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前幾天還給我介紹男朋友呢."賀玉嬌笑容可掬地說.
"什麼?他給你介紹女朋友?"沈晴大吃一驚,夜寒舟可不是管這種閑事的人,給賀玉嬌介紹女朋友怎麼會?
見沈晴的樣子,賀玉嬌笑意加深,"沈晴姐,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和寒舟現在就外面就是朋友,在公司就是上下屬,所以,沈晴姐你所有的擔心都是多余."
"好,好,如果真是這樣,我也放心了."沈晴這回心里是真的高興,先前因為夜寒舟不顧賀家的臉面,硬是退了與賀家的婚事,她很擔心賀海平遷怒于她老公夜哲言.
現在知道賀玉嬌不計較,並且還和夜寒舟像朋友那樣相處,心里一塊石頭瞬間落地.
如此賀海平在單位應該不會拿難題給她老公做,大家依舊是好同學,依舊能和睦相處,多好的事.
"那麼,我就先走了,沈晴改天約."賀玉嬌上車沖沈晴揮揮手.
"你路上小心,經常過家里來玩."沈晴也笑著給賀玉嬌揮手.
賀玉嬌聞言,開玩笑道,"那可是你說的沈晴,等我過來的時候,你可別覺得打擾了."
"不會不會,你盡管來."只要老四沒意見,不怪她,多個人來家里玩根本就沒事.
"好,那我可當真了."賀玉嬌再揮揮手,踩下油門離去.
看著後視鏡里沈晴揮手的笑臉,她的眸底逐漸變得深幽,最後,陰沉一片.
等沈晴進屋,夜琳就在門口等著她,見自家閨女那神情,她便問,"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你."
"你這丫頭,我怎麼就惹你不高興了,剛才不是好好的."沈晴寵溺地揉了把夜琳的腦袋,"說吧媽媽怎麼招惹你了?"
"媽媽,你為什麼要和那個賀玉嬌來往啊,如今她和四叔都退婚了,還老把她往家里帶,尷尬不說,四叔也不高興."
"你怎麼知道四叔不高興?他說的?"
"不是,我用看的……"夜琳嘟著唇,不高興道,"還有那賀玉嬌我看著就不舒服."
"嗨……你這丫頭,人家招你惹你了,你看人家不舒服?"沈晴又捏了把夜琳的臉.
"總之,我就是不喜歡她,媽媽,你最好和她保持距離."夜琳不想多說什麼,轉身離去.
沈晴微微擰眉,回想著賀玉嬌在時夜寒舟的表情,嗯,什麼變化都沒有,應該沒有不高興吧?如果他不高興,怎麼還會給賀玉嬌介紹男朋友?
夜寒舟推開門的時候,舒心暖趴在梳妝台上正聚精會神地在稿子上塗塗畫畫,連他進屋里了也不知道.
他輕手輕腳走過去,到了她身後,她還沒發覺,索性有些惡作劇地湊近,在她的耳邊突然來一句,"在畫什麼?"
"嚇--"突然聽到聲音就在耳邊,舒心暖嚇了一條,腦袋一歪,夜寒舟躲閃不及,正好撞到他的眼睛上.
夜寒舟吃痛,捂住眼睛,"小東西,你突然轉過來做什麼?"
舒心暖愣了一秒,看夜寒舟的樣子,突然間有些忍俊不禁,"誰讓你突然嚇我的?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呵呵呵……我們扯平了."
沒心沒肺地笑話男人,見他很痛的樣子,趕緊拉著他坐下,"我給你看看."拉下他捂住眼睛的手,看了看,沒有紅腫啊,"來,吹口仙氣兒,好了."
"沒好,很痛."
舒心暖一看男人就是裝的,不明知道是這樣,她還是主動坐到他腿上,垂首就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這樣好了吧?"
"不夠."
她又親了一口.
"還不夠."
舒心暖抿了抿,知道這男人心里那點小九九,抱著他的腦袋,湊上紅唇與他深吻.
夜寒舟這回圓滿了,才肯放開舒心暖.
"這麼早就回來了,家里沒什麼事嗎?"
"有."
"有你還回來這麼早?"舒心暖驚訝.
"什麼事都沒有陪著重要."夜寒舟越來越進步了,甜言蜜語情話什麼的,張嘴就來,也不覺得別扭了.
"貧嘴."舒心暖笑著捶了他一下.
"你都不問問老爺子讓我回家什麼事?"夜寒舟摟著小丫頭的腰肢,下巴擱在她的肩窩,深深嗅著她身上的馨香.
"你的家事,我不想問."男人的呼吸打在脖頸里,癢癢的,舒心暖外旁邊縮了縮脖子.
"如果是與你有關呢?"
"啊?怎麼會?"
"都是你惹的禍."夜寒舟愛憐地捏了把小丫頭的臉蛋兒,"那天我開會的時候,公司的人的聽到你都聲音里,老爺子今天終于知道了,所以把我叫回去逼問什麼時候帶你回家."
"你答應了?"
"當然沒有,我倒是沒什麼顧忌,隨時帶你回家都可以,關鍵是怕你這邊不方便."
"夜寒舟真的對不起……"舒心暖有些愧疚,把玩著夜寒舟的襯衫紐扣,"我其實也想給家人說我和你的事,只是擔心我媽媽不接受……要不,你若是等不及,等我媽媽這三個月過去了,我給她說."
"你自己看情況吧."能早點讓兩家大人知道他們的事情,夜寒舟自然高興,但他不會逼她.
"謝謝你夜寒舟."
"傻丫頭,給我說什麼謝?"夜寒舟刮了把小丫頭的鼻子,"以後不許給我說謝謝.我是你男人,遷就你,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應該."
"好,都是應該的."舒心暖笑著,忽地小身板就騰空了,她"啊"地驚呼一聲,夜寒舟抱著就往樓上走.
"走,陪你練拳腳去."
再說鄭曉雪離開魏清明的古董店,回家便到處找人幫他查魏清明的底細.
她回家的當天就假借喬正國的名,去工商那邊查到了魏清明開店資料,確認他就是魏清明.
心里一陣突突,坐臥難安.
魏清明回來了,那麼那個人也回來了?是舒心暖那個小賤人嗎?
沒有把事情弄清楚,她連覺都睡不好,只得派人去錦城那邊查魏清明底細,和他的交際圈子.
說實話,她不像其他官太太那樣手里有錢也有權,丈夫稀罕,想做什麼都輕而易舉.
她手里錢不多,她加上又怕喬正國知道她在做什麼,所以得到消息反饋的時間有點長.
看到資料上的報告,她雙手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