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袁梓菱把咖啡給他送來,楊強沒敢當著顧銘面繼續算計袁梓菱,接過咖啡,喝了一口.
"好苦!!"
他一次覺得,咖啡這樣的苦,發誓,以後再也不喝咖啡了,他要喝蜂蜜水,他要甜!!
事情又忙完,回去的時候,袁梓菱下意識的看了顧銘一眼.
顧銘心里也苦,假裝沒有看見,看雜志.
"哼!!男人,腦子里面就只想干壞事."袁梓菱生氣的往回屬于她的休息室.
時間流逝,眨眼間兩小時過去,袁梓菱再次出來,提醒諸位旅客,榮城即將到達,路過顧銘身邊的時候,一個紙團扔向顧銘.
顧銘接住,打開一看,娟娟細字映入眼簾,只見上面寫著,等會別急著走.
不知道袁梓菱想干什麼,也懶得想,他沖袁梓菱點了點頭,示意他明白.
十幾分鍾後,飛機降落,頭等艙的乘客開始有條不紊的下機,楊強是最積極的一個,第一個下機.
下機後,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撥通來接他人的電話.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報複顧銘了.
飛機上,顧銘還沒有下去,把其他乘客送下機的袁梓菱回到頭等艙.
"顧銘……"
袁梓菱喊道.
"在呢!!"
顧銘起身,正打算問袁梓菱留下他有什麼事情的時候,袁梓菱撲到他懷里來了.
主動投懷送抱,心意一覽無遺,還需要問嗎?
他緊緊摟住袁梓菱的嬌~軀.
同樣,袁梓菱也是緊緊的抱著顧銘.
剛才獨自一個人坐在休息室的時候,她不知道有多少次想過來叫顧銘來她休息室,可就是下不定決心.
這一猶豫,時間錯過,又到了她忙的時候.
她想起讀高中時期同學間傳紙條的事情,就忍不住寫了一張紙條,讓顧銘留下.
現在,頭等艙只剩下她和顧銘兩人,她再也忍不住,主動投懷送抱不說,還踮起腳尖,把她誘人的紅唇送到顧銘嘴邊.
顧銘哪經得起這樣的誘~惑,想都沒想,就把嘴唇印了上去,同時,還伸出靈舌,撬開袁梓菱的齒關.
袁梓菱伸出她嫩滑,香甜的香舌,生疏的回應著顧銘,從未體驗過熱吻的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幾分鍾後,兩人分開,袁梓菱俏臉紅撲撲的說:"明天這個時候,來機場接我,好嗎?"
"好!!"
顧銘答應,袁梓菱把顧銘推開,說:"快下去吧!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
顧銘低頭,溫柔的親了袁梓菱額頭一下,這才提著他的行李下去.
袁梓菱目送顧銘離開,眼中滿是不舍.
然而,她卻是沒有辦法強留顧銘,不僅因為顧銘有事,還因為顧銘是乘客,飛機降落後,必須離開.
她可以任性不干,跟顧銘一起離開,但她不想這樣做.
顧銘有錢,可以養活她,讓她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但她卻是想告訴顧銘,她看中的不是他的錢,而是他這個人.
很快,顧銘就走了下去.
時刻半年,再次踏在榮城大地上,顧銘感慨良多,他的變化太大了.
他清楚的記得,他年初離開家鄉遠赴申海打拼時候的情景.
當時他為了省錢,抵達榮城後是乘坐的慢車前往申海,足足坐了一天一夜.
那個時候,他哪能想到,有朝一日他會坐飛機回來,哪能想到還是坐的頭等艙.
變化之大,令人噓噓不已!!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感慨了幾分鍾,他收斂心神,快步離開,迫不及待想要趕往榮城醫院替母親治病.
機場外面,顧銘打車,一輛大奔停靠在他身邊.
車窗落下,一名二十出頭的男子說:"兄弟,要去哪,我送你過去."
"開大奔還需要出來開黑車?"
"生活所迫嘛,再說,我這大奔也值不了幾個錢."
"呵呵!!"
顧銘笑了,真當他不識貨?這大奔,少說三百萬,可不是幾十萬那種便宜貨.
事出反常必有妖,搞不好對方就是光頭男子派來報複他的人.
打車不易,這免費的車不坐白不坐,他痛快的打開車門上去.
當然,不會說他要去醫院,而是說了其它地方,讓男子送他到那里去.
男子啟動豪車離開.
等到豪車走後,躲起來的楊強這才出來,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這輛豪車是他小弟開來接他的,但為了報複顧銘,他甯願讓給顧銘去坐,自己打車回家.
豪車前行,很快顧銘就發現,豪車開往的地方不是他剛才說的那地.
這能行?這不是耽誤他時間嘛,他不爽的說:"這是打算送我去哪?"
"不是你剛才說的那地嗎?"男子狡辯道.
顧銘譏笑說:"別裝了,這壓根不是去我說那地的路."
顧銘目視男子道:"說吧!誰派你來的,是不是那光頭."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男人不慌,繼續狡辯.
他叫楊銳,外號小刀,是楊強的遠房親戚,也是楊強的親信.
剛才楊強交代他事情的時候,他們就料到,對方會看穿.
可惜,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只要顧銘上車,他們的計劃就已經成功.
現在,他只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顧銘送到他跟人約定的地方.
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速一百八十邁,他不信顧銘這個時候敢亂來.
顧銘沒有亂來,微微一笑.
他本來不打算跟這些人一般見識的,但他們既然誠心求虐,那他只能成全他們.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楊銳把顧銘帶到城郊一處人煙稀少的地.
在這里,已經有五六名手持棍棒的男子在等待.
豪車停下,楊銳如釋重負,剛才他其實也很擔心出車禍的,不想跟顧銘同歸于盡.
現在好了,平安抵達.
他笑著說:"剛才你不是想知道誰派我來的嘛,那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說的對,是強哥派我來的."
他惡狠狠的說:"小子,連強哥都敢得罪,我看你是活膩了,今天非得讓你明白死字究竟是怎麼寫的."
"是嗎?"
顧銘淡淡一笑,猿臂伸出,楊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脖子已經被顧銘給卡住.
楊銳的臉因為呼吸不暢開始變紅.
外面等待那幾名男子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快步走來的同時,還大聲嚷嚷道:"快把刀哥放了."
"我艹尼瑪,連刀哥都敢動,拿我們兄弟當擺設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