?"
風漓湮一臉詫異看著她,隨即立馬伸出小爪子想去把溫小艾的脈.
溫小艾想也不想就把手縮走了,有些心虛地問道:"……你干嘛?"
"過來."風漓湮語氣強硬.
"我,我沒事."
"我讓你過來,聽到沒有?!"
見風漓湮似乎要生氣了,溫小艾這才磨磨蹭蹭心虛地將手伸了回去.
風漓湮小爪子重新搭上她的手腕,給她把起了脈.
越把越覺得不對勁,一對小眉頭跟著慢慢皺起.
見風漓湮眼神變得凝重起來,溫小艾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低下身,把額頭湊過來."
"要干嘛?"
"讓你湊過來就湊過來,哪兒那麼多話."
"哦."
心里正虛著的溫小艾也不敢拿身份的事跟風漓湮說"不"了,只得老老實實照做.
風漓湮將小爪子放上溫小艾的額頭中間,去探查溫小艾的命格.
這一查,風漓湮當即怔了神.
"你真的只丟了一條命?"他問道,聲音都跟著緊了,一雙眼瑟縮了幾下.
"不,不是啊……"溫小艾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去看風漓湮的審視的眼神.
"到底出什麼事了?!你給我說清楚."
溫小艾一只手摸著被風漓湮碰過的額頭地方,慢慢坐起了身,吞吞吐吐道:"我,我前幾天救了個人,是我在人界的朋友,我拿命換的,還有百年壽命,百年修為……"
感覺到風漓湮落在她臉上的目光變得寒厲了起來,溫小艾聲音便越來越小,小到後面都快聽不到了.
"你,你說什麼……?!"風漓湮聲音都抖了,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無法接受溫小艾說的.
"那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不是藥王你自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嗎?見死不救那有辱我們貓妖的品性……"
"他們死就讓他們死好了?!有你什麼事?!你就不能聽點話不多管閑事嗎?!"風漓湮怒不可遏朝她吼道,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溫小艾被風漓湮這反應給嚇到了,她從來沒見過風漓湮發這麼大的脾氣,還是沖她發的.
溫小艾小心翼翼看向風漓湮,竟發現風漓湮眼里閃著淚.
他眼里的擔心遠大過怒火和責怪.
"藥王,沒事的,我不是還有五條命的嘛……"
"你哪還有五……"
風漓湮一激動差點說漏嘴,反應過來後他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就像是心里憋了什麼不能說的事似得.
對溫小艾不珍惜自己的命是又氣又心疼.
風漓湮將頭撇向一邊,不再看溫小艾.
"你剛剛說什麼?"溫小艾對風漓湮那句沒說完的話感到納悶.
藥王剛剛是要說什麼?
"……"風漓湮沒理會她,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出去."
"啊?"溫小艾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