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一路叨叨著抱著風漓湮回了住處,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帶著風漓湮進了浴室,細心地給風漓湮四只小爪子都洗干淨了.
它是自己跑著出去的,小爪子肯定髒了,不給它洗干淨,它肯定不舒服.
看著細心給他洗著小爪子的白衣,風漓湮心里說不出什麼感覺.
這小子好像真的特別喜歡小白,那要是等他哪天恢複了,回妖界去了,這小子會不會傷心得哭起來啊?
風漓湮覺得以白衣的性格還真有可能.
"干嘛一直看我?"正給風漓湮擦著小爪子的白衣忽然抬眸,卻見小灰貓正目不轉睛看著他.
"……"風漓湮有些不自然地收回目光,看向了別處.
"是不是覺得我超帥?"白衣咧嘴嘿嘿一笑,一口大白牙看著還真挺不賴.
"喵."
想多了.
風漓湮將頭扭向一邊.
給風漓湮洗干淨小爪子後,白衣便去打電話給青衣,想去他那兒拿點面條煮.
正好還沒上飛機的青衣便讓白衣順便給酒鬼也煮一碗,但白衣卻說酒鬼不在房.
青衣應了聲便掛了電話,想了想後跟君陌閆打了聲招呼,然後就拿著手機走到人少安靜些的地方撥了酒鬼的電話.
昨晚酒鬼並沒有回家,他說回公寓拿點東西,便順便在公寓住了一晚,本以為他今天會回家,白衣卻說沒有.
青衣不放心.
他總感覺最近酒鬼似乎在躲他,早出晚歸,晚上一回來就直接倒床睡了.
早上有時候他起來的時候,酒鬼就已經出門了.
他最近在忙些什麼?
尤其是看到酒鬼那越來越差的臉色和消瘦的身形,青衣更是著急了起來.
電話撥出去後,一直沒人接,直到電話自動掛斷,也沒有人接.
青衣再次撥了出去,一遍又一遍,青衣的耐心快要失去,變得焦急了起來,可電話卻始終沒人接.
酒鬼這反常的幾天里,他也曾打過幾次電話給他,可酒鬼一樣一次也沒有接,而是發短信和他聯系.
在青衣又一次撥通電話後,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青衣都不用去看,就知道是手機收到了短信,而短信百分之九十九就是酒鬼發來的.
青衣掛斷了電話,點開短信,果然不出所料.
簡單的一句:"有什麼事嗎?"讓青衣心里有些許的不舒服,甚至有些生氣,總覺得這句簡單的回應顯得冷漠和冷淡.
他打這麼多電話,他就回應這麼一句?
明明心里不舒服,可青衣還是好脾氣地編輯了短信發給酒鬼.
"你還在公寓嗎?怎麼都不接電話,我飛機馬上要起飛了,得一個禮拜左右才回來."
足足等了五分鍾,青衣才接到酒鬼的回複.
"嗯,還在公寓,嗓子有點不舒服,不想說話,你出差注意安全."
"嗓子怎麼了?感冒了嗎?"
這樣發短信的方式讓青衣心里特別別扭.
他想聽他的聲音.
又是好幾分鍾,酒鬼的短信才發來.
青衣很想知道酒鬼到底在干什麼,為什麼連回個短信都要好半天.
他知不知道他有多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