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波得知周海三人竟然是關宇找來為牡丹姐解決麻煩的幫手時,他內心實在是感覺到非常意外.
在此之前,無論的江波還是白惠本人,從來都沒有聽關宇主動提起這件事情.
不過,江波自然也是見過許多大場面的人,盡管內心對此事非常意外,甚至可以說的震驚,但是表面上卻沒有將其流量出來.
他表示,一會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畢後,希望大家能夠賞臉給他機會邀請各位出奇喝上一杯.
"江大哥,只要是有好吃好玩的地方,我是一定會跟你走的."孫亮自然能夠感覺到,關宇和江波的私交是很好的.
處于對關宇的信任,孫亮便不會跟江波過分的客氣.
見孫亮已經將話說出口,周海和云煙便也不推辭,算是接受了江波的邀請.
在等待吳大偉帶人來到診所時,江波給白惠打去了電話,將事情如實的跟她進行了彙報.
得知此事後,就連白惠本人也感到很是意外.
在得知江波晚些時候要宴請關宇的幾個朋友後,白惠思索了片刻說,她馬上便會找人准備宴席,晚點,她會親自宴請大家.
就是江波和白惠結束通話不久,幾輛面包車遠遠的朝這邊駛了過來.
"我先上車待會,你看看這家伙究竟想要干什麼?"
"好."關宇和江波的想法大致相同,遂沖他點點頭.
江波坐回到車里沒多久,那幾輛面包車便已經在街道邊上停了下來.
很快,幾輛面包車的門便同時打開,二十幾號年輕人在吳大偉的帶領下幾乎是在同時便下了車,氣勢洶洶的朝診所這邊蜂擁過來.
見狀,關宇只是獨自一個人站在診所的門口,表情淡然的看著他們.
"你就是關宇?"吳大偉率先來到診所門口,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人.
雖然在此之前,吳大偉便已經知道關宇只不過是一個才剛剛走出校園沒有幾個人年輕人.
但是此刻,當吳大偉真正的見到關宇,看到他竟然如此年輕人時,多多少少還是感到有一些意外.
"是我."關宇目光淡然的看著吳大偉,點點頭道,"你現在既然已經來,那我便把我想要說的話全部都告訴你."
"恩?你想要說什麼?"
這一刻,吳大偉倒是有點愣住了.
他大老遠來這里的目的,自然便是為了將自己困在這里的兄弟們帶走,然後再給名字叫做關宇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點必要的教訓.
但是此刻,這小子卻是有話想要說?
也罷,那就先聽聽這小子到底想要說什麼好了.
若是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誠心悔過,拿出足夠的誠意來跟自己道歉.
吳大偉覺得,若是那樣,自己至少可以吩咐兄弟們在接下來的行動當中下手稍微輕一點.
"把你酒廠徹底的關掉,從此以後再也不要生產假酒."關宇直視著吳大偉道,"而且,你要保證從現在開始,再也不要來找我和診所的麻煩,我可以當做之前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關宇的話說完後,吳大偉立刻便愣住了.
此刻,他微微的張著嘴巴,歪著腦袋,用十分疑惑的眼神看著關宇.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
但是很快,吳大偉便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有出現任何幻聽的狀況,于是他的臉立刻便沉了下來.
"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剛剛都說了些什麼?"吳大偉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關宇道,"你非但不在我面前認錯,居然還敢威脅我,簡直就是找死.我原本還想著要不要高抬貴手放你一馬,現在看來根本就用不著這麼做了,你馬上就會知道,年少輕狂,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
"年少輕狂,到底會付出什麼代價啊?"
吳大偉的話還沒有說完,在他的身後,便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從一輛車子上走了下來.
"誰特麼在多管閑……"
吳大偉循聲轉過頭來,當他看清楚此刻正朝自己走來的人究竟是誰後,立刻便站在原地石化掉了.
"江……江哥."半響,他仿佛才終于恢複了意識一般,結結巴巴的道,"您,您怎麼在這里?"
吳大偉對江濱自然是非常懼怕的.
蓉城地下世界的人當然都知道,江波可是牡丹姐身邊的白紙扇,是整個蓉城道上最有勢力的幾個人之一.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最近這些年,除了牡丹姐和秦五爺這兩位大佬外,江濱就絕對重量級的人物.
盡管吳大偉自認為自己偏居一隅,至少在自己的地盤喪上,根本好沒有任何人可以跟他相抗衡.
但是他自己心中自然是非常清楚的,跟江波這種真正的地下大佬們比起來,他其實什麼都不是,
只要江波願意,肯定便可以在分分鍾之內便將他的勢力徹底的鏟除掉.
"我奉牡丹姐之命,來請關先生赴宴."江波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道.
"關先生?哪個關先生?"聞言,吳大偉下意識的抬起頭,一絲不詳的預感從他的心底里升騰了起來.
"你說哪個關先生?"江波斜著眼睛看著吳大偉道,"這里除了關宇關先生外,還有第二個關先生嗎?"
聽到江波這話,吳大偉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
"關,關先生和牡丹姐認識?"
"何止是認識.關先生可是牡丹姐最好的朋友."江波說話時,臉上一直都噙著淡淡的笑意.
最好的朋友!!!
聽到這幾個字,吳大偉的眼睛突然一花,險些直接便栽倒在地上.
他做夢都不會想到,關宇竟然是牡丹姐的朋友.
若是早知道這件事情,就算是借給他一百個膽子,吳大偉也是絕對不會肆意來對關宇打擊報複的.
主動找牡丹姐朋友的麻煩?那不是找死呢麼?
"哥,你和關先生之間有過節?"江濱朝吳大偉身後的二十幾個年輕人掃視了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