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這是在……吻她?
小丫頭僵住沒動,原本南宮逸有秒秒鍾的清醒,可她沒有反抗,他一時間就沉醉了.都快三十歲的男人了,雖然沒有交心的女朋友,和女人親吻什麼的也不是沒有過,雖然大多都是那些女人撲上來,硬親的,可他也算接過吻了吧?
真沒想到蔣丹的唇瓣竟然和以往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樣,柔軟甜美,既像入口即化的芝士蛋糕,又像是他小時候吃過的美味糖果,簡直欲罷不能,恨不得多吃幾口.
醉了一般,他閉上眼睛,大手下意識松開蔣丹的腳,摟著她就發狠地親吻起來.
忽地,他感覺舌頭一痛,頓時有血腥味彌漫了口腔,下一秒,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摔在他的俊龐上,大概是耳光太靠近耳朵,弄得耳朵里一陣嗡嗡作響.
"臭流氓!"蔣丹紅著眼睛,一把推開南宮逸,轉身進門,嘭--
南宮逸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聾了,然後是清晰的上倒鎖的聲音.
這是發生了什麼?
南宮逸摸了摸臉,動了下舌頭,明顯的痛感和濃郁的血腥味,提醒他,剛才,他吻了蔣丹,強吻.
那甜美的滋味……光想想,他就覺得回味無窮.
只是,手指撫上唇瓣,仿佛那上面還殘留著她的余溫.
他有些不敢置信,一向不屑強迫女人,今天竟然強吻女人了,感覺還不錯.
他鄙視自己.
這都是次要的,關鍵是,他這回把蔣丹給得罪深了.
之前他說那麼多,不過是自己胡編亂造,想激起小丫頭的憤怒,等他肯和她談了,再好好給她道過謙,然後再給她道謝,謝謝她七夕那天幫了公司一個大忙,然而……
這特麼道歉不成,反而把人家給強吻了.
小丫頭那雙泛紅的染上水光的眼睛,他剛才看得清楚.她不會想不開吧?
剛這麼想,他又否定了.
蔣丹一看就是獨立自主,很堅強的女生,肯定不會因為被強吻了就做傻事.況且現在這個開放的社會,女生有幾個是C女的?C女恐怕得上幼稚園去找了,一個吻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
南宮逸一番沉吟後,放心地回房間休息了.
只是一閉上眼睛,親吻蔣丹那種美好就浮上腦子,他甚至能夠清楚地記起壓住她時,她身體的玲瓏飽滿.
不覺,他渾身著火似的躁動不安,根本無法入睡,他挫敗地起身,沖進浴室里洗冷水澡.
再說,另一個房間.
舒心暖想死的心都有了,兩人的糾纏從浴室到沙發,再到大床,男人還不肯放過她,她只能哭著求他放過她.
最後,還被逼著喊了無數聲"老公",她才得到自由.
這會兒已經夜深人靜,她累得慌了,她反而睡不著了.
大概是白天睡太多,加上時差,她這會兒卻毫無睡意,肚子倒是感覺空了.
夜寒舟洗完澡出來,見她還睜著大眼睛,躺下來,伸手去摟她,"不是累了,怎麼不睡?"
"起開."舒心暖生氣,想往旁邊讓,自己太累了,沒有力氣翻滾.
夜寒舟厚著臉皮,伸手就將她摟進懷里,"不要生氣了,是我不好,我以後注意."
信了他的邪!
她都不知道男人說過多少次下回注意,下回注意,可是,最後呢?還不是把她折騰死去活來,只顧著自己舒坦.
"夜寒舟,你這句話我耳朵都聽起繭子了."她有氣無力的捶打他,低聲控訴,"你根本就不愛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你把到底把我當什麼了?給你發泄的工具?"
這話就說的有點嚴重了.
夜寒舟下意識擰眉,捧著小丫頭的臉黑眸定定地看進她的眼里,"小暖,我真的在乎你,從來沒有把你當工具,我對天發誓,若是我說了半句假話,我……"
舒心暖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說,發誓什麼的我不相信."
女人這樣舍不得他說出什麼詛咒自己的重話,這就不是真的生他的氣了.
夜寒舟捉住她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親了一口,有些自責道,"小暖,今天我是真的過分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喊停我就停."
主要是小丫頭太過美好,他有些無法自拔.
"行了,我餓了,我要吃東西."舒心暖伸腳丫子懶懶地踢踢男人,"快給我叫酒店服務."
"好,你等著."夜寒舟親親女人白皙的額際,起身,套上衣服,去打電話叫酒店服務了.
然後再回浴室里洗澡.
等他洗了個戰斗澡出來,飯菜剛好送到.
"你起來吃,還是在床上吃?"夜寒舟問舒心暖.
"累,我不想起來……"她感覺自己連彎曲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動彈不得.
"好,你不動."男人寵著她,由著她,過來將她抱起來靠在自己懷里,然後拿了勺子喂她吃飯菜.
吃了一半,她感覺力氣回來一點了,才端過碗,自己吃.
吃剩下的,夜寒舟全都吃進自己的肚子里.
收拾好了碗筷,等著酒店明天自己收回去,然後抱著舒心暖進浴室洗洗,兩人才重新躺回床上.
夜寒舟的手臂穿過舒心暖的脖子下,讓她枕著,舒心暖像只慵懶的小貓咪,砸吧著粉唇,在男人的懷里尋了舒服的姿勢,兩人相擁著休息.
"夜寒舟,你是不是傻?"靜夜里響起了舒心暖低低的聲音.
"?"夜寒舟不明白,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她晶亮的眼眸看著他,他下意識就去吻她的眉眼.
"你為什麼要把夜氏集團那麼多股份給我?"
"因為你值得."夜寒舟回答得很簡單,但其實也和籠統,這顯然不是舒心暖想要的答案.
"為什麼我值得?"舒心暖追根問底.
"因為我在乎你,願意寵著你,更願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你."男人說的一本正經,一雙黑眸無比真誠."這只是個開始而已,等我整理好了,我會把屬于我名下的產業全都改成你的名字."
把他名下的產業給她,這是他對蕭彥宬說過的話,也並不是說說而已.
舒心暖震驚.
男人願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給他,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她對他來說,不僅僅是個結婚對象,而是真的放在心尖尖上的.見過了太多的夫妻,為了財產反目成仇,也見過男人防妻子如同防賊,把家產緊緊抓在自己的手中.
而夜寒舟這個男人,竟然傻得把全部身家都交給她!
感動不是一星半點.
"夜寒舟,你怎麼這麼傻?說一句你愛我,會死嗎?誰想要你的家產了?嗚嗚……"舒心暖哭泣出聲,眼淚控制不住往外滾.