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杞人憂天



同時她還覺得,顧銘這是想告訴師雅,他沒事,無需擔憂.

甚至,她認為,顧銘對師雅也有那個意思,想要征服師雅.

吃醋?

有點,因為顧銘此刻在跟她……

享受著她,心里卻打著師雅的主意,典型的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你也不怕吃撐."蘇曼嘲諷顧銘說.

"吃撐?"

顧銘笑著說:"我吃不撐,我怕你吃撐."

蘇曼不慫道:"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胃口有多大."

她欲主動,反客為主,顧銘攔住說:"別激動,先看看這張照片能不能發給師雅."

蘇曼看,看到照片中的她媚~態盡顯,誘人至極.

但是,這能證明她跟顧銘走到一起了嗎?

她白眼說:"你不把你拍進去,鬼才咋知道干活的人是你,保不准師雅以為你在偷~拍呢."

她是不怕師雅知道她跟顧銘關系的,相信師雅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對啊!!"

顧銘一拍腦門,知道他犯傻了,立馬打算重拍.

"等一下."蘇曼起身說.

"干什麼?"

"配合你啊!!"

"大氣."

顧銘稱贊,蘇曼摟住顧銘的脖子擺姿勢.

很快,擺好,兩人臉挨著臉,盡顯親密關系.

咔嚓.

照片生成.

顧銘看了一眼,非常滿意,果斷發送給師雅,讓師雅見識他的厲害.

然後,沒得說,教訓蘇曼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讓她領教他的厲害.

……

醫院.

師雅有些心不在焉.

已經三個小時過去,她真的好想打電話給顧銘,問問顧銘現在的處境怎麼樣,蘇曼有沒有為難他.

她不止一次拿起電話,不止一次找出顧銘的手機號碼,但卻遲遲沒有撥通.

她不知道用什麼名義撥打.

朋友?

需要這麼關心嗎?

戀人?

只見過三次面,話都沒有說幾句,算哪門子戀人.

她覺得,她現在跟顧銘連好朋友都不是,只能算點頭之交.

可她卻是想打電話問問,目的很單純,出于良知,不想顧銘因為她的事情,遭到李家夫人的記恨.

李家,申海市豪門之首,得罪李家,申海市注定無顧銘的容身之處.

這種事情,她壓根不敢告訴崔婷婷,怕嚇到崔婷婷這位從小地方來的女子.

可是此刻……

哎!

師雅歎息一口氣,她高估了她的勇氣,歎息說:"早知道就告訴崔醫生,這樣就可以讓崔醫生打電話問顧銘,也不至于現在這般糾結."

她無法左右蘇曼的決定,但是她覺得,作為蘇曼的主治醫生,她可以跟蘇曼講理.

有時候,蘇曼雖然驕橫,蠻不講理,但是大多數時候,還是很好相處的.

她覺得她替顧銘美言幾句,還是有用,說不定就把顧銘給救了,這樣她的良心就過得去了.

這樣一想,她覺得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事態會越來越嚴重.

她鼓起勇氣,拿起手機,准備撥打顧銘的電話.

盯!!

一條信息過來,顯示發信息的人是顧銘.

顧銘主動發信息來?


師雅當時就激動了,迫不及待的點開.

然後,她愣在當場,懵了,傻眼了,震驚得一塌糊塗.

好久,好久,她才回過神來,苦笑不已.

生平第一次,她知道什麼叫做杞人憂天,什麼叫做庸人自擾.

顧銘,不是可以用常理來揣測的,否則怎麼可能拿下蘇曼那等高貴的婦人嘛.

她小覷顧銘了.

……

另外一邊.

東瀛人回到自己的賭船上,對這一次失利進行檢討,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新手手氣壯,非技術可以彌補,過段時間就好了.

非戰之罪,怪不得青山藤木,所以青木騰飛寬慰青山藤木說:"藤木君,這一次的失利不要放在心上,好好回去休息."

話雖然如此說,但青山藤木不甘心,發誓說:"明天,明天蘇曼過來挑釁,我一定把今天她給我的恥辱,十倍還給她."

他想贏蘇曼兩百億.

然而,青山藤木卻說:"那也得蘇曼看得到明天的太陽才行."

聽到這話,青山藤木心頭一怔,知道青木騰飛已經有別的打算.

不敢多問,因為他只是青木騰飛請來的賭術大師,不參與別的事情.

他告辭離開.

剛走到門口,遇到一名體型矮小的東瀛男子.

能因為他體型矮小就輕視他?

青山藤木可不敢,在他眼中,這人比青木騰飛還可怕,手中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極其恐怖.

"誠也君."青山藤木恭敬的招呼道.

平川城也說:"華國賭船上的事情我都聽說了,藤木君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是!!"

得到平川誠也的允許,青山藤木這才出去,並順手把門關上.

他知道平川誠也和青木騰飛有要緊事情要談,猜測是有關蘇曼的事情,可不敢留下來聽.

他走後,平川誠也和青木騰飛面對面而跪,品著東瀛特有的香茗.

兩人一邊品茶一邊談話.

"有些不如意啊!!"平川誠也歎息說.

"是啊!!"

青木騰飛惋惜道.

按照他們的計劃,是先贏蘇曼一大筆錢,然後再送蘇曼離開,把好處占盡.

結果,青山藤木失利了,不僅沒有贏到錢,反而輸給蘇曼二十億.

"就當給蘇曼的買命錢吧!!"青木騰飛自我安慰道.

然後,他們靜等暗忍的捷報傳來.

時間流逝.

夜幕來臨,海上漆黑一片,心懷叵測的人開始蠢蠢欲動.

顧銘不知道蘇曼跟崔婷婷的情況一樣,屬于連環劫.

此刻,他還在教訓著蘇曼.

有效果?

效果非常明顯,蘇曼哀求道:"別來了行嗎?人家受不了了."

她不敢想有朝一日,會因為那種事情向一個男人討饒,她覺得,只有男人不行的份.

可是,此刻她不求饒不行.

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她在不求饒,她覺得她會被顧銘給……

悲催不?

她覺得太悲催了,悲催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她表示,她不想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她想適可而止.

顧銘不為所動,說:"出海你說,剛才你又說,怕我滿足不了你,現在我滿足你,你不要了,有點說不過去哦."

蘇曼:"……"

這是說不過去的事情?她知道,這是顧銘想聽她表揚,想聽她更加低三下四的話,滿足他大男人的心理.

能不說?

她已經咬牙堅持了好久,再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