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奶奶,我和關宇,其實只不過是好朋友而已."在自家人面前,邵華自然是要實話實話的.
章教授的老伴姓于,邵華從小便喊他們于爺爺,于奶奶.
聽到邵華的話,章教授瞬間便有一些尷尬.
好在,作為大學教授,老人經曆的事情無數,很快便笑著道:"朋友好,朋友好,任何關系都是先從朋友開始的."
"……"
關宇和邵華此刻都感覺到有一些無語.
原來,大學的老教授在催婚這種事情上跟鄰家的老阿姨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于教授,您的腸胃是不是一直都不太好?"為了避免老人家再說出一些讓自己和邵華都覺得尷尬的事情,關宇便主動轉移了話題.
果然,關宇的這一招是非常奏效的.
當他這句話一經問出口之後,兩位老人的思緒立刻便被他帶到了另外一處.
"是啊,何止是不太好,其實是非常不好."于教授歎息著道,"這幾年我便一直深受這胃病所累,什麼都不敢多吃,沒有都感覺到非常的不適,我倒不是不能忍受這胃病的痛苦,關鍵的問題是,它已經愈來愈影響我的工作."
兩位老教授雖然年事已高,早已經從教學的一線退了下來,但卻依然在從事與教育相關的其他工作,算是為教育事業發揮余熱.
"對了,小關,你是神醫."章教授這時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了此事,于是用殷切的眼神看著關宇道,"你能不能想辦法幫他調理一下?哪怕可以稍微緩解一下也好."
"章教授您別急,我有辦法幫助于教授的."關宇笑著道,"雖然無法徹底的幫助他祛除病痛,但是在最大程度上緩解還是不成問題的."
言罷,關宇想了想又道:"今天條件不太允許,不如這樣吧,回去之後,我開一個中藥的方子出來,再將所需的中藥全部配置好,改天讓小華給于教授帶回去."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啊?"章教授聞言道.
"于奶奶,您就不要糾結這種事情了,關宇他,不怕麻煩的."邵華笑道道.
"是啊,一點也不麻煩."關宇也說.
"那,就謝謝你了."
"于爺爺于奶奶,我們先去招待一下其他客人,你們多吃點東西."
說著,邵華便拉著關宇離開.
"還是你有辦法."走出去很遠之後,邵華很是無語的看著關宇道.
"呵呵,我這算得上是急中生智吧?"關宇問道.
"算得上,算得上,絕對算得上."邵華用力的點頭,
"藥方和藥材,回頭我備好了你去診所拿吧."
別管目的是不是為了轉移兩位老人的住在伊利,既然答應的事情,關宇自然便會去兌現的.
"好."
邵華點頭將此事應下.
隨後,兩個人又繼續去給其他客人們敬酒答謝.
生日宴會還是繼續進行著,宴會大廳內歡聲笑語不斷,場面十分的熱鬧.
因為此次宴會采用的是自助餐的形式,使得大家不用拘泥于座位等限制因素,得意自由的跟在場每一個人進行暢通的交流.
邵華在關宇的陪同下在全場轉了一圈之後,便一起暫時回到了休息室里.
這一圈走下來,邵華的腿都感覺到有些腫了.
"累死我了."邵華坐在沙發上,伸手揉著自己的腿道,"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做這種事情,以後再也不會大張旗鼓的過生日了,這實在是太累了."
"呵呵,生日可以不過,但是以後有一個場合你是逃避不了的."關宇聞言笑著道.
"你是說結婚啊?"邵華自然是在第一時間便聽說了關宇的話外之音.
"是啊."關宇點頭道,"結婚是時候也是要每個桌子敬酒的."
"大不了搞旅游結婚,不辦婚禮."
"只要家長同意."
"他們肯定不會同意."邵華撇撇嘴.
這個時候,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小腦袋隨即從外面探了進來.
"我沒有打攪你們吧."小馨用甜膩的聲音問道.
"快進來."看到小馨,邵華立刻便笑著朝她招了招手.
關宇坐在一旁,看著小馨進入到休息室,轉身關好門,然後在邵華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怎麼跑到這來了?"邵華摸了摸小馨的腦袋問道.
"我在外面沒看到你們兩個,就猜到你們跑到這里來說悄悄話了."小馨擺著兩條腿,十分得意的道.
"我們是過來休息一會.什麼叫說悄悄話啊?你這小腦袋,都在想些什麼?"
"小心你思怡姐姐馬上來了."關宇抬起眼皮看著小馨道.
"我這次又沒有說思怡姐姐的壞話,你又想嚇我."小馨撇撇嘴.
見狀,關宇無聲的笑了.
"你吃東西沒有?"邵華這時問.
"吃了一點,但是沒有吃飽."小馨歪著腦袋道,"我覺得,這里的東西都不好吃."
"你這個小饞貓,嘴還真叼."邵華再次摸了摸小馨的腦袋道,"你別急,你思怡姐姐已經在樓下預備了其他的食物,等咱們的宴席結束之後再下去吃."
來參加這宴席,主要是為了交集,吃東西去在其次.
在這種場合,能夠吃飽的人可是不多.
邵華畢竟是今晚的主角,擁有最多的關注度,不好長時間遠離大家的視野.
稍微休息一下後,三個人便一起重新回到宴會大廳.
趁著邵華去跟父母和其他親戚說話時,關宇帶著小馨暫時回到陳思怡和胡敏這邊.
此刻,兩個人剛剛打發走了兩個年輕人的搭訕,正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
"二位的受歡迎程度好高."關宇牽著小馨的手,嘴角噙著笑意來到兩人的身邊.
"你知道一般幸災樂禍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嗎?"胡敏冷冷的朝這人看了一眼道.
"我這明明就是在誇你們."關宇做出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道.
聞言,胡敏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酒杯送到嘴邊,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不再去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