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章:你算個什麼東西



尤溪滿心的遲疑,但是腳步已經跟著管家走到了大理石平面上.

尤溪悄悄的摸了摸背後的槍,手一直放在距離牆不遠的位置.

尤其走進大殿的時候,依舊是亙古不變的布置,不知道為什麼,淵對于非常寬敞的地下總是有著莫名的熱愛.

而且一定要在寬廣的地下,建造一座黑色的大理石打造的座位,仿佛他坐在上面就坐擁天下一般.

他依舊戴著那個黑色的面具,將一切神情掩飾在面具後面,讓人永遠捉摸不透,也不知道他究竟長什麼樣子.

尤溪知道今天差不多就該做個了結了,出乎她意料的是,大殿內僅僅只有川洞英子和兩個之前的同門,其他厲害的高手全部沒有出現在這里.

即便是這樣子,尤溪心中的懷疑也沒有減去半分,越是漫不經心的布置,卻讓尤溪心驚肉跳,畢竟淵向來心思縝密,滴水不漏.

他做任何事情總是會走一步想三步,把所有的退路都想好,這也是這麼多年以來無數的人想要置她于死地,但仍然無可奈何.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靠怎麼樣的隱藏技術,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仇家追殺,以及正方和君方的追捕.

尤溪一邊鎮靜的往前走去,一邊用眼睛的余光打探周圍的環境,迅速的想著應對之策.

"淵,我回來了."尤溪走到大殿的正中央,心平氣和的說道.

"嗯."淵輕輕的應道,完全沒有任何情緒的流露.

倒是川洞依舊對尤溪持有非常大的敵對態度.

"不是說q出手,從來都是萬無一失的嘛,怎麼回事?這一次是不忍心下殺手嗎?"

川洞英子冷笑的看著尤溪,出言挑釁道.

尤溪依舊面無表情,完全不搭理川洞英子.

尤溪在心里默默想著,她現在這副表情一定跟他們家boss大人很像.

如果她平時在他們家boss大人面前也表現的這個樣子,那麼他們家肯定就是面癱二人組.

尤溪在心里想到,看來自己現在的心理素質越來越高了,哪怕身在危險之中竟然還有心思想些其他的.

"淵,我當時回去跟慕晟封見面,也只有那一瞬間的出手,後面他的保鏢全部圍了上來,我已經失去了最佳機會,只好倉促逃走."

尤溪面不改色的解釋道.

她現在不知道淵究竟知道了什麼,還是在試探她,只能斟酌著進行解釋.

"嗯."淵似乎沒有什麼興趣,興致缺缺.

"這就有些搞笑了啊,你是慕成風的老婆,他對你非常的信任!

你靠近他的一瞬間,如果要出手的話肯定萬無一失!

你手里的匕首如果是沖著他的心髒去的話,哪怕醫院設備再厲害,醫生的技術再精湛,也肯定是無力回天!

如果說失手的話,那肯定是有人故意放水,無法忘卻舊情罷了!"


川洞英子顯然不信,她冷哼了一聲,出生沖著尤溪質疑.

"深淵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插手了?我只是在向淵解釋情況,你算什麼東西!"

尤溪突然間轉向川洞英子,語氣極其凌厲,甚至眼中閃過一抹殺氣.

川洞英子沒想到尤溪會突然間態度有如此大的轉變,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隨即憤怒起來.

"q,你已經叛變了組織,你以為你現在還像以前一樣嗎?就算能像以前一樣,你也不過是淵手下的一只狗罷了!

怎麼離開不過才兩年多一點的時間,你現在就變得這麼無法無天了啊,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你tmd憑什麼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你個叛徒!不要臉的壁紙!"

川洞英子這麼多年是為數不多,能夠爬上淵床的人,自然比其他人要驕縱一些!

淵對于手下的管束一向比較松散,只要乖乖聽話,也就容忍了他們平時的小動作.

經過魔鬼殘酷訓練出來的殺手,自然也不會留太多的情緒,大部分時候一言不發的會進行點到為止的比拼.

畢竟如果真的鬧出什麼傷殘事故的畫面,淵對于這種自相殘殺且毫不留情的人向來絕不姑息.

曾經有幾個手底下的殺手,私底下因為對彼此不滿,大打出手.

當然了,有幾個大獲全勝,其他的人死得死傷得傷.

淵當時的處理手法非常果斷,將所有的人一刀一刀給活刮了.

哪怕當時那幾個人是他手底下最為出色的刀,最為鋒利的殺人工具,他依舊眼睛不眨的將那些人處置了.

從此之後,他手底下的人哪怕互相看不順眼,也只是在私底下約著打一架.

但一般情況下也僅僅是泄憤而已,最多在對方身上捅個窟窿,不至于造成傷殘或者死亡.

願對于這種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該出的任務還是要出的,哪怕受傷.

甚至淵在知道他們私底下決斗過之後,會刻意派這些人出任務,讓他們帶著傷出任務.

所以平時淵看起來云淡風輕,對他們很少進行嚴厲的管束,不過大家對于這位輕易就可以將人給刮了的上位者,非常心驚膽戰,輕易不敢惹事.

這也是,為什麼川洞英子看尤溪很不爽了好長一段時間,也不敢真的跟尤溪起什麼沖突,畢竟淵的行事風格她再了解不過了!

她知道淵也只是把她當做工具,並不會對她產生什麼感情,她甚至都沒有在淵的床上過夜.

如果她真的跟q起沖突,把尤溪打成傷殘的話,他完全相信緣,肯定會把她和q直接處置掉.

她也知道q輕易不會跟她動手,那個人向來心思很重,她永遠看不出這個人心里在想什麼.

q在川洞英子的眼中是一個向來會出色完成任務的機器,不論你再怎麼出言羞辱她,她完全就像沒聽見一般.

她有一次問q為什麼對于她的挑釁完全置之不理?

她永遠也忘不掉q當時的回答:你算個什麼東西,值得我為你有任何情緒嗎?那一刻,她恨不得將q千刀萬剮,q也成為了她的眼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