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淫蕩公主


輕輕的一記手刀,居然能把身高超過兩米的巨漢擊昏,這在觀眾和阿克齊恩看來簡直是匪夷所思,于是只能把原因歸結為凌子風的強大上;導師阿圖姆雖然武技和經驗都遠遠超過阿圖姆,但是卻沒有凌子風那麼深厚的人體學知識,對他如此出色的表現頗為意外。眾人的欣賞和贊譽使凌子風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他並沒有把自己獲勝的原因告訴阿圖姆——自己畢竟不屬于這個世界,如果總是把一些超出人們知識范疇、理解的東西表露出來,可能帶來殺身之禍!

根據第一次的經驗,凌子風在隨後的對抗訓練中特別留意了一下,很快就發現其他角斗士在對抗訓練中幾乎把所有的攻擊都集中在頭部和胸部,而對體表的幾處大動脈、脊椎等要害部位關注不夠,于是悄悄給自己進行了針對性的訓練。

凌子風的勝利給阿克齊恩帶來大筆金錢的同時,也給他以極大的信心,于是馬不停蹄地安排了好幾場比賽,好賺取更多的金錢。

在隨後進行的曆次比賽中,凌子風充分發揮自己對人體結構熟悉的優勢,把攻擊重點放在被角斗士嚴重忽視的要害,使對手猝不及防,從而贏得了一場又一場的勝利。令觀眾和阿克齊恩感到奇怪的是,與凌子風對陣的角斗士有的僅僅被打暈,有的卻被砍得血肉模糊,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才死去,滿地滿身的鮮血使場面血腥、恐怖,再加上他從來不理會觀眾的態度,增強了神秘感,身價也是一升再升!

“風,你為什麼要對角斗士區別對待!?”一天的訓練結束之後,阿圖姆終于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出聲問道。

凌子風搖了搖頭,回答道:“導師,我的原則是首先保證自己的安全!那些被打暈的角斗士斗士武技不如我的,所以可以輕易取勝,沒有必要殺人;那些被殺死的,要麼旗鼓相當,要麼遠遠超過我,無法做到游刃有余,只能全力以赴,所以不可能留手!”接著他指著自己身上新添的十幾道傷疤,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就是證明!”

阿圖姆點了點頭,說道:“風,我相信你!其實……”

“阿圖姆!”阿克齊恩突然臉色鐵青地出現在兩個人面前,用氣急敗壞的語氣說道:“阿德麗雅公主要風去參加一個宴會!”

“為什麼!?”阿圖姆“騰”地站了起來,驚愕地問道。

“還能為什麼!”阿克齊恩苦笑著回答道:“自然是我們尊貴的公主殿下看上了他!”

“這個淫蕩的女人,已經吸干了自己的丈夫,現在又開始打角斗士的主意,真是不知廉恥!”阿圖姆怒不可遏,忍不住高聲罵道。

“你不要命啦!”阿克齊恩厲聲呵斥道,然後迅速向四周看了看,提醒道:“她的管家正帶著馬車在門外等著呢,要是被他聽到了,咱們全得死!”

阿圖姆看著阿克齊恩的眼睛,沉聲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阿克齊恩瞪了他一眼,回答道:“自然是讓他把風帶走!阿德麗雅公主可是皇帝陛下唯一的妹妹,以她的權勢和地位,弄死咱們跟踩死個螞蟻沒有任何分別,敢不答應她!”說到這里他長長歎了口氣,“你還記得那個阿多斯嗎?多麼勇猛、強悍的角斗士啊,如果不是被她頻繁召見,怎麼可能連一只魔狼都對付不了!?”

阿圖姆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但是前思後想之後,還是慢慢松開了雙手,緩緩說道:“阿克齊恩,你是對的,讓風去吧!”

凌子風雖然對兩個人談話的內容不甚了了,但是從他們嚴肅的表情上推斷,問題似乎很嚴重,急忙問道:“導師,什麼事啊!”

“住口!”阿克齊恩馬上把一肚子的怨氣發泄到凌子風身上,破口大罵道:“你只是個卑賤的奴隸,哪里與你說話的地方!”

凌子風猛地站了起來,燃燒著熊熊火焰的雙眼緊盯著阿克齊恩,嚇得他踉蹌後退,同時色厲內荏地喊道:“你想干什麼?”

阿圖姆用眼神示意凌子風不要輕舉妄動,然後解釋道:“阿德麗雅公主非常淫蕩,為了滿足自己永無止境的渴求,經常會與一些年輕的貴族尋歡作樂,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這次她居然看上了你!”

凌子風的臉“唰”地一聲變成一塊紅布,激動地說道:“我不去!”

“在塔斯曼帝國,還沒有幾個人敢違抗阿德麗雅的命令!”阿克齊恩冷笑著說道:“而且,我是來命令你到公主家里去,不是來征求你的意見,也沒有人在乎你的想法!如果你拒絕的話,就准備被釘死在木樁上吧!”

阿圖姆扳住凌子風的雙肩,懇切地說道:“風,阿克齊恩說的是真的,你必須去!另外,如果這個蕩婦高興的話,興許會解除你奴隸的身份,把自由賜予你!”

“自由!”凌子風的兩眼發出希望的光芒,臉色也在瞬間變得慘白,如同被雷擊了一樣呆立當場,與此同時,心髒開始猛烈地跳動起來!

然而,當他想到這份自由需要用自己的肉體去交換的時候,眼神立刻黯淡下去!

“阿圖姆,別說那麼多廢話!要是總管等得不耐煩了,我也要倒黴!”阿克齊恩一揮手,身後四個全副武裝的打手立即走到前面,大聲催促凌子風動身。


“阿克齊恩,你的架子很大啊!”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個骨瘦如柴的身影緩步走出馬車的陰影,陰冷的目光從幾個的身上一一掃過。

阿克齊恩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急忙彎下腰,擠出一堆笑臉,畢恭畢敬地說道:“管家老爺,就是借給我阿克齊恩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讓您久等!”然後指著凌子風解釋道:“這個獸人剛剛訓練完,滿身臭汗,怕惹公主不高興,所以把他沖洗了一下!”

“公主還在等著我呢,就不跟你計較了!”管家的話音剛落,兩名士兵就走了過來,把凌子風推搡到一輛馬車上,然後翻身上馬,向公主的府邸走去。

阿德麗雅公主的府邸位于班加羅爾市中心,緊挨著金碧輝煌的皇宮,是城里最漂亮而且最豪華的府邸,僅次于皇宮——巍峨高大的房屋前面是一座壯麗的回廊,里面陳設著數量龐大、價值不菲的藝術品;回廊的後面是一座異常寬敞的大廳, 被幾根巨大的圓柱分割成兩部分,左邊是個幾十米見方的浴池,右邊是個規模宏大的宴會廳,中間靠後的位置放著五張名貴的大理石圓桌和十幾條鋪著毛毯的長榻,前面是個舞池。

阿德麗雅身披絲綢制成的長袍,慵懶地躺在長榻上,光滑的肩膀和迷人的胸脯肆意地裸露出來,右手端著一杯血紅的葡萄酒,光潔的雙腳踩在一名女奴隸光滑的脊背上,似笑非笑地望著前面,在她的身後,一名身材壯碩的男奴赤裸上身,小心翼翼地按摩她滑嫩的雙肩;舞池里面,四名豔麗的女奴分成兩對擁抱在一起,隨著音樂的節拍糾纏在一起,兩片短得不能再短的布片松松垮垮地掛在胸前和腰間,並且隨著動作上下擺動,鮮紅的花蕾若隱若現,引起人們無窮的欲望;十幾名身穿潔白長袍的貴族青年醉眼迷離,或坐或臥,散布在舞池前面,每個人的懷里都摟著一名年輕貌美、衣服比舞女穿的還少的女奴,在“觀賞”舞蹈的同時上下其手,有的人更是提槍上馬,直搗黃龍,肆意發泄著原始的欲望,大廳中不時響起陣陣呻吟和喘息聲。

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之後,凌子風的小腹頓時升起一股熱流,同時熱血上湧,頭腦發熱,喉頭發干,感到不知所措。

管家對于眼前的一幕早已經司空見慣,干枯的老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徑直走到阿德麗雅面前,躬身說道:“公主殿下,你要的人帶到了!”

阿德麗雅用充滿淫欲的眼睛瞟了一眼遠處的凌子風,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打了個哈欠,緩緩站起身來,在兩名女奴的攙扶下向大廳深處走去,管家急忙讓兩名女奴帶著凌子風跟上去。

大廳一角的長榻上,克努特抬起頭來,充滿妒忌和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凌子風的背脊,直到消失在低垂的幕簾之後!

克努特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使出全身的力氣握緊女奴光潔的胸脯,同時下身瘋狂挺動,仿佛要把內心的不甘與憤怒全部宣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