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不要說話……



第168章 不要說話……

郁閣主如此的憤怒,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欲求不滿’吧!

該死的羅管事,他們無冤無仇的好嗎?

干嘛,要將她推入這漩渦之中呢?

"郁閣主……"

沐清菱尷尬的叫了一聲.

突然腰上一緊,被郁封抱得更緊了.

"不要說話……"

郁封很是壓抑的靠近了她,在她的耳邊低語道.

不要說話?

沐清菱只覺得自己後背像是貼在了熱鍋之上.

這位郁閣主想要做什麼?

要干不可描述的事情,直接讓她離開不就好了嗎?

何必拽著她呢?

"師兄,你明知道我愛你,你明知道我想要嫁給你,難道你是為了那個女人,才如此的想要放棄我嗎?"

水玲瓏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和里褲,朦朧月色之下,背光而站的兩人,能勉強的看到她身段的曲線.

"滾出去!"

郁封徹底是怒了,朝著水玲瓏的方向一掌拍了過去.

"啊!"

只聽得水玲瓏一聲慘叫,人就已經被拍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書房的門上.

"水姑娘,你怎麼在閣主的房間里……"

羅升慌忙而來,瞧見了倒在了書房門口的水玲瓏,頓時別過頭去.

將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丟給了水玲瓏.

"你,郁封你敢如此對我,你能可要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也不要我嗎?羅升給你找了這麼一個身材長相都不堪的女人,你也要嗎?"

水玲瓏嘴角掛著血痕,怒瞪著昏暗房間一陣亂吼.

其實房間一直很昏暗,她根本就看不清楚沐清菱的模樣,只能大致的看到其身段.

沐清菱聞言卻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發誓自己覺得無意破壞兩人好事.

只是聽這水玲瓏和郁封的口吻,好像不是你情我願.

倒是像是這水玲瓏給郁封下了藥,想要逼迫郁封就范啊.

這郁封甯死不屈,一直拖到了她的出現.

她的出現!

握草!

心中突然橫生出一種懼意,想要自郁封的懷中掙脫出來,卻是被郁封抱得更緊了.

突然眼前一道白色氣流飛出,那敞開的房門,就這麼在沐清菱的眼皮子底下快速的關上了.

沒錯,房門關了,是郁封關的.

難道郁封要對她……

"郁閣主,你看著月華灼灼,繁星點點,門窗緊閉空氣稀薄,不如我們打開窗戶賞賞月吧,說不定還能看見流星."

沐清菱嘴角尷尬的抽了抽,背後那堅硬的胸膛就如同熱鍋一般.

"你喜歡賞月?"

郁封那灼熱的呼吸一陣陣的落在了沐清菱的頸窩,讓沐清菱身體繃直僵硬.

"郁閣主,今晚其實我是有事情想要郁閣主幫忙."

沐清菱話一出口,突然想到了郁封何許人也,怎麼會被那水玲瓏下藥呢?

這不科學啊,莫不是這郁封本就想要將計就計的得到水玲瓏,然後又被自己給破壞了.

為了估計自己美好形象,所以才會將水玲瓏給拍飛.

但是郁封身上的藥力還未散去,而自己就成了一個替代品……

"神王鼎,你准備一下,如果郁封要動手,你就將我拽入空間."


沐清菱越想就越是覺得太可怕了,既然是如此,便只能躲進空間了.

砰!

身後的窗戶突然打開了,房間也在瞬間明亮了起來.

一塊黑布已經從上面掉落下來.

"你到底是願意用女裝視人了."

郁封卻是未立馬將沐清菱給松開,那種灼熱的呼吸繼續持續的輕撫在沐清菱的頸窩耳畔.

沐清菱忍不住的偏了偏頭,她很清楚的聽到了郁封的說話.

原來郁封也是早就瞧出了她是女兒身!

她的偽裝,真的就這麼差嗎?

"郁閣主請松手吧."

"你倒是很淡定."

郁封這次還真的松了手.

沐清菱聞言快速轉身,只見郁封一身白色的寢衣,外露的肌膚通紅.

可見其真的是中了藥.

"郁閣主醫術精湛,為何還會被……"

沐清菱欲言又止,她還是覺得郁悶醫術這麼好,怎麼可能會被下藥了都不知道呢?

"水玲瓏的父親是天醫閣的人,她自幼學醫,後來才入了毒宗."

郁封轉身拿出了幾粒丹藥服下,直接提起茶壺灌水.

那水玲瓏居然是毒宗的人,那麼是不是表示,她此次沒有白跑一趟,能為祖母解毒了.

"你一定想不到她是如何給我下藥的吧."

一壺水喝下去,郁悶才回頭看著沐清菱,他胸前的衣服也被茶水浸濕了不少.

"她以食物相生相克的道理,讓我吃下了玉瓊花鲑魚,喝下了金撫草酒和玄鳳果."

沐清菱倒是不知道這些東西,居然一起食用就會產生合歡藥的作用.

"所以,我打擾了兩位?"

"你覺得呢?"

郁封有些灼熱的抬手想要扯開自己的領子,不過想到沐清菱在,便收回了手.

"深夜而來,可是有急事兒?"

"郁閣主不需要先解毒嗎?"

沐清菱看著肌膚通紅的郁封,很是擔心的問道.

既是擔心自己會被撲倒,又擔心郁封過分的隱忍會出事兒.

"解毒?這毒……難不成你要幫我嗎?"

郁封似是開玩笑的問道.

沐清菱單手一握,我幫你……幫你……

"如果郁閣主信得過我,我倒是可以幫一幫郁閣主."

突然沐清菱表情一松,站起身來,指縫之中夾著幾根銀針.

郁封瞧著逐漸朝著自己靠攏的沐清菱,嘴角一勾,輕輕一笑.

"你倒是讓我很意外,竟是銀針也會."

"郁閣主放心吧,不疼,比起你這隱忍好受多了."

沐清菱這才抬起夾著銀針的手.

"來吧."

郁封坐在那里,倒是沒有什麼懼意,臉上笑容猶在.

"好長時日不見,你是去了哪里?又為何今夜,夜深了而來?"

沐清菱站在了郁封的身後為其施針.

"郁閣主既然早就瞧出了我是女兒身,這後面的問題想來郁閣主自己也是很清楚的了."

"不,我只是瞧出你是女兒身,看到了你耳朵上是耳洞.但是我卻從不去打聽你的事情."

郁封雙手落在椅子的扶手上,輕輕的用食指敲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