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她還覺得,顧銘這是想告訴師雅,他沒事,無需擔憂.
甚至,她認為,顧銘對師雅也有那個意思,想要征服師雅.
吃醋?
有點,因為顧銘此刻在跟她……
享受著她,心里卻打著師雅的主意,典型的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你也不怕吃撐."蘇曼嘲諷顧銘說.
"吃撐?"
顧銘笑著說:"我吃不撐,我怕你吃撐."
蘇曼不慫道:"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胃口有多大."
她欲主動,反客為主,顧銘攔住說:"別激動,先看看這張照片能不能發給師雅."
蘇曼看,看到照片中的她媚~態盡顯,誘人至極.
但是,這能證明她跟顧銘走到一起了嗎?
她白眼說:"你不把你拍進去,鬼才咋知道干活的人是你,保不准師雅以為你在偷~拍呢."
她是不怕師雅知道她跟顧銘關系的,相信師雅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對啊!!"
顧銘一拍腦門,知道他犯傻了,立馬打算重拍.
"等一下."蘇曼起身說.
"干什麼?"
"配合你啊!!"
"大氣."
顧銘稱贊,蘇曼摟住顧銘的脖子擺姿勢.
很快,擺好,兩人臉挨著臉,盡顯親密關系.
咔嚓.
照片生成.
顧銘看了一眼,非常滿意,果斷發送給師雅,讓師雅見識他的厲害.
然後,沒得說,教訓蘇曼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讓她領教他的厲害.
……
醫院.
師雅有些心不在焉.
已經三個小時過去,她真的好想打電話給顧銘,問問顧銘現在的處境怎麼樣,蘇曼有沒有為難他.
她不止一次拿起電話,不止一次找出顧銘的手機號碼,但卻遲遲沒有撥通.
她不知道用什麼名義撥打.
朋友?
需要這麼關心嗎?
戀人?
只見過三次面,話都沒有說幾句,算哪門子戀人.
她覺得,她現在跟顧銘連好朋友都不是,只能算點頭之交.
可她卻是想打電話問問,目的很單純,出于良知,不想顧銘因為她的事情,遭到李家夫人的記恨.
李家,申海市豪門之首,得罪李家,申海市注定無顧銘的容身之處.
這種事情,她壓根不敢告訴崔婷婷,怕嚇到崔婷婷這位從小地方來的女子.
可是此刻……
哎!
師雅歎息一口氣,她高估了她的勇氣,歎息說:"早知道就告訴崔醫生,這樣就可以讓崔醫生打電話問顧銘,也不至于現在這般糾結."
她無法左右蘇曼的決定,但是她覺得,作為蘇曼的主治醫生,她可以跟蘇曼講理.
有時候,蘇曼雖然驕橫,蠻不講理,但是大多數時候,還是很好相處的.
她覺得她替顧銘美言幾句,還是有用,說不定就把顧銘給救了,這樣她的良心就過得去了.
這樣一想,她覺得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事態會越來越嚴重.
她鼓起勇氣,拿起手機,准備撥打顧銘的電話.
盯!!
一條信息過來,顯示發信息的人是顧銘.
顧銘主動發信息來?
師雅當時就激動了,迫不及待的點開.
然後,她愣在當場,懵了,傻眼了,震驚得一塌糊塗.
好久,好久,她才回過神來,苦笑不已.
生平第一次,她知道什麼叫做杞人憂天,什麼叫做庸人自擾.
顧銘,不是可以用常理來揣測的,否則怎麼可能拿下蘇曼那等高貴的婦人嘛.
她小覷顧銘了.
……
另外一邊.
東瀛人回到自己的賭船上,對這一次失利進行檢討,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新手手氣壯,非技術可以彌補,過段時間就好了.
非戰之罪,怪不得青山藤木,所以青木騰飛寬慰青山藤木說:"藤木君,這一次的失利不要放在心上,好好回去休息."
話雖然如此說,但青山藤木不甘心,發誓說:"明天,明天蘇曼過來挑釁,我一定把今天她給我的恥辱,十倍還給她."
他想贏蘇曼兩百億.
然而,青山藤木卻說:"那也得蘇曼看得到明天的太陽才行."
聽到這話,青山藤木心頭一怔,知道青木騰飛已經有別的打算.
不敢多問,因為他只是青木騰飛請來的賭術大師,不參與別的事情.
他告辭離開.
剛走到門口,遇到一名體型矮小的東瀛男子.
能因為他體型矮小就輕視他?
青山藤木可不敢,在他眼中,這人比青木騰飛還可怕,手中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極其恐怖.
"誠也君."青山藤木恭敬的招呼道.
平川城也說:"華國賭船上的事情我都聽說了,藤木君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是!!"
得到平川誠也的允許,青山藤木這才出去,並順手把門關上.
他知道平川誠也和青木騰飛有要緊事情要談,猜測是有關蘇曼的事情,可不敢留下來聽.
他走後,平川誠也和青木騰飛面對面而跪,品著東瀛特有的香茗.
兩人一邊品茶一邊談話.
"有些不如意啊!!"平川誠也歎息說.
"是啊!!"
青木騰飛惋惜道.
按照他們的計劃,是先贏蘇曼一大筆錢,然後再送蘇曼離開,把好處占盡.
結果,青山藤木失利了,不僅沒有贏到錢,反而輸給蘇曼二十億.
"就當給蘇曼的買命錢吧!!"青木騰飛自我安慰道.
然後,他們靜等暗忍的捷報傳來.
時間流逝.
夜幕來臨,海上漆黑一片,心懷叵測的人開始蠢蠢欲動.
顧銘不知道蘇曼跟崔婷婷的情況一樣,屬于連環劫.
此刻,他還在教訓著蘇曼.
有效果?
效果非常明顯,蘇曼哀求道:"別來了行嗎?人家受不了了."
她不敢想有朝一日,會因為那種事情向一個男人討饒,她覺得,只有男人不行的份.
可是,此刻她不求饒不行.
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她在不求饒,她覺得她會被顧銘給……
悲催不?
她覺得太悲催了,悲催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她表示,她不想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她想適可而止.
顧銘不為所動,說:"出海你說,剛才你又說,怕我滿足不了你,現在我滿足你,你不要了,有點說不過去哦."
蘇曼:"……"
這是說不過去的事情?她知道,這是顧銘想聽她表揚,想聽她更加低三下四的話,滿足他大男人的心理.
能不說?
她已經咬牙堅持了好久,再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