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6章:沒保護好她



尤溪突然間聽到匆匆的腳步聲,預想中的劇痛並沒有來臨,或許是因為她身體已經承受了太多的疼痛,早就已經麻木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電感應,她拼盡全力睜開眼睛,朝則入口的方向看了去.

她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現實中正在發生的事情,她看到了他們家boss大人焦急的臉.

尤溪慢慢的抬起手,嘴角竟然帶著笑意.

慕晟封沖在最前面,當他進入這個地下的時候,身體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

只是這地下的通道太長太長,他幾乎用盡全力奔跑.

當他終于到達有光亮的地方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他們家小人滿身是血,甚至有一個人,拿著一把尖刀,沖著他們家小人兒的心髒捅去.

慕晟封幾乎是想也沒想抬手,一槍打了過去.

打完那一槍之後,他幾乎全身脫力,甚至不敢去看他們家小人兒.

慕晟封最終還是沖了過去,他們家小人身上全部都是血,已經完全看不到任何其他的顏色.

慕晟封想要把他們家小人抱在懷里,卻不敢觸碰他們家小人身上的傷口.

慕晟封此時像一個無措的孩子,眼睜睜的看著尤溪,不敢靠近,不敢觸摸.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勇氣,一般呆呆的站在尤溪的身邊.

像是一個木偶,像是一座石雕,沒有了動作,沒有了語言.

游爝跟在後面,看到他妹妹倒在血泊里,直接爆了粗口:"wc!wccccc!我一定要把那個狗娘養的千刀萬剮!

doctor!doctor!quickly!quickly!"

游爝率先反應過來,他們來的時候帶了幾個醫生過來本來是為了以防萬一.

他妹妹那麼鮮活的一個人,此時躺在血泊里,好像完全沒有了生命特征!

游爝喊完人之後,呆呆的看著後面氣喘籲籲跟上來的幾個醫生圍住他妹妹,他甚至不敢上去詢問.

他妹夫的眼睛里面已經充血,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對外界一切都失去了反應.

幾個醫生看到面前兩位大佬的反應,就知道此時身受重傷的這個女人究竟有多重要.

他們手忙腳亂的開始止血,但他們帶過來的也只是應急的一些簡單醫療用品.

"這里本來就是地下空氣不流暢,而且設備不完整,我們現在必須馬上到達地上,而且以最快的時間到達醫院才可以!"

他們說這些話其實也是憑著本能,其實他們對于能不能救得過來,這個人其實根本不抱希望.

光是心髒附近就有近10個大大小小的傷口,身體上其他地方的傷就不說了.


這麼重的傷能夠撐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等他們從這里將人運到地面,再將人運到醫療設備齊全的醫院,恐怕人都已經涼透了.

"從那個狹隘的通道走上去太費時間了,而且根本不可能背著她上去,馬上找一個點把這里炸開,我們直接到地面上去!"

游爝整個人處在暴怒的邊緣,看著他妹妹毫無反應,毫無血色的臉,他幾乎想要殺人.

跟在游爝身邊的人,本來就有一個是負責爆破的,他也算是機靈,在聽到他們老大的吩咐之後,立馬去尋找點,完全不耽誤.

慕晟封看著醫生:"不惜一切代價,我要她活過來!"

"地面直升機准備,通知醫院那邊,我們馬上去醫院!"

慕晟封手底下的人也立馬忙了起來.

慕晟封投資的那所醫院,本來就是全米國最為頂尖的醫院.

因為幾乎薈萃了全世界最頂級的醫師,所以醫院經常會臨危受命,經常會有從世界各地飛過來的私人飛機到他們醫院看病.

所以醫院是有停機廠的,而且亭機場到達醫院內部的通道是特殊打造的,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最頂級的病房.

醫生進行了一些緊急包紮,想要將尤溪抬起來的時候,木乘風終于有了反應,他大步走了上去,直接將尤溪抱在自己的懷里.

極小的一個轟隆聲之後,跟在游爝身邊負責爆破的那個小兵跑了過來:"我剛剛找了一個距離地面很近的爆破點,根本不需要太多的炸藥,距離地面很近!

不知道這是哪個狗雜種,設計的這個通道,我一直以為我們一直在往下走,我這里至少是距離地上幾十米到100多米的地方沒想到,其實這里距離地面也就三五米!"

那個小兵邀功一般的跟游爝說著,腳步不停,也非常機靈的引導著慕晟封和游爝到達他已經炸出來的缺口.

"那個狗雜種看來也是為了逃跑方便,我就說每一次他在地下,怎麼像是一條泥鰍一樣直接逃走的!

看來是因為一些迷惑人的設計,讓人以為是在很深的地下,其實距離地面很近,他肯定也留有了通向地面逃跑的通道!"

游爝罵罵咧咧的來宣泄心中的情緒.

慕晟封抱著尤溪很快到達了地面,慕晟封手下的人保釋也非常利落,早就准備好了飛機.

甚至在飛機上面已經准備了一些醫療器材,能夠進行一些搶救和急救.

慕晟封抱著尤溪放在已經准備好的床上面,他完全沒有勇氣去試一下他們家小人兒的呼吸.

此時他們家小人兒就像是一個易碎的娃娃,他沒有保護好她.

慕晟封的心痛的就像是被刀一下一下的凌遲著一般,他恨不能此時躺在床上的人是他,來換他們家小人的完好無缺.

幾個醫生看著慕大總裁失魂落魄的樣子,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重大,雖然飛機上的器材簡陋,不過也足夠他們進行一些必要的急救.

可是當那些器材用到尤溪身上的時候,他們的手其實是有些發抖的,因為尤溪已經對這些器材幾乎沒有了反應,她的生命特征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幾個人臉上的血色幾乎退的干干淨淨,他們不斷的嘗試著努力著,但是仍然沒有看到尤溪的一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