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果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她.
最後有些生氣地放開了她,嘴里還別扭地說著:"不識好歹."
紅衣覺得白棠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大男孩,會耍大少爺脾氣,關心人的方式也別扭,但心眼是真不壞,也就懶得跟他計較.
"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人真的很別扭."
白棠愣了一下:"你罵我?"
"誇你,聽不出嗎?"
"還真沒聽出來,什麼時候別扭一詞成了褒義了?"
看著氣呼呼的白棠,紅衣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其實這大少爺,有時候還挺可愛的,但更多的時候,還是惹人煩的.
"欸……"
白棠又出聲叫住了准備去找君陌閆的紅衣.
"!"紅衣轉回身瞪他,是真有些不耐煩了.
白棠也不說話,只是抬手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來了一枚玉佩掛墜,然後硬拉過紅衣的手,強行放進她的手里.
"你干嘛?"
"本少爺給你的,拿著."他語氣強硬.
"誰要你東西."紅衣有些生氣,無奈被塞著玉佩的手怎麼也沒法從白棠手里掙脫開.
"拿好了,我告訴你啊,這東西可是我白家祖傳的,你要是弄壞了,你賠都賠不起."
白棠胡扯道.
"你敢不敢松開手試試?"紅衣怒瞪向他.
賠不起?
她紅衣長這麼大還沒賠不起的東西,因為她根本不會賠!
白棠見紅衣根本不接受他的東西,每次一碰到他就跟碰瘟疫的,不免心情有些郁悶.
無奈只能拉下臉,別扭著說實話.
"這玉佩是保平安的."
見紅衣安靜下來看向他,白棠感覺臉有些發燙,支支吾吾補充了一句:"……明叔給我求來的,很靈的……"
紅衣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沉寂兩秒後,道:"松手."
"哦……"
白棠想也不想,下意識就松開了.
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居然這麼聽話.
而在白棠松開紅衣的手,與玉佩徹底斷了接觸後,大廳里的艾斯猛然感應到了什麼.
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仿佛自己的靈魂受到了什麼牽引,與某樣很熟悉的東西產生了連接.
不止是他,就連君陌閆有那麼一刻也感覺到了有什麼很熟悉的東西突然出現了.
只是那感覺太過微弱,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
只怕要不是他身上的紋身出現了,他根本就感覺不到.
見艾斯臉色不對勁,君陌閆問道:"怎麼了?"
"沒事."艾斯奇怪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卻控制不住地朝受到感應的方向看去.
那感覺越來越強烈,而那個方向,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
忽然,艾斯想起了什麼.
"找到了."
他丟下酒杯就往外跑,情緒有些激動.
"艾斯?"
君陌閆想也不想,連忙追了出去……
前院,紅衣看了看手里還帶有白棠溫度的玉佩,然後又看向白棠.
"明叔求的?剛不是說祖傳的嗎?"
"我……我那不是怕你把它扔了嘛……"白棠尷尬地撓著後腦.
"你以為祖傳的我就不敢扔?"
"你……"白棠還以為紅衣接受了,結果又冒出這麼一句氣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