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可能,沒有幾個男人能放過這種事情.
更何況,這事還是顧銘主動提起來的.
顧銘狼子野心彰然若揭,斷然不會放過送到嘴邊肥肉的道理.
可是,這還是她的初吻呢,想著就這樣把初吻給弄沒了,她十分的不甘心.
"不親好不好?換個別的要求行不行?"于莎莎討價還價道.
"別的要求?可以嗎?"顧銘問.
"可以的!!"于莎莎說.
"睡覺也行?"顧銘試探道.
于莎莎白眼道:"這個肯定不行."
親都不願意,還睡,當她缺心眼呢?不知道哪個選擇損失更大嗎?
她甯願讓顧銘親,也不會跟顧銘睡覺.
顧銘失望道:"那我沒有其它要求了."
于莎莎吐血道:"你不是說是我粉絲嘛,我給你簽名,跟你合影,這樣難道不好嗎?"
"不好!!"
顧銘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假粉!!"
這一刻,于莎莎認定顧銘是她的假粉絲,看她比賽,不是欣賞她的球技,而是欣賞她的……
她想哭,因為好像那也是球技,畢竟,不是每個運動員甩動的幅度都有她大,她屬于拔尖的存在.
"你……你……你……"
于莎莎生氣說:"你親吧!我就當被狗啃了一口,你親了以後,我當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一個人."
顧銘聽懂了于莎莎話里潛在的含有,指的是他不親,以後拿他當朋友.
他需要朋友?
他已經變態到沒有人有資格跟他當朋友.
顯然,于莎莎不夠資格,憑借她的資格,只能當他的女人.
女人,不是用來親的,難道是拿來看?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把嘴湊了過去,印在于莎莎嬌豔欲滴的紅唇上.
"初吻沒了,就這樣沒了."于莎莎哭著想.
虧嗎?
不明不白就把初吻給整沒了,能不虧嗎?
唯一能夠給她安慰的,就是顧銘治好了她的暈機症,讓她以後可以少受很多罪.
但是,顧銘也過份啊!居然要濕吻她.
這能行?
她堅決不答應,緊咬著牙關,不讓顧銘得逞.
顧銘沒有放棄,想辦法,把手放在于莎莎露在外面的纖細美腿上.
"顧銘想干什麼?"
于莎莎大驚,心思不在嘴上,瞬間轉移到下面,生怕顧銘掀起她短小的裙擺,干出那禽獸不如的事情.
顧銘如願以償的濕吻了于莎莎.
至于那只手居功至偉的手,自然功成身退.
他還沒有禽獸到沒有經過別人允許,就直接攻克最後一壘的地步.
當然,最主要是這里不是攻克的地方,要是環境允許,于莎莎反抗又不是那麼堅決,欲拒還迎的那種,該禽獸的時候還是要禽獸.
他品嘗著于莎莎紅唇的滋味.
于莎莎哪里遭受過如此猛烈的攻勢,瞬間迷醉了,無力的任顧銘索取著.
很久,顧銘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于莎莎,于莎莎喘著粗氣,起伏的胸口格外誘人.
顧銘撇了一眼,在心,有機會得把這壘攻下,圓了讀書時候的夢想.
至于最後一壘.
那肯定也是想攻下的存在,不過攻不下也無所謂,他現在不缺陪他睡的女人.
無話.
于莎莎把頭瞥到一邊,壓根不敢看顧銘,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作為單身女性,她對顧銘這種英俊,多金,還有本事的男人,是很有興趣的.
可是,顧銘一來就吻她,還那麼的富有技巧,讓她明白,顧銘是一位花花公子.
這樣的男人,她哪敢有非份之想.
她可不想被別人玩膩了然後被人家一腳踹開,最後傷心到,太平洋都裝不下她的眼淚.
她還是覺得,她剛才的想法是正確,當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個人,當剛才被狗啃了一口.
這樣一想,她心里有點不是滋味,畢竟那是她的初吻.
"流~氓,壞蛋,色~狼."于莎莎罵道,恨不得捶顧銘這個可惡男人一頓.
顧銘不服氣說:"這是你輸我的."
于莎莎:"……"
她發誓,以後她再跟顧銘打賭,她是顧銘孫女.
她永遠想不到,很快,她又會跟顧銘打起賭來.
當然,那是後話.
現在,她壓根不想搭理顧銘,透過窗戶,看著藍天.
這是她一次在飛機上面看,以前她壓根不敢看,因為那樣會加重她暈機的症狀.
這一刻,她才知道,在飛機上面欣賞藍天,天空是那樣的美,那樣的讓她著迷.
她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欣賞著太陽落入海平面的壯觀景象.
至于顧銘,也是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欣賞著這壯觀的美景.
可惜,美景不常在,太陽終有落下的那一刻.
夜幕降臨,窗外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著了.
兩人不得不把目光收回來.
將近一個小時過去,剛才的尷尬,漣漪和激情已經消去,顧銘自報家門說:"我叫顧銘."
于莎莎:"……"
她這才想起,剛才顧銘親她時,她居然連顧銘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這個初吻,丟得可真夠糊塗的.
生氣了,她生氣的哼道:"你叫什麼跟我有什麼關系?我不稀罕知道你叫什麼."
顧銘接話道:"我知道你不稀罕,但人總得有個名字吧!老是先生先生的叫,多客氣."
于莎莎咬牙切齒說:"做夢,我以後才不會叫你先生,我只會叫你色~狼."
顧銘不在意道:"你高興,想怎麼叫都行."
頓了一下,顧銘打趣道:"哪怕你此刻叫床,我不會說你什麼."
"你……"
于莎莎那個恨啊!顧銘這是把她當什麼了?她有那麼的放~蕩嗎?她是地地道道的黃花大閨女好不好.
"壞蛋,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于莎莎評價顧銘說.
顧銘沒有否認,因為他確實是壞蛋,也從不介意去當壞蛋,只要他覺得問心無愧就行.
他需要心存愧疚嗎?
他壓根不需要心存愧疚,因為剛才的吻是他贏來的,不是他強迫于莎莎的.
女人,就是喜歡無理取鬧,他不跟于莎莎一般見識,轉移話題說:"我去南洋是旅游,你呢?訓練還是比賽?"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于莎莎毫不給面子的說.
顧銘攤手,無所謂道:"無聊,聊聊天,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我也不能強迫你不是."
頓了一下,顧銘又歎息說:"我只是覺得作為你的粉絲,還沒去現場看過你打球,很遺憾."
"想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償所望,現場觀球."
于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