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進入包間後,直接沖到金和福的對面,而後一口干掉了那杯價格上千元的紅酒.
"你是誰?給我滾出去!"
金和福臉色大變,冰冷的目光中透露著怒火.
"我為什麼要滾出去?對了,你能告訴我怎麼滾嗎?"
顧銘淡淡一笑,拿起那瓶紅酒,直接對瓶吃了起來.
"這玩意還可以,就是太淡了!"
金和福一看,差點直接吐血.
這一瓶紅酒可是六七萬呢,自己平時都不舍得喝,可現在眼前這個年輕男人,不僅喝了,而且還喝的一滴不剩.
還他媽的說太淡了,你以為這是咸菜嗎?
"現在滾出去,我可以放了你!否則……"金和福冷哼.
顧銘冷冷一笑,一雙眼睛直直的看向了他:"否則什麼?"
"否則,你就要死!"
一聲冷哼,金和福看向孫志.
當即,孫志便沖著顧銘點了一下,而後淡淡的說道:"你想死,那就成全你!"
說完,他負手而立,十分的得意,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模樣.
"你是在說我嗎?"
就在他十分得意的時候,顧銘的聲音傳了過來.
孫志扭頭看去,只見顧銘正一臉戲謔的看著,而且正朝著他慢慢的走來.
頓時,孫志感覺十分詫異.
"這怎麼可能,你怎麼還能動?"
孫志大叫,不相信的看著顧銘.
黨靈芸終于看到了顧銘,不由的激動起來,特別是現在看到顧銘竟然還能動,更加激動了.
"我為什麼不能動?"顧銘淡淡的問道.
孫志不死心,再次向顧銘點去.
而顧銘卻一把抓住孫志的手指,一臉戲謔的問道:"你在做什麼,在我的身上點來點去的,很過癮是嗎?"
孫志大驚,瞬間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不管他怎麼用力,根本動不了.
孫志臉色不由蒼白起來.
以他的實力對付普通人根本一點問題沒有,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說明面前這個年輕人不是普通人.
"馬上松開我,否則你就死!"
孫志大聲吼叫.
"你是在威脅我嗎?"
顧銘淡淡開口,手上用力.
只聽"咔嚓"一聲,孫志的手指全部被他給捏斷了.
下一刻,孫志的淒慘叫聲響起.
"啊……"
聽著孫志的慘叫聲,金和福嚇的直接癱坐在沙發上.
孫志那可是大師,是非常厲害的存在,卻沒想到被一個年輕人給捏掉了手指.
孫志知道自己遇上了強者.
噗通一聲,孫志直接給顧銘跪下了.
"大師,求大師饒命,是小人有眼無珠,得罪了大師,還請大師原諒!"
"哦?原來你還知道得罪我了!"顧銘淡淡一笑,手一揮,直接接著黨靈芸坐到了沙發上.
恢複行動的黨靈芸不由的驚訝起來.
她知道顧銘打架很厲害,卻不想他竟然還身懷奇術.
"孫志,你認為道歉夠嗎?"
孫志一聽,頓時嚇的臉色蒼白,身體不停的顫抖.
"大師饒命呀,您讓我什麼都行,只求你饒我一條狗命!"
顧銘淡淡一笑,看了一眼金和福,"是他請你來的吧,我不喜歡他!"
"大師,我知道怎麼做了!"
孫志頓時臉色一狠,而後猛的抬起頭,沖著金和福抬手點了過去.
他知道,如果金和福不死的話,那麼他就會死.
所以,他下了殺手.
頓時,金和福身體向後一倒,便沒了知覺.
顧銘淡淡的掃了一眼,知道金和福已經死了.
包間內突然安靜下來,黨靈芸驚訝的看著,可她根本不知道金和福已經死了,還以為他被孫志給定住了.
"大師,像他這樣的人渣早就應該消失,我這也是為民除害,給自己恕罪."
孫志做完這一切後,恭敬的跪好,恐怕顧銘不開心.
"嗯,把他處理干淨!還有,這件事我們不知道.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你."顧銘淡淡一笑,拉著黨靈芸離開.
等顧銘離開後,孫志不由的松了一口氣,頓時癱坐在地上.
"嚇死我了!"
話剛說完,急忙起身,抱起金和福的尸體,剛准備離開,卻突然一頭栽倒,再也沒有起來.
……
一大清早,黨靈芸從睡夢中被電話驚醒,接完電話後,急忙簡單的收拾一下後,便急匆匆的離開.
因為,他的爺爺黨萬龍快不行了.
很少有人知道黨靈芸是山沙市第二家族黨家的人.
做為山沙市第二家族,黨萬龍的一生可謂是相當的傳奇,大起大落,最終坐到了現在位置,在整個山沙市也是一號風云人物.
可是誰也沒想到,一個身體非常健康的黨萬龍,竟然在短短幾個月內就不行了.
真應了那名話,病來如山倒!
看了多少醫生都沒有辦法.
有人傳言,黨萬龍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邪了!
這種事情說出去恐怕根本沒有人相信,可是黨萬成的情況又如何解釋呢.
黨家人自己都不相信,但是一來二去,說的人多了,他們也自然相信了.
黨萬龍現在每天都是瘋瘋癲癲,而且一百七十斤的身體瘦的已經剩皮包骨了.
黨家人暗也請過各種大師來看過,可是卻沒有辦法.
有那麼幾位還算是厲害,能夠安靜幾天,可是過幾天之後,黨萬龍的情況就更加嚴重了.
無奈之下,黨家人通過朋友從內地重金請來了一位大師,結果也如此.
而那位大師回到內陸後卻消失了.
然而就在前兩天,他們通過各種關系,終于聯系到了李德方.
李德方的大名,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惜他們無法聯系上顧神尊,否則,他們相信顧神尊一定會有辦法的.
就然而,就在李德方趕來山沙市的這天早上,黨萬成又發病了.
這可把黨家的人急壞了.
當黨靈芸趕回黨家別墅時,整個人都被嚇懵了.
只見已經瘦成皮包骨的黨萬成竟然坐了起來,兩個已經塌陷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牆壁!
"爸,爺爺怎麼了?"
黨靈芸深吸了一口氣,這還是她第一看見黨萬成發病,沒想到竟然這嚇人.
"哎,還能怎麼樣,每次發病時,他就這個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快到大限了!"黨靈芸的父親傷感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