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殿內,眾人各懷心思,與此同時,司清易容後悄然離開國師府,來到金郊外一個普通的莊子外,伸出手輕輕的敲了敲門,節奏有序像是某一種暗號.
大門打開,司清進入屋內,映入司清眼簾的是一個看上去四五十來歲坐在輪椅上的男子,男子帶著半張面具,看不起全部容顏,僅半張臉依舊清晰可見昔日的風華絕代.
一雙深邃又深沉的眼睛,宛若通向地獄入口的深淵,深不見底.
"冥三給殿主請安."司清跪下請安行禮道.
男子沉默許久,期間只是靜靜的看著司清,許久後,緩緩開口,"起來吧,多年不見,三三長大了."
司清微微低頭,她出生苗疆,當年苗疆被滅,他被眼前的人所救,兩年之後,她拜老國師為義父,住進了國師府,可她一直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即便是犧牲心中那份情,也不會背叛.
"冥三無能,未能阻止局勢變化,請殿主降罪."司清未曾起身,恭恭敬敬的跪著,對眼前的人,她又畏又懼.
"十二年不見,三三與我倒是生疏了,起來吧,此事不怪你."男子說完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輕聲咳嗽,半張臉原本就顯蒼白,此刻更加蒼白了.
十二年,一個輪回的時間,殿主居然還記得,司清心中高興不已,原本內心的糾結似乎漸漸消失殆盡了.
"殿主……"司清起身,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殿主,繼續道,"殿主,可否讓冥三為你把把脈."
冥殿殿主嘴角微微上揚,心底的猶豫無人看清,微微停頓,伸出手,"有勞了."
司清半蹲下為為他診脈,神色沉重.
脈象凌亂,她聞所未聞,學習醫術多年,她竟無能為力.
"無妨,有花家照顧,我不會有事的,三三別擔心了."冥殿殿主收回手,靜靜的看著司清,眼底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是屬下學藝不精."冥三心中自責不已,多年學習醫術,竟毫無用處.突然,冥三眼前一亮,提議道,"殿主,不如屬下找個機會讓蘭溶月為殿主診脈可好."
冥殿殿主轉動輪椅,背對司清,"我身體無礙,此次召你前來是有事讓你去辦."平靜的語氣,感受不出任何的情緒.
"請殿主吩咐."司清見殿主不喜,加之又沒有把握說動蘭溶月,不敢再繼續勸解.
"殺掉未繆."
司清微微愣神,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三三,你動情了."似乎想到了什麼,冥殿殿主身上布滿陰冷的習氣,那氣息像是來自地獄.
司清立即跪下,冥殿規矩,最忌諱的就是動情,凡動情者,殺無赦.
"屬下沒有."
她或許曾動過情,若事情一直順著計劃,她會嫁給那人,只可惜突然出現了蘭溶月,擾亂了所有的計劃,為彌補計劃,她不得不選擇退而求其次,利用未繆的愛慕之心,設計與未繆共患亂,為的就是一旦老國師死了,她依舊能接近核心.
"屬下遵命."
司清沒有猶豫,或許心底的一縷心慌她自己都忽略了.
"你去吧."
司清行禮後離開,走了幾步,停下腳步,回頭問道,"殿主,母親最近可還好."
"她很好,就是很想你."
"屬下告退."
司清松一口氣,看向天空,太陽當空,明媚的陽光帶著炙熱,似乎不適合生活在黑暗中的她,想到命令,司清下意識握緊手.
司清離開後,一個身著深藍色長裙的婦人走了出來,行禮後詢問道,"殿主,為何讓清兒殺了未繆,他活著不是更有價值嗎?"
"不如你來猜猜."
"殿主是在測試清兒的忠心嗎?"婦人十分平靜道.
"我還以為你心疼了,十二年不見你的親生女兒,剛剛為何不見見."
婦人從背後擁抱著冥殿殿主,頭輕輕的靠在他肩頭,神情極盡溫柔,柔聲道,"殿主,妾身是你的人."
"就你嘴甜,明珠哪里可有消息傳來."
"還沒有."
殿主握住婦人的手,"別讓你手中的棋子脫離掌控."
"殿主放心,妾身定不會讓殿主失望,殿主此次可要殺了她."從一年前開始,殿主知道蘭溶月的那一刻似乎對蘭溶月有一種超過常理的執獰,她幾次想殺了蘭溶月,可不敢貿然動手.
殿主輕輕閉上眼睛,深歎一口氣後道,"明日離開,吩咐下去,所有人不得離開莊子一步."
"是."婦人松開,領命道.
與此同時,攬月殿後院.
"不出娘娘所料,夏侯明珠卻是想進入書房,不過走到門口她有折回來了."九兒稟報道.
"是嗎?看來今天天氣不太好,讓明陽來見我."
抬頭看向天空,太陽當空,而這京城似乎已經在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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