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直接就走了過來,也是站在宋元越面前.
"宋元越,誰讓你動我東西的,誰准你穿我衣服了?"
"不過就是一件衣服,以前又不是沒有穿過,你有必要嗎?"宋元越現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們可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以前大上學時候,又是沒有互穿過衣服,也沒有見他小氣過,現在不過就是穿他一件衣服.
有必要對他這麼吆五喝六嗎?
他不過就是想要穿件衣服怎麼了,難不成,他真要為了這麼一件衣服,還要打他嗎?
凌澤扯開自己的領帶,再是外套丟在一邊,然後他一卷袖子,這是真的要打人了.
什麼一件衣服,他知道這一件衣服代表什麼,對他意味著什麼嗎?這是他老婆給他買的第一件衣服,也是他目前為止最喜歡的衣服,他今天這麼早回來,最是期待的就是換上自己的這套衣服,想當初他為了穿上這套衣服,硬生生的將衣服用吹風機直接給吹干了,他才只是穿了一次,結果現在卻是穿在了別人身上?
還將他的褲子踩在腳底下.
他自己都是沒有踩過.
而宋無越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凌澤現在這種都是要殺人般的眼視,就連與他相當不熟悉的湯與非都是感覺到了,也是不斷向宋元越使著眼色.
可是宋元越今天的腦子,絕對就是有問題的,明明年紀不大,腦子就不太好使了.
"你眼睛擠什麼擠,有毛病是不是?"
宋元越撇了一下嘴,"眼睛有問題就去看醫生啊,小心擠成了綠豆眼,以後嫁不出去,本來都是長的丑,要是眼神再不好的話,誰要你啊?"
湯與非直接就翻了一下白眼,她不同白癡計較,這年頭,作死的也是無救的.
眼看著宋元越就要對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時,一只手卻是伸了出來,也是放在凌澤的胳膊上面.
凌澤回過頭,就發現沐天恩站在了那里.
"我今天幫你晾衣服時,正巧的天上飛著一只鳥."
沐天恩輕輕扯了扯凌澤的袖子",然後就拉下了一陀鳥屎,正好就掉在衣服上面,本來我都是要丟的,結果他卻是撿起來自己穿了."
"明天我再是給你買一套好不好?"
"兩套."
凌澤感覺一套不夠穿,兩套才夠.
"好,兩套."
沐天恩答應著,不要說兩套,三套都是可以
"我們喝湯了,才是剛好的,你先是喝上一碗."
沐天恩雙手也是抱住他的胳膊.
凌澤這才是跟著她走了.
宋無越這才是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危險,額頭上面也都是冒出了一頭冷汗.
乖乖,他剛才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捧了,他有多久都是沒有見過凌澤這麼可怕的臉色了,就像要將他給切成了片一樣.
"你干嘛要搶他衣服?"
湯與非再是翻了一下白眼,"虧你還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怎麼一點的眼色都是沒有?"
"這衣服怎麼了?"
宋元越現在還是云里霧里的,敢情的,他到了如今也都是不知道,剛才凌澤那種可怕的神色是什麼意思?
"衣服沒事."
湯與非伸出手扯了一下那件衣服,"如果不是沐天恩,你現在早就已經被揍的你媽都要認不出來了,我可是見過他揍人的."
"真的,太狠了."
宋元越再是打了一個冷戰,真的,他也見過.
"是真狠的."
"你能打過他嗎?"
湯與非比著兩人的身高,這兩人身材相近的,這小子應該不至于這麼菜吧?
"你說呢?"
宋元越白了湯與非一眼,"你以為所有人都是跟那個家伙一樣變太嗎,他要真的打起來,非要將我這張帥氣的臉,揍的我媽是認不出來為止."
而這一點,湯與非絕對不會懷疑.
有些男人的外表真的看不出來,可是她老子當初可是說過,凌澤這個人十分狠,而且他的狠,還是在南市里面出了名的.
所以也是警告過她,她可以得罪任何人,但是絕對不能得罪凌澤,還有他家的那個凌淵.
因為她老子說,凌家這個地方,是個很邪門的地方.
要問哪里邪門?
因為凌家自古都是出變太.
而在她看來,凌家現在最為正常的不是別人,而是凌澤的父親凌楓,可是凌楓的姿質卻是有些平庸,智商也不是太高.
所以只能說,凌家出變太這一事,也能換句話來說,凌家的人,都是智商很高,同是也極狠辣之人.
而智商也是與手段成正比.
這一點在凌家人的身上,可以看的很清楚.
就是,宋元越現在還是不明白啊.
"不過就是一件衣服,他有必要嗎?"
湯與非還能說什麼.
"呵呵……"
她對他冷笑了一聲.
"你難不成不知道,對于一個習慣秀恩愛的男人而言,你穿的可是他的老婆給他買的衣服,讓他的恩愛秀不成了,他想殺了你的心都是有了."
宋元越都是要開始意度了.
"你還是換件衣服去吧?"
湯與非也是好心的提醒著他,"你現在穿著的衣服,就是他心頭上的一根刺,小心一會連飯都是吃不到嘴里,到時就可惜,我們今天辛辛苦苦買來的那些肉了."
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宋元越就已經站了起來,也是向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看來……"
湯與非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其實我感覺我還是挺聰明的對不對?"
最起碼比起某一個笨蛋強的多了.
宋元越果然換了一套衣服,還是與那套完全不同的衣服.
可是哪怕如此,凌澤今天對他的態度,還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幸好今天的晚飯好.
有紅燒肉,也有回鍋肉,還有很多很多的肉,對于無肉不歡的人來說,這樣的飯菜,吃進嘴里,那簡直就是享受了.
湯與非與宋元越兩人邊吃邊搶的,果真的,這搶起來的肉才是好吃,沒有搶的可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沐天恩只是吃吃一些素菜,她還是喝著一碗雞湯,而凌澤也是相同,哪怕上面放了多少的肉,他也都是沒有動過幾筷子.
"你們還是悠著一些."
沐天恩也是好心的提醒著.
"悠著什麼?"
湯與非給自己的碗里夾了好大的一塊肉,這可是她從宋元越嘴上搶來的,這塊肉對她的意義,可不是那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