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廢掉手腳



關宇便在吳俊全場的關注下,用最為犀利的身手將這幾個彪形大漢全部都撂倒在了地上.

之前,關宇在跟其他人交手時,基本上都是點到為止,並不會讓任何人受傷.

哪怕是最終叫那些人在短時間內無法站立起來,最終也只不過是受到一些硬傷而已,很快便可以恢複.

但是這一次,關宇在面對吳俊的幾個手下時,卻是選擇下了一些"死手".

關宇這麼做的原因其實非常簡單.

既然吳俊敢用他父母的安危來威脅他,那就必須要用實際行動來給對方帶去一次最為嚴重的心里震懾才行.

只有這樣,吳俊才不敢再打兩位老人的主意.

正是抱著這樣的念頭,使得關宇這一次下手的力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重.

是以,當那幾個彪形大漢先後哀叫著到底後,額頭立刻便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流下冷汗來.

當他們想要掙紮著站起身來時,鑽心的疼痛立刻便從心底里升起.

原來,在關宇的一擊之下,這些人在倒地的那一刻,脊椎骨全部都被摔斷掉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原本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的吳俊突然"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瞠目結舌的愣住那里,腦子甚至都出現了短暫的宕機,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此刻所看到的一切.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文文弱弱的醫生,怎麼可能會爆發出這麼強大的戰斗力來.

就在吳俊站在那里愣神之際,關宇卻已經邁步朝他走去,很快便已經在他的面前站定.

見狀,吳俊抬起頭來看著關宇,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張張嘴,但是一時間卻是不曉得應該說些什麼.

"你派人去調查了我的父母?"關宇面無表情的跟吳俊對視著,說話的聲音不摻雜一丁點的感情.

"我……"

吳俊將這個"我"字說出口後,再次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一絲恐懼的感覺從心底里升騰了起來,使得他心跳加速,沒有辦法將話繼續的說下去.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見吳俊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關宇的面色一凜,加重了說話的口氣.

"我……有……"

關宇此刻所呈現出來的狀態,給吳俊帶去了非常強大的壓迫感,使得他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就連思考的能力都在急速的下降,下意識的便將實話給說了出來.

"好."見吳俊正面回應了自己,關宇非常滿意的點點頭.

這時,吳俊呆呆的望著關宇,剛想要再次開口說些什麼,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下意識的蜷縮進了沙發里.

下一刻,他的手腕和腳踝處便傳來錐心的疼痛.

這使得他再也無法進行任何的思考,緊閉著雙唇,努力和一波強似一波的疼痛之感做著抗衡.

原來,在半分鍾之前,關宇突然用極快的速度,將吳俊的手筋和腳筋都給打斷了.

這樣,雖然不至于叫吳俊落下終生的缺陷,在床的上面躺上幾個月,可是在所難免的.

這,就當中是吳俊膽敢拿父母的安危來威脅自己的懲罰了.


"不要去試圖傷害我的家人和朋友."關宇低著頭,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跟吳俊道,"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我保證你會後悔一輩子.也不要存在任何的僥幸心理,如果你真敢觸碰我的底線,後果絕對是你所承擔不起的."

關宇在說完這句話後,並不等待吳俊對此做出任何的回應,便轉身大步離開包間,很快便走出了酒吧.

很快,他便打了一輛車,返回家中.

路上,關宇給張青山打去了一個電話,將自己打斷吳俊的手筋和腳筋一事跟他通報了一下.

關宇知道,吳家也是蓉城的大家族之一,吳家的公子遭受到這麼大的傷害,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那麼輕易便塵埃落定的.

關宇之所以會將此事主動通報給張青山,並不是想叫他給自己收拾剩下的爛攤子,而是不想叫張家因此事而受到不必要的牽連而已.

張青山在得知此事後,盡管稍微顯得有一些意外,但是卻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原本,他主動提出,以張家的名義來給吳家進行試壓,不許他們因為此事而繼續為難關宇.

以張家現如今在蓉城的地位,做到這一點自然是非常輕松的事情.

可是,關宇在的得知張青山的想法之後立刻便拒絕了.

關宇覺得,無論發生任何事情,自己都要嘗試著親自去處理.

只有這樣,一個人才會更加快速的成長起來.

見關宇的態度堅決,張青山倒是也沒有再堅持自己的意見,只是表示,如果他遇到自己暫時無法親自解決的麻煩,一定要主動向張家開口.

結束了和張青山的通話,關宇很快也回到了家中.

他剛走進大院,便意外的看到胡敏正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發呆,表情稍顯憂愁,似乎是正在想什麼傷心事.

"你怎麼沒上班?不舒服?"關宇來到胡敏身前,略顯不解的看著她,

"沒有,心情不好,請假了."胡敏坐起身來,表情有些寡淡.

"怎麼了?被人煮了?"關宇拉了一把椅子在胡敏對面坐下,用玩笑的口吻道.

"滾蛋."胡敏沒什麼心情跟關宇開玩笑,伸腳象征性的踢了他一下.

"那和我說說,你倒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影響到了心情,不會是你的那個同事又開始騷擾你了吧?"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關宇和胡敏之間已經由單純的房東和租客的關系漸漸地變成了朋友.

既然是朋友遇到了煩心事,關宇自然是非常關心的.

"他現在看到我就像是看到瘟疫似的,繞著道走,避之唯恐不及,哪里還敢主動來騷擾我?"

想起關宇之前在武館的表情,胡敏便趕到一陣的無語,這個家伙,做起事情來,還真的不給別人留什麼任何的情面.

"那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關宇,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蓉城這里當包租婆嗎?"胡敏沒有正面回應關宇,突然向他拋出這麼一個問題來.

"為什麼……我哪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