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尷尬得好想死



"就這事兒啊,傻丫頭,肚子痛怎麼不去醫院呢."秦若緊張的心立時放松了,伸手揉揉舒心暖的肚子,"現在還痛得厲害嗎?要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不去了,這會兒好很多了,我就想睡會兒……"

"好,你先睡會兒,媽媽給你弄杯熱牛奶上來."秦若揭開被子,讓舒心暖好好躺下,這才匆匆下樓去給她倒牛奶了.

大廳里蕭家一家人都等著呢,見秦若下樓來了,蕭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問,"小若,丫頭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生理期提前了,肚子痛得有點厲害."長輩們關心,秦若也不好瞞著,索性直接說了.

蕭家除了蕭奶奶,都是男人,對于女人生理期肚子痛該怎麼處理,完全沒有經驗.

"要不,我送小暖找醫生看看?"蕭洛鳴有些擔心,急急抓起了車鑰匙.

"不用去醫院."秦若笑笑,"先給她喝點熱牛奶,等下再熬一些姜糖水給她喝,再給她弄個熱水袋暖肚子就行了,就是不知道家里有沒有暖水袋?"

"沒有,這個得去買."京都的家家戶戶都有地暖,一進家門就暖和了,根本就用不用暖水袋.

蕭彥宬立即起身道,"我去買."

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舒心暖心里煩,覺得肚子更痛,想直接關機又怕惹惱了夜寒舟做出驚天動地的舉動.

快速在微信里給他發了條信息,【夜寒舟,我肚子好痛,有話改天再說好嗎?求你了……】

很快夜寒舟就給她回複過來.

【好,我們改天談,你好好休息.】

舒心暖直接關機,扯了被子蒙住了自己.

晚飯舒心暖沒心情吃,就喝了一杯牛奶,還有半碗姜糖水.

以往她在錦城肚子痛的時候,也不想吃東西,秦若也沒懷疑什麼.

十點多,正當舒心暖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房門敲響了,門外傳來蕭彥宬的聲音,"小暖,你睡著了嗎?"

"沒有,有事嗎?"

"我給你拿暖水袋進來換."

蕭彥宬給她拿暖水袋進來,這意思是她大姨媽來了全家都知道了?媽媽呀,又不是什麼大事,為嘛要弄得人盡皆知呢?好尷尬.

舒心暖好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你不用起來,我給你拿進來,我進來了."正想讓蕭彥宬等一下,男人卻已經開門進來了.

"那個冷掉的換一下吧."

舒心暖紅著一張臉,接過蕭彥宬遞過來的熱乎乎的暖水袋,把快要冷掉的拿給他.

"謝謝."

"又給我客氣."蕭彥宬看著舒心暖,關心地問道,"現在肚子還痛嗎?"

"不太痛了……"媽呀,尷尬得好想死.

"你沒吃晚飯,現在餓不餓?要不我給你煮些餃子上來?"

"不用,我想睡覺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


第二天,蕭洛鳴恢複了正式上班,秦若也忙畫廊的事情去了,舒心暖在床上躺了半天,肚子也不那麼痛了,便起畫設計稿.

夜寒舟一整夜都沒有休息好,墨清看到他眼睛下的黑輪被嚇了一跳.

張嘴想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沒休息好,卻見他黑著一張臉,渾身嗖嗖冒寒氣,瞬間就不敢亂問了.

這個時候誰要敢去招惹她,絕對遲不了兜著走.

兩人默默去公司,剛走進總裁專用電梯里要關門,賀玉嬌小跑著過來,"寒舟,等我一下……"

她自以為是夜寒舟的未婚妻了,既然兩人確定了關系,所以,和他一道乘總裁專用電梯應該沒什麼.

也不管人同不同意,硬從快要關上的門里擠進來,電梯里很快全都是她身上的脂粉味.

空氣瞬時似乎都快凝結成冰了.

然後賀玉嬌似乎毫無所覺,笑著看向緊繃著臉的夜寒舟,"寒舟,我擠你的電梯,你沒意見吧?"

尼瑪,電梯都開始上行了,她才問人家有沒有意見,難道人家說有意見你還能跳下去啊?

墨清硬著頭皮往邊上退了退,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這女人之前挺有眼力見的,現在這是怎樣?以為自己和夜寒舟的關系確定下了,所以就可以和他同進同出?

夜寒舟半天沒回話,賀玉嬌有點尷尬,臉上的笑容都快端不住了,這才聽到男人冷漠無情的聲音,但不是對她說的.

"墨清,賀秘書來公司一個星期了還不懂規矩,回頭加強培訓."

"是,夜總."

賀玉嬌一張臉由白轉紅,由紅轉青.夜寒舟說她不懂規矩?是和他同乘一個電梯還是喊他的名字?

可她不是他的未婚妻麼?喊他名字有什麼錯?和他同乘電梯又有什麼大不了?

賀玉嬌心里委屈,狠狠掐住了手心,到達了頂樓,電梯門開了,夜寒舟頭也不回出去了.

"寒舟……"賀玉嬌想追,墨清立即攔住她,"賀秘書這是做什麼?這里是公司,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請你記住,這里只有夜總."

"可是我和他已經訂婚了,我是他未婚妻,我喊他名字有什麼不對?"

"賀秘書,我再給你說一遍,這是公司,只有領導與下屬,請你尊重領導.晚點我來給你培訓公司的一些規章制度,就這樣."

墨清邁步離開,留下賀玉嬌鐵青了一張臉.

夜寒舟,你現在盡可以對我冷漠,總有一天,我要你對我俯首帖耳,言聽計從!

呃,只能說,賀玉嬌這野心真大,想讓夜寒舟對她俯首帖耳,言聽計從,她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夜寒舟心情不好,整個公司的人都人心惶惶.

一上午開了三個會,就有五個高層領導被批的灰頭土臉,所有上交的報表,策劃案什麼的一大摞全部打回重做,沒有一個部門幸免.

全部打回重做呀,蒼天!

沒有一個星期加班加點的忙活,只怕做不出來.

一個個心里哀嚎連連,卻不敢有半句怨言.會議結束,一個個忍不住擦一把冷汗.

他們家夜總雖然嚴苛,但遷怒于所有人還是第一次,這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莫非又被老爺子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