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爭霸 第十五章、欲戰不能


第十五章、欲戰不能

司馬浩正站在城頭跳著腳的喊,“快放箭!!!放箭放箭,你們快放箭,把這個混蛋給我射成刺猬!!!!!”聲音未免有點厮竭里底,你說你至于嘛,一個大老爺們家,跟個潑婦似的跳著腳喊打死他打死他。

靠,你他M真是丟人。

他正喊得起勁呢,猛聽宇文龍喝道:“浩表哥,小心!!!!”司馬浩不由得一愣,暗道我在這里小心什麼,有什麼可小心的?他還沒反應過是怎麼回事呢,只覺眼前一黑,似有物劃過,緊接著就覺得脖子上似乎多了點繩子一樣的東西,將他緊緊的縛住。

不錯,這正是我甩出的天蠶束魂網。

我在城下看得清楚,見已將他縛住,那還客氣,全力向懷中一收,司馬浩大驚,出于自然反應,雙手向前一撐,按在了城垛上,沒有讓我給拉下來。不過在雙方力量的糾扯下,他的脖子可就成了著力點。

司馬浩還未做出任何的動作,已讓我給勒得雙眼翻白,身體一軟,幾乎站立不住。司馬浩這時才明白剛才宇文龍為什麼要他小心了,不過他明白的也晚了點。

歐陽戰、宇文龍等人大吃一驚,他們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出此怪招,竟然將天蠶束魂網給纏到了司馬浩的脖子上,幾個人見司浩已然不及,馬上就要被我拉到城下,急忙上前抱住司馬浩的身體,想幫他一把。另外有人揮舞刀劍向天蠶束魂網猛剁,想砍斷它。這些小子也是個傻蛋,司馬浩剛才說過了,水火不侵,那自然也就是刀劍不懼了。

呵呵,你們盡情的幫,用力的抱住司馬浩好了,我這里就輕輕這麼一勒,啊,這個世界終于清靜了。

我左手拔出聖龍劍,將射到我身邊的箭矢挑開,右手仍然緊緊的拉住天蠶束魂網,心里暗笑,你剛才不是說此為寶物,水火不侵嗎,哼,現在我看你怎麼弄斷這玩意兒。

不過我也沒興趣看他怎麼弄斷,雖然我縛住了司馬浩,但是如雨的箭矢卻一刻也沒有停下去。如果不是我身上的神之聖龍袍防禦變態,我現在恐怕就掛了,剛才我雙手用劍,全神貫注,都中了無數支利箭,現在我僅左手用箭,哪有工夫陪他玩啊。

暗運內家真氣,右手猛的向後一收,司馬浩頓時讓我給拉下城來。如果不是歐陽戰等人見機得早,他們也得跟著一塊兒下來。

“不要放箭!!!”歐陽戰大喝道。

司馬浩已經被給我拽到了身邊,這個時候放箭,哼,那還不是要了他的小命嗎?不過你就是不放箭,我也會要了他的小命。司馬浩讓我這麼一拉,人已經暈了過去,摔在我的腳下,人事不醒。

宇文龍平時與司馬浩的交情最好,見司馬浩被我拉下了城牆,不由大驚,一聲斷喝,自城牆上躍下,半空中連翻了幾個跟頭,雙腳虛踏。手中兵器一擺,直直的沖我削來。

靠,看不出來這個家伙還真有二下子,竟然能夠虛空換步,不過要不要我給你扔幾支長矛,以利于你虛踩幾下啊。你當拍電影呢?擺什麼造型啊,在高手面前,像你這樣半空換步,身形不穩,是很危險的。

對方只要一式舉火燎天式,你可能就會讓人給穿了肉串。

宇文龍一躍下,歐陽戰也不能再在城牆上呆著了,轉身下了城牆,看樣子是下去點兵准備出城一戰。很快城門便大開,不過首先出現的不是東堡的會員,而是一桶桶的火油,全都被推倒在地,看樣子剛才是堆在城門口的。

這些家伙竟然在城門里面布滿了火油?M的,還好我沒有過去打城門,不然城門一開,他們在里面一放火,上帝,我這一頭飄逸的長發,可就要報銷了。

這時宇文龍已經攻到了我的面前。我雙眼瞳孔微微一縮,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神之聖龍劍一揮,宇文龍的兵器已被我削掉了一截。這個家伙虧還是世家少主呢,這麼窮,到現在還用著一件黃金器,怪不得會如此不經打。

宇文龍沒有想到僅一個照面,自己的兵器就已被毀,這時他才明白過來,獨自面對我將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他也不笨,見勢不妙,抽身就退。但是在我面前,你還想走嗎?把命留下再走。

身形一晃,我已如影隨行的跟上,神之聖龍劍高舉過頭頂,猛的劈了下來。

宇文龍是面向我而退,所以我跟上來他也是看得很清楚,但是他卻無法閃避。因為他的倒退而行,速度本身就有已受制,如果這個時候,他再停頓轉向,那時間根本就已來不及,因此他也只能眼看著神之聖龍劍離他越來越近,直到將他劈成二半,他的眼睛還是睜得老大。


他很是郁悶,平時頗為自負的他,竟然在我手里連一招都走不過。其實這也怨不得他,皆因為我手里的神之聖龍劍乃是《絕世》第一神兵,其屬性極為變態,可以說是無堅不催,不要說他的黃金器了,就是冷血的天劫斬,在神之聖龍劍下,都會被砸出缺口。

歐陽戰已經帶人沖了出來,與他一起的還有軒轅柔三女,不過他們還是慢了幾步,沒有能救得了宇文龍。他們不但救不了宇文龍,就是司馬浩他們也救不了。因為我劈掉宇文龍後,直接回身,將司馬浩的臭頭給斬了下來。天蠶束魂網?這種好東西,我當然是收下了,這可是東堡送給我的一項大禮,不收也太不給面子了。

我轉過身,冷冷的看著歐陽戰,這個曾經被我視為朋友的戰天。

“歐陽戰,念在我們曾一起戰斗過,今天我給你一個全尸。”聲音冰冷,透著股股森寒,讓歐陽戰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歐陽戰歎了口氣,道:“無情,無論如何,我先謝謝你,因為你沒有難為青青,這份情我記下了,不過有一句話,我還是想說,對于當年的事……”

“夠了!!!”我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道,“我不想聽你說教,我只想將你們摧毀,本來上次,我就想動手了,不過算你們的運氣好,有人替你們出頭,我也暫時放過,但是你記著,你們還有不到三年的時間,這三年里,你們最好精心准備,不要讓我一夜間打跨,那你們將會死得很慘。”

“大哥,你……”南宮劍似乎想說什麼,不過我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了,晃身向南宮劍撲去,我要先宰了這個心地善良的兄弟,免得他跟個唐僧似的叨叨個沒完。

歐陽戰等人並沒有驚慌,他們與我打斗了多次,早已知道我說打就打的性情,因此我一動,他們也及時動了起來,把南宮劍護在中央。因為南宮劍見我連話都不想聽他說,不知為何,竟然面色死灰,完全放棄了抵抗,毫無防備的站在那里。

一陣哧哧聲響,神之聖龍劍削斷了數把兵器,仍然余勢不減的向南宮劍劈去。

“不要!!!!!”軒轅柔一聲驚叫。不過你說了不算,我要殺誰,是什麼人也阻止不了的。血光一現,瞬間又恢複了正常,南宮劍已經掛在我的劍下,血流了一地。

軒轅痛苦的看著我,道:“無情,難道你看不出他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他已經很痛苦了,你為什麼還要掛掉他?難道這樣你就高興了?”

我冷冷的掃視他們一圈,淡淡的道:“他的痛苦並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我根本就不必理會,再說了,你們只是看到了他的痛苦,我呢?我母親呢?你們不要告訴我去查什麼,我沒有興趣,我只知道我母親因八大世家而死,這就足夠了。”

西門冰歎道:“伯母是死在南宮斷的手里,你也已經報過仇了,你還要怎麼樣啊,你為什麼一定要把事情鬧大?我真是不明白……”

“如果不是南宮飛先行逐我母子出家門,南宮斷又如何會有機會,不要廢話了,我這次來是跟你們敘舊的,是來殺人的,我們開始吧。”我緊了緊手中的神之聖龍劍,森然道。

軒轅柔搖頭道:“我們不會跟你打的,因為那毫無意義。”三女同時交換了一個眼色,身體慢慢的淡化起來。

靠,她們下線了!!!不用想我都知道,她們是想在現實中把我從游戲里叫出來,那也就無從打起了。在現實中有人呼叫你,你是不得不下線的,不然對方一直叫起來不停,那最終系統會為玩家的安全著想,強行把你踢出去。

“土遁!!”

雙腳一跺,我閃電般沉入地下,身形微晃,斜斜滑出了數百米,直接在地下退出了游戲。我從來沒有在地下退出過游戲,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退出,會有什麼後果,但是時間緊迫,我也顧不得了太多了。

不然一會兒系統把我踢出去,那我就別想再上線,除非是打亂原先的布置,讓洪飛來攻打東堡,不然我身邊一定是圍滿了東堡弟子,利用我上線時的三秒停頓,將我射殺。

我摘掉游戲頭盔時,身上已經挨了三女數拳,這三個家伙一下線就沖進我的房間,對我大施拳腳。最近因為映雪的抗議,我已經沒有再逃跑了,所以一直都是在家登陸游戲。

我冷哼一聲,將三女震開,冷然道:“當初你們留下時,就應該想到這種情況的出現。”

“我們是想到了,但是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快就到了東堡,你說,你把橫行無忌弄到哪里去了?”軒轅柔恨恨的瞪著我,問道。橫行無忌可是他們的老大,雖然論智慧,軒轅柔和西門冰不比這小子差,但他們終歸是女兒家,對這種江湖爭霸沒有太大的興趣。

而現在他們的老大竟然在游戲里讓我給綁架了,呵呵,那可有得玩了。

“在龍威城,如果你們有信心,那你們可以帶兵來攻打龍威城。”我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啜著。對于我的無賴作風,三女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最近她們可是領教了不少。


她們一住進來時,仗著有映雪撐腰,大有踩到我頭上的趨勢,被我給狠狠的修理了一通,這才變得規矩起來。手段當然是大耍無賴了,雖然不是很光彩,不過倒是讓我一振……那個什麼什麼威,把她們三個給吃的死死的,一點也不敢像開始時那樣放肆了。

因此她們對我的無賴作風深感頭痛,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誰讓她們住在我家呢。

“無情,你為什麼總要逃避?你為什麼一直拒絕接受事情的真相?你難道打算一直這樣逃避下去?唉!!!!”軒轅柔向來是好脾氣,今天卻不知犯了哪門子神經,竟然沖我大發雷庭。看她的臉上,還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不過你恨什麼呀?

我又不是你兒子!!!

我冷哼一聲,寒聲道:“什麼是真相?我知道真相又如何?無論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我母親總是因八大世家而死,無論對與錯,這就足夠了,你所說的真相是什麼?就是讓我承認我母犯了七出之條,而被逐出家門?”

說著我的火氣又上來了,直接沖他們吼了起來。

這些家伙也真是有趣,一直跟我說什麼真相,真相是什麼?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哪里還有所謂的真相,還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有什麼證據來證明?對于這種真相,我懶得聽。

西門冰歎了口氣,道:“無情,伯母是什麼人?她老人家的身份是什麼?她老人家的來曆又是什麼?她老人家的家人在哪里?她老人家還有什麼親人在世?這些你都沒有查過,對嗎?”

“不錯,我沒有查過,因為這些根本就不值得我去查,當年我母子二人流落他鄉,卻沒有一個人出手相助,所以,除了母親,我沒有任何的親人,就算有,他們也不配。”我喝道。

什麼叫親人?如果這種勢力的小人也算是我的親人,那是對我的一種汙辱。

“五方社你知道嗎?”西門冰沒有理會我的怒火,輕輕的道。

我一愣,奇道:“五方社?我當然知道,五方社怎麼了?跟我有什麼關系嗎?”

西門冰看了我一眼,旋即又低下頭去,似乎不敢與我那要吃人的目光相接觸,“無情,根據當年所留下的資料顯示,伯母……極有可能是五方社的人。”

“什麼!!!”這一次我不是差點跳起來,而是真的跳了起來,手里的酒杯也讓我給扔出老遠,身形一晃,我已欺到西門冰身邊,探手捏住了她的咽喉,森然道,“你說什麼?我母親是五方社的人?你的證據在哪?如果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辰。”

西門冰被我捏住了咽喉,呼吸頓時變得困難起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哪里還說得出話來。

軒轅柔大急,如果就這麼讓我把西門冰給宰了,麻煩可就大了。“無情,你要掐死她啊?有什麼事慢慢說啊。”一邊說著一邊和歐陽倩上來扳我的手,但是以她們二個的力量又如何能扳得開呢。

說真的,西門冰的這一番確是讓我受驚過度。

五方社是什麼組織我很清楚。他的組織非常的複雜,不但有殺手組織,而且還有間諜組織,潛伏在世界幾大強國,刺探對方國家機密,出售給一些頗有野心的國家。他們在Z國也沒有少惹事,如果不是我近幾年一直沒有回過血影門,我早就踩平他們了,哪里還輪得到他們在Z國興風作浪。

小泥鰍一個,也敢在我面前翻大浪?

只是西門冰的這句話卻是帶給了我無限的震撼,我母親竟然有可能是五方社的人,那……她不就是間諜?不就是我一直在致力于打擊的對像?這……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該怎麼辦?

報仇?我憑什麼去報仇?

不,這不是真的,是西門冰這個混蛋在胡說,我母親不會是五方社的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我母親真是五方社的人,那當初我母子二人被迫離家時,為什麼不去投靠五方社?如果我母親不想再去五方社,那五方社也必然會派出精英殺手,對我們進行追殺的。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我母親就不是五方社的人。西門冰在胡說八道,敗壞我母親的聲譽,該死的!!!


“無情,你快松手,西門冰要死了。”軒轅柔和歐陽倩扳了半天,也沒有扳動我一絲一毫,此刻卻見我手指俞來俞用力,指節都已發白,而西門冰更是大腦嚴重缺氧,臉色都已開始發紫。

把軒轅柔和西門冰給急得,見扳不開我的手,轉而在我身上猛捶。也正是她們二個在我身上一通亂揍,這才讓我清醒過來,腦海中瞬間閃過我們BJ四傑的往事,我慢慢的松開了手,頹然後退。

西門冰也如被抽去筋骨一般,軟軟的滑倒。軒轅柔和歐陽倩急忙扶住,將西門冰放在了床上,四只手掌在其胸前好一頓推拿,西門冰這才緩過氣來。這個丫頭也真是倒黴,話都不會說,偏來刺激我,差點成了我指下冤魂。

軒轅柔見西門冰緩了過來,不由得長籲一口氣,放下心來,這才沖我嚷道:“無情,冰兒只是一種猜測,根據以往留下的資料進行的一種猜測,並不是下結論,你為什麼出手這麼狠,難道你真的想殺了我們嗎?”

“無情,我知道你心里也很痛苦,但是你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你也許會一直的痛苦下去,你就費點心神,將事情查清楚,如果確是我們八大世家不對,那你要殺要剮我們認了,可是現在,一切都只是一種猜測,你也不清楚當年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又何必急著下結論呢。”一直沒有說話的歐陽倩也說道。

不過這個丫頭以前是沒腦子的,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聰明,這麼懂事的了。

“出去!!!”我冷然道。我的心情很煩,我不想見到她們,更不想聽她們叨叨。軒轅柔和歐陽倩相互看了一眼,歎了口氣,走出門去。西門冰雖然醒了,但是精神卻是極為萎靡,所以她們也沒有帶她出去。

對西門冰,我也是有點後悔剛才下手太重了,就如軒轅柔所說,她只是在進行推測。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是我們以前在BJ時,一貫采用的手法。而此刻,在她細嫩的脖子上,卻清晰的留下了二道指痕,紫青色的指痕,與她那白晰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謙然的上前,輕輕攬住她的肩頭,五指依次撫過她的傷處,面上也露出愧然的神情。西門冰知道,這已是我所能做的極限了。西門冰溫順的伏在我的身上,輕聲道:“我知道你很煩,但是我希望你能夠保持著一分清醒,不要沖動,因為你的能力太大了,你如果一沖動,就極有可能為Z國帶來一場災難。”

我抓著她的肩頭輕輕一按,表示我已經知道了。

抄起電話,隨手撥通了一個我從未使用過的號碼。這是總理的特別號,只有有限幾個人知道。電話足足響了十分鍾,才被接通,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總理嘛,工作當然是特別的忙了,說不得現在正在召開什麼特殊會議,十分鍾能來接聽我的電話就已經不錯了,不然就是響上幾個小時沒人接也是正常。

因為這是專線電話,別人是無權接聽的。

“無情,有什麼事快說,我只有二分鍾的時間。”電話里傳出了總理那溫和的聲音。

我深吸了口氣,平定了一下情緒,這才道:“總理,我想知道,我母親的身世。”總理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問這個,不由大吃一驚,道:“無情,你說什麼?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來?”

“我只想問我母親的身世。”我沉聲道。雖然他是總理,但是此刻我也顧不得了,我只想知道我母親是不是五方社的人。

總理歎了口氣道:“無情,你還是不要問了,有些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不行,我必須弄清楚。”我倔強的道。

總理似乎也有點不高興了,悶悶的道:“我不會告訴你。”

“啪!!”我手里的電話應聲而裂。西門冰一驚,急忙上前,拉開我的手仔細查看,見手掌並無異常,這才放心下來,低聲道:“無情,我不是讓你保持冷靜嘛,你怎麼……”

我如何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